介於這是餐廳,邶洛沒有辦法對她做太大的行動,所以隻能咬著牙,看著她離開。
就在此時,邶洛忽然想到什麼一般,立刻從兜裏掏出電話,然後翻出司徒銘的號碼,打了過去,可是自始至終都是無法接通。
不知道為什麼,邶洛心裏忽然有些著急,那個女子所說話,會不會就是指這件事情?
想到這裏,邶洛忽然向餐廳門外衝去。
看著邶洛衝出餐廳,端著餐盤的女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摘下墨鏡。
她正是那天在學校倉庫裏,見到寧沫就異常激動那個女人。
……………
就在此時,醫院裏。
“洛米斯?”司徒銘聽到房門處的聲響,回頭時,便看到洛米斯走了進來。
“我來看寧沫。”洛米斯緩緩走近床前。
“你怎麼知道寧沫住院的?”司徒銘狐疑的看向洛米斯,因為沒人通知他啊他怎麼會知道寧沫受傷了?
正在此時,洛米斯從袖口裏飛快的掏出木樁紮進司徒銘體內。
“扼…”感覺到背部有東西刺進,司徒銘雙眼一睜。
背後撕裂般的疼痛感衝上他的大腦,這時他才反應過來,洛米斯用木樁襲擊了自己。
“抱歉。”洛米斯在耳邊輕輕說著,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
司徒銘動了動胳膊,想轉過身體,而此時,洛米斯動了動手,於是木樁又向司徒銘身體裏刺進了一寸。
背部的疼痛簡直讓司徒銘窒息,他想說話,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已經麻木了,而自己的喉嚨也是那麼緊,自己根本說不出來話。
“冷雪嬈在我手裏,如果你還想救她的話,就讓邶洛帶著他的東西去前方二百米廢棄倉庫處找我。”洛米斯邪魅的笑笑,然後直起身體。
待拔掉寧沫手背處的針管時,洛米斯再次靠近司徒銘,在他耳邊低聲說著:“忘了告訴你,我還要帶走寧沫。”
司徒銘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狠狠的瞪著洛米斯。
“還好是黑夜,否則我真沒辦法帶走她。”看向司徒銘,洛米斯得意的笑笑,拔下寧沫頭上的氧氣罩之後,洛米斯抱起寧沫,走到窗戶前。
正在此時,司徒銘焦急的動著僵硬的雙手,他想把手盤到身後去拔掉木棍,可是他發現,他的手也麻木了,這副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
“這木棍上塗了一點點銀,我沒插到你心口處,但是這疼痛也是夠你忍受一陣的了。”洛米斯皺皺眉,露出一副憐惜的神情,“抱歉了司徒銘,我隻有壞人做到底了。”
司徒銘蠕動著嘴唇,依舊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眨眼的時間,洛米斯和寧沫便消失在窗口處。
窗口處的窗簾隨風擺動著,司徒銘緊咬牙關,額頭處的汗水不住的滴落著。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洛米斯為什麼要這樣做。
正在此時,病房的門被人粗暴的推開,司徒銘身體僵硬的可怕,他根本沒辦法回頭,
而闖進病房內的人,正是邶洛,
他進屋便看到司徒銘僵坐在椅子上,而他的後背處,正插著一根木樁。
二話不說,邶洛快步走到司徒銘身後拔出了他背部的木樁。
司徒銘冷哼一聲,感覺到木樁離開自己的身體,司徒銘鬆了一口氣,
雖然木樁拔除了,但是背部不斷傳來的劇烈疼痛還是讓司徒銘牙齒打顫。
“寧沫呢?!”邶洛慌張的看向床鋪處,然後緊張的問著司徒銘:“寧沫怎麼不見了?!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了?!”
“剛剛洛米斯來了。”司徒銘咽了咽口水,僵硬的開口道。
呼,自己終於可以說話了…
“然後呢?”邶洛緊張的看著司徒銘。
“他把木樁插進我身體裏,就是為了防止我行動,而且她還帶走了寧沫。”司徒銘的身體逐漸恢複了感覺。
司徒銘動了動脖子,然後看向身邊的邶洛,眉頭微簇:“他讓你帶著你的東西,去前方200米處廢棄倉庫找他。”
“可惡!”聽到司徒銘這麼說,邶洛低咒一聲,然後擰緊眉頭。
他想起了餐廳裏那個女人,她肯定和洛米斯是一夥的,她當時的話就在警告著什麼,自己想明白後,便沒命的往回趕,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他讓你帶的是什麼東西啊?”司徒銘疑惑的看向邶洛。
見邶洛不開口,在低頭沉思著什麼,司徒銘再次開口:“邶洛,冷雪嬈也在他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