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華曜卻把馮莎莎完全當成了空氣,根本就完全無視了她的存在。隨手低頭在那邊玩起了手機。
馮莎莎尷尬地呆了片刻,還是不甘心地問道:“曜哥哥,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從小我們一起長大,我們彼此之間的情誼那麼深厚,可是那個女人,你才認識她多久,她根本就不愛你,宋亭萱才剛和她分了手,她就攀援上了你……”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告訴你,欣然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不許你用任何話語詆毀她,快走,趕緊離開,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告訴你,我現在有打人的衝動,如果你不趕緊離開的話,我不保證能否保證你的人身安全。”華曜暴怒地一拍桌子,大聲怒斥道。
“啊!”馮莎莎尖聲叫了一聲,華曜的暴怒的樣子真的讓她不寒而栗,他再也不敢說什麼,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馮莎莎走了,華曜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個馮莎莎以前她幫助自己的時候,還覺得她是一個很可愛熱心的女孩,但卻不知她原來竟然是這麼惡毒的一個女人。欣然到底哪點冒犯了她,她說話就這麼狠毒,他真恨自己以前錯信了她,要知道她是這樣子的話,當初他就會離她遠遠的。
“景總,您累了吧,我給你衝了一杯參茶。”過了一會兒,秘書小王悄悄地走到他的身邊說道。
“小王,你怎麼還沒走?”華曜奇怪地抬起頭問道。
“嗯,我剛處理完事務,因為和朋友定好了在這附近吃飯,還有一段時間,所以就沒有走。”小王很小心地說道。她撒了一個謊,其實隻為了能子啊華曜的身邊多停留了一段時間。她隻得華曜要結婚了,這個向來單身,甚至都沒有女友的鑽石老總,卻忽然在十多天前忙碌了起來。不僅求了婚,而且還馬上要結婚。她聽說對方是海城大學的應屆畢業生,是個十足的校花。
她的心裏酸酸的難受,盡管她以前也知道華曜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高高在上,她是永遠無法企及能走進他的內心的。可是,她卻為自己能在他身邊工作感到萬分的幸運。隻要能每天看著他,為他端茶倒水,那無疑也是一個難得的幸福。可是現在知道他要結婚的消息,理智明明告訴她,應該為他高興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心兒一陣陣地酸楚。
“哦,謝謝你。你去歇著吧,我還想再看看文件。”華曜微微一笑說道。
小王慢悠悠地走出了辦公室,她的腳步像蝸牛一樣的慢,其實她是多麼希望能在華曜的身邊多停留一會兒。可是她又有些害怕華曜會嫌棄自己,她很清楚,華曜最反感地就是身邊秘書對他另有所圖,如果那樣的話,她將失去永遠見不到華曜的機會。
好在華曜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隨後就專心看那些文件了。
其實華曜滿心滿眼想到的還是欣然,可是越想他就越覺得難熬,所以索性用繁忙的工作來麻痹自己,從而減少對欣然的思念。
卻說馮莎莎,她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華曜的辦公室。
正如華曜所猜測的那樣,破壞鼎盛集團和廣州供應商之間合作的就是她。她聽到華曜即將結婚的消息後,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她將自己房間裏的東西砸了遍,包括那些昂貴的藝術品。
父母被她嚇壞了,他們戰在她的房間門口,不住地拍打著房門,就把她傷著自己。
當地上一片狼藉的時候,她依然覺得自己心情空落落的難受,她迫切地想找到一個發泄的地方,將心中的苦悶統統發泄出來。於是她打開了房門,她很清楚自己勢單力孤,還是得依靠父母。於是她打開房門,抱著父母痛哭了起來。
馮永利和妻子自然被女兒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一邊狠狠地罵著華曜不識時務,一邊積極地安慰女兒一定會想辦法給她解氣。
隨後,馮莎莎便惡狠狠地說,她一定要讓華曜為此付出代價。他要讓他為沒有娶她而後悔,她還提出,她要迅速地閃婚,她要和華曜一同結婚,而且婚禮要比華曜的更為盛大。
麵對女兒的種種要求,馮永利夫婦自然是言聽計從。
這才出現了,馮永利靠出賣股份賺得資金,從而答應了供應商提高一倍價錢收購原材料的苛刻要求。
那個廣州的供應商是十分貪婪的,他仗著自己有一手的貨源,又因為是鼎盛多年的老合作夥伴,就認定鼎盛也一定是非與他們合作不可的,所以便想拖一下華曜,這樣的話,便有利於他們在提出一些附加的條件。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他等的這段時間,竟然振華集團的馮老董親自上門了,對他說願意出比華曜高的價錢來和他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