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笑和宋春梅兩人,手拉著手,親熱的情同親姐妹一般。
宋春梅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回頭朝張小京拋去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媚眼,嗔道:“小混蛋,你要不要一起去呀?”
張小京驚得渾身一抖,世上竟有這樣的好事?
柳含笑羞得無地自容,這種驚世駭俗的話,大概也隻有宋春梅這種膽大潑辣的女人說得出口。
見張小京疑神疑鬼的,宋春梅嗔道:“機會我是給你了,去不去隨你,但是錯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說完後媚眼如絲的一笑,拉著柳含笑離去。
張小京半驚半喜。
去,還是不去?這是個問題。
去吧,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他懷疑是宋春梅在給自己下什麼套;不去吧,這種百年難遇的豔福,不是每個人都能碰上的。
此刻,他的心跟貓爪抓著似的,癢得難受。
經過兩秒鍾的深思後,張小京斷然拒絕了宋春梅的美意,“春梅姐,那樣不好吧,我……我還是等一下一個人洗澡吧。”
不是張小京覺悟高,恰恰相反,他心裏是極度的渴望。但宋春梅常常不按套路出牌,張小京對她還沒有看透。
宋春梅回過頭來,橫著媚眼,罵道:“小混蛋,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心裏怎麼這樣陰暗呀!誰說要跟你一起洗澡了?”
什麼,不是一起洗澡?張小京愣住了,這個笑話鬧的真是丟臉啊!
張小京的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恨不得爬到樹上躲起來。冷靜下來想了想,不對呀,她剛才的話,明明就是這個意思嘛!難道是自己的書讀少了,理解有誤?
“我的親姐,你別玩我了,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是看你一個人坐在這裏無聊,想叫你一起到大廳裏去看電視。”宋春梅丟給他一個白眼,委屈道,“哎,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算了,你愛去不去,笑笑,我們走。”
走出門外,柳含笑紅著臉低聲嗔道:“春梅姐,你搞什麼鬼啊?”
宋春梅滿臉得意,淺笑道:“這個小混蛋,假裝受傷,害我們為他擔心,還吃……吃我們的豆腐,不讓他難堪一下,我心裏不爽。”
“咯咯……”柳含笑掩著小嘴嬌笑道:“不是我們,是吃你的豆腐好吧。”
宋春梅毫不示弱,嗔道:“那你在他的胸膛上摸來摸去的,是不是在吃他的豆腐?”
“呸!”柳含笑啐了一聲,不依的撓著宋春梅的癢,“浪妮子,這種丟人的話虧你也說得出來,好不要臉。”
張小京追了出來,“兩位姐姐,等等我。”
聽到張小京的叫聲,宋春梅,柳含笑兩人相互笑了笑,腳下的步法更快了。
張小京坐在大廳裏,眼睛盯著無聊的肥皂劇畫麵,耳朵卻豎起,聽著隱隱約約傳來的嘩嘩的流水聲,情不自禁的遐想萬千、浮想聯翩,心裏躁動的抓狂。
好在半個小時後,令人狂躁的流水聲終於停止了。
柳含笑,宋春梅兩人從浴室走了出來。也許是熱水的緣故,剛洗完澡的她們臉蛋紅撲撲的,頭發濕漉漉,正一邊出來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舉一動無不顯露出女人嬌媚的風情。
一個成熟,像朵燦爛的桃花;一個羞澀,像是含苞欲放的玫瑰。
看著這對嬌豔的姐妹花,張小京不由得血流加快,心髒“呯呯”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兩人在張小京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宋春梅媚眼瞟了一眼臉漲成了豬肝色的張小京,嗔道:“小混蛋,我跟你笑笑姐,誰更漂亮?”
張小京訕笑著,心裏恨得牙根直癢癢,好想扒光宋春梅的衣服,然後狠狠的打她的小屁屁!這個女人太會來事了,這麼刁鑽的問題,虧她想得出來?
“嗬嗬,我看你們是春蘭秋菊,各有各的漂亮。”大廳門口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柳含笑羞著臉叫道:“爹。”
宋春梅不滿的嗔道:“柳伯伯,我又沒有問你,你搭什麼腔啊?”
柳巡風精神抖擻的走進來,挨著張小京的身旁坐下,笑著道:“嗬嗬,春梅,你就別為難小京了。”
張小京救過他一命,危難時刻,不幫他幫誰呢?
張小京感激的看著柳巡風,由衷的說道:“老爺子,還是你英明啊。”
柳巡風笑了笑,“你春梅姐從小就喜歡捉弄人,沒想到嫁人了,性情還沒有改變。”
柳含笑撅著小嘴,不屑道:“誰說女人嫁了性情就要改?要是那樣,我寧願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