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過後,張小京的傷勢完全康複,而他的刀法和槍法,在豔姐的悉心指點下,也都得到了快速的提高。
張小京一手“披掛刀法”,耍的是威猛剛勁,灑脫飄逸,虎虎生風,矯若遊龍。
豔姐使出了全部功力,也難與之抗衡,經常被張小京忙裏偷閑摸胸襲臀,氣得她無可奈何,隻有跺腳發嗔的份。
他的槍法也達到了職業殺手的水準。張小京自幼在山裏逮野兔抓野雞,練就了一手投擲石子的好功夫,所以學起槍法來,很容易上路。
看到張小京進步神速,豔姐自然是笑在臉上,喜在心裏,一個人靜坐時,想起張小京來,也會不自覺的露出一副癡癡呆呆的笑容來。
這天,豔姐一大早就和小梅出去了,傍晚時分才回來,臉上帶著複雜的表情。
張小京問道:“姐,什麼情況?”
“肖龍和他帶著的那幫‘虎幫’兄弟,好像忽然間人間蒸發了似的,怎麼找也找不到他。”豔姐滿臉疑惑的說道。
張小京大吃一驚,沉吟片刻道:“怎麼會這樣?他難道已經知道我們要對付他,先躲起來了?”
“你以為肖龍會怕我們?”豔姐橫了他一眼,決然道:“他幾次三番想置我於死地,隻是苦於幫派裏其他兄弟的反對。若是知道我們找上門去,不知道多高興呢。”
張小京訕訕的撓了撓頭,道:“那我就不明白了。”
沉默了一下,豔姐忽然道:“就在我絕望的時候,卻突然收到一條陌生人的手機短信,說肖龍躲在香江的遊船上。”
“姐派人去打探消息的真實性了?”
豔姐點了點頭,一臉的憂鬱,“我派了張超、呂勝兩人去,結果他們一去不回,手機也關機了。”
張小京驚訝道:“難道是個騙局?”
“我爾後打這個陌生人的電話,也是關機的。”
張小京想了想,道:“姐,要不晚上我兩去探個究竟?”
豔姐莞爾一笑,“好,果然是姐的好弟弟,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
張小京訕訕的笑了笑,心說哪有弟弟濕吻姐姐的?
入夜,小梅將車停在了離香江碼頭一公裏左右的地方,豔姐跟張小京裝扮成一對遊玩的情侶,兩人依偎著,步行向碼頭走去。
猛洞河一路向北,流經沙市時,改名叫香江。江麵開擴,江水平緩,是沙市一個集賞月、避暑、遊玩的好地方。
香江碼頭是蘇杭香江的一個港口,有畫舫船、觀光船、更多的是貨輪。靠近香江碼頭不遠處有好幾家大型的遊艇懼樂部,一些私人老板買了遊艇也會送到這邊來休閑。
每當夜晚,成雙成對的小情侶們勾肩搭背的,來這裏體驗愛情的另一番滋味。張小京和豔姐兩人夾雜在中間,也不引人注目。
“小混蛋,你的手摸到哪裏去了?”豔姐嗔了他一眼,羞著臉小聲罵道。
張小京見她似嗔似笑,隻是嘴上說說,並沒有把他的賊手拔開,心中一蕩,更加放肆的摸著她挺翹的圓臀,大義凜然道:“姐,我們現在是一對情侶,總得做出情侶的樣子吧。說不定我們周圍就有肖龍喬裝的人,若是被他們發現了,那不就麻煩了。”
豔姐的臉緋紅一片,煞是好看,低著頭嘀咕道:“那你也不能摸姐屁……那裏呀。”
張小京不以為恥道:“姐,為了找出肖龍來,我都舎命陪你夜探龍潭虎穴了,犧牲一下你的小屁屁,你也有意見?”
“呸!”豔姐紅著臉啐道,“小混蛋,回家再找你算賬!”
初秋的香江岸邊,仍然燈火輝煌,燒烤的香味、冷飲的叫賣聲……混雜在清涼的江風裏,勾人食欲。
無數提著包剛從客輪下來的旅客,一大群晚上來江邊吹風的市民,談請說愛的情侶們,構成了夜色中香江的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張小京和豔姐在人群中穿棱著,打量了一番周圍的情況,低聲對豔姐道:“姐,如果肖龍真的躲在遊船裏,我們怎麼辦?”
豔姐思索了一下,“見機行事吧,如果有機會能幹掉肖龍,就把他做掉,‘虎幫’的其他兄弟,盡量避免傷害他們。”
張小京點了點頭,從地上抓了幾把小砂石裝進兜裏。
豔姐嗔道:“小混蛋,你裝那麼多小砂石幹什麼?”
“打水漂呀!”張小京笑了笑,隨手甩出一粒小砂石,砂石在江麵上彈起,貼著江麵,“蹭蹭”的飄向漆黑的江心。
豔姐很是無語的白了他一眼,看來這個大男孩還真是童心未泯喲。
張小京猜測,如果肖龍和他那幫兄弟躲在碼頭的遊船裏,那麼就可以排除客輪或者貨輪,這兩者太引人矚目,人流來來往往的,怕是早就被人發現了。那麼,唯一的選擇就是畫舫船或者私人遊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