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美娟也微微一笑,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小京又朝宋春梅看去。
兩人相處的時間不算短了,宋春梅立即明白了他的眼神。
因為劫持了公安,毛立威等人就算狗膽包天,心中也難免有些害怕。此刻,他們正神情專注的盯著電梯口上方屏幕上不斷變化的樓層數字,恨不得立刻下到一層,好趁車逃竄。
三人用眼神交流完,張小京便開始了表演。
張小京捂著肚子,忽然叫道:“哎喲,哎喲……”
哀鳴聲突然響起,正專注於樓層數字的毛立威等三名劫持者嚇了一跳,還以為張小京這小子發生了什麼意外,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被他吸引住了。
說時遲,那時快。
宋春梅,許美娟兩人幾乎同時出手,雙手捉住毛立威和餓鬼拿槍的那隻手腕,再重重的用力一扣,手槍就掉落下來。
丟掉了手槍,毛立威和餓鬼兩人頓時變成了兩隻小綿羊,隻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許美娟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毛立威這個老家夥就挺著不動了,她尤不解恨,一雙高跟鞋雨點般的往毛立威的褲襠招呼著,“老不死的,我讓你摸!我讓你掐!”
那架勢,不把毛立威的卵蛋踩個稀巴爛,是決計不肯善罷甘休的。
宋春梅則要善良得多,她一個肘子反擊,打在餓鬼的腦袋上。餓鬼還沒來得及回手,兩眼一黑,身軀便癱軟下去。
與此同時,張小京也快速出手,拽著周彪持槍的手,身軀往後猛力一靠。
“嘭!”
周彪的身板重重的撞擊在電梯的壁麵上,震得電梯猛烈的搖晃了幾下,一口鮮血瞬間從他的口中噴薄而出。
“嘭!”
又是一聲撞擊聲,周彪的嘴巴往外“汩汩”的冒著鮮血,雙腳再也無力支撐起龐大的身軀,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順著電梯的壁麵滑落下去。
“叮咚!”
電梯門自動打開,一樓終於到了。
看到電梯裏麵的情形,早已得到消息,戰戰兢兢、如臨大敵,守候在電梯口的保安頓時目瞪口呆!
“柳氏集團”總經理辦公室。
“咯咯……”
像這樣迷人的嬌笑聲,不時從柳含笑的嘴裏蹦出。
宋春梅麵帶桃花,一臉欣喜的說道:“今天多虧了小混蛋,要不是他機智裝痛,我們一時還真沒有出手的機會。”
柳含笑好想在那張清秀、靦腆的臉蛋上輕輕的吻上一吻,但礙於宋春梅在,卻不敢造次,隻是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張小京。
宋春梅瞧在眼裏,狡黠一笑道:“笑笑,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啊?”
柳含笑納悶道:“春梅姐,你回避什麼?”
宋春梅戲謔道:“小混蛋英雄救美,你難道不要以身相許嗎?”
柳含笑那張粉臉頓時羞得得如同一朵嬌豔的桃花,但她毫不示弱,狡黠一笑,反唇相譏道:“春梅姐,小混蛋在電梯裏救的可是你這位大美女,該以身相許的應該是你吧。”
宋春梅羞著臉,瞟了眼張小京,啐道:“呸,我一個有夫之婦,何來以身相許?倒是你們兩個,一個未娶,一個未嫁,正好可湊成一對鴛鴦配。”
柳含笑收起戲謔之心,關切道:“春梅姐,你來沙市快半個月了,也沒見你回家過,汪海也沒來看過你,這算哪門子有夫之婦?”
張小京驚訝道:“春梅姐,你在沙市也有家?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宋春梅白了他一眼,嗔道:“你什麼時候問過我?”
柳含笑道:“‘汪氏中藥堂’在全國各地都有分部,但總部設在沙市,遼源不過是它的一個收購站而已。”
張小京驚歎道:“哦,原來春梅姐的家世如此顯赫。”
宋春梅再也沒有了調侃之心,歎了口氣,道:“那哪是我的家世?我不過就是一個擺設罷了。”
柳含笑對宋春梅的家事略有所聞,出言安慰道:“春梅姐,你也不要太委屈自己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宋春梅搖了搖頭,強顏歡笑道:“今天高興,不說這些喪氣的話。”
柳含笑附和道:“嗯嗯,今天開了個好頭,中午我請客,到沙市最好的酒店吃大餐去,一定要痛痛快快的瘋一回。”
“好呀,笑笑,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說姐宰你哦。”
看著宋春梅那張絕美的笑臉,張小京想起那晚留宿在她家的情形,不禁暗想,春梅姐會有什麼不能說的痛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