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輕拂,心曠神怡,張小京伸了個懶腰,情不自禁的的歎道:“小鳳姐,快樂島真是個不錯的地方。”
“嗯,江風吹得我的心都醉了,好想就這樣在這裏生活下去。”溫小鳳依在著張小京懷裏,也有同感。
張小京撫摸著溫小鳳的小手,笑道:“好啊,那我就把它買下來,以後我們就在這裏定居下來,男耕女織,逍遙自在,再生一大堆孩子,其樂融融。”
“小混蛋,不要臉,誰……誰要跟你在這裏定居了?”溫小鳳的臉蛋羞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掐著張小京的手臂,故作凶狠的罵道。
看著溫小鳳嬌豔欲滴的俏臉,張小京心裏樂開了花,佯裝傷心、失落的樣子,歎息道:“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撲哧!”溫小鳳忽然莞爾一笑,羞羞的瞥了他一眼,嗔道:“還想要生……生一大堆孩子,你以為我是頭母豬啊?”
張小京心情超爽,摟著懷裏柔弱無力的女人,在她的耳邊壞笑道:“小鳳姐,那你說想生多少個孩子?”
“最多一個。”溫小鳳不假思索的說道,忽然想起了什麼,揪著張小京的耳朵,嗔道,“誰想跟你生孩子了?”
兩個人一邊打情罵俏,一邊觀察著島上的情況,花了近三個小時,也隻是繞島環形了半圈,卻一無所獲。
時間已近午夜,天空月朗星稀,路上行人稀少。
張小京抬頭看著前麵不遠處的縹緲峰,隻見上麵人影晃動,燈火若隱若現。
張小京想了想,笑著道:“小鳳姐,想不想到山上去看看風景?”
溫小鳳瞟了張小京一眼,見他笑得有些神秘,還以為張小京在打自己什麼壞主意,嗔道:“黑燈瞎火的,有什麼好看的?”
張小京輕笑道:“小鳳姐,你難道沒聽說過‘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這句話嗎?”
溫小鳳怔了一下,疑慮道:“你是說唐彪在山上?”
張小京正色道:“小鳳姐,你看快樂島四周都是風景區,此刻都已經很難看到人影了。但縹緲峰上,上麵還隱約看到人影在晃動,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溫小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興奮道:“好,那我們就偷偷的去看一看。”
“嗯。”張小京牽著溫小鳳的手,沿著小路悄悄的走到了縹緲峰腳下。
這座在遠處看來並不算巍峨的小山,在接近它的時候卻從心底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縹緲山山勢陡峭,山峰四周並無道路可以通往山頂。
上山的唯一途徑乃是在縹緲山的北側,北側乃是一道在陡峭險峻的懸崖間開鑿出來的人工棧道,崖壁之上鐫刻著“縹緲勝境”四個大字。
循著淡淡的月光,張小京和溫小鳳裝扮成一對恩愛的情侶,一邊輕輕的耳語著,一邊沿著棧道慢慢的往上攀爬。
有道是“無限風光在險峰”。
雖然夜深人靜,但還是有不少的遊客,不顧危險,趁著月色攀上縹緲峰,一覽靈湖朦朧的夜景。更有些青年男女,一時控製不住衝動,在山上的隱秘處玩起了激情。
所以,這一路上,張小京和溫小鳳也並不寂寞,他們的行為也沒有引起各個路口保安的特別注意。
忽然,一棟修建在懸崖邊的兩層木質小屋引起了張小京的注意。隱約間,從那裏傳來一陣“咿咿呀呀”的女人低吟聲。
張小京迅速的瞥了瞥四周,見無人把守,便擁著溫小鳳慢慢的向小木屋靠近。
“站住!”
一聲輕喝聲忽然在身旁響起。
兩個身材精悍的男子,手裏各握著一把槍,忽然從一旁的石崖中閃了出來,警惕的注視著張小京和溫小鳳兩人。
張小京故作吃驚的樣子,膽戰心驚道:“大……大哥,我……我們……我們可是好人,你不要亂來。”
那保安見張小京如此不濟,不覺好笑,看到溫小鳳動人的模樣,又不覺心癢,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故意怒斥道:“你是好人?哪個好人深更半夜的抱著個娘兒們往山上跑?肯定是你從哪兒拐來的吧!”
溫小鳳嗲道:“大哥,我們真是好……好人。”
那保安本是欺男霸女之人,已經有好幾天沒沾女人的腥了,正憋得發慌,色眯眯的盯著溫小鳳,見她姿色可餐,哪裏還忍得住,拉著她的手,怒道:“誰肯承認自己是壞人,跟我去裏麵去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