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細細的品味著身下嬌軀的芳香,不斷地將那個吻加深著,起初他隻是想要懲罰一下芳柔,並沒想今夜就要了她的;在玄燁的心裏總是想著要給她一個難忘的初夜的,畢竟這個女人在他的心裏似乎是有別於其她的女子的。
可是,到了後來,他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的魅力,遠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竟然讓他一接觸到她那張溫柔細膩的小嘴兒,就決堤失控了起來;不能自拔的想要繼續下去,不斷地探索著她的甘甜和芳香!
“嗚嗚,嗚嗚嗚,(別別,別這樣!)”芳柔似乎快要喘不上氣來了,揮舞著一雙小手,拍打著玄燁;說來這一刻芳柔還真是忘記了彼此的身份了,好大的膽子,就算是慌亂中無意的打了皇帝,那可是大不敬的罪呀!
可是芳柔這樣的舉動,並沒有引來玄燁的反感,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的,竟然鬆開了芳柔,而後大笑了起來。
看著芳柔那般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雙漂亮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樣氣鼓鼓的瞪著他,玄燁自己都覺得自己似乎是變了個人了,他竟然不生氣她這麼對他,反而覺得十分的舒服!
“你可真沒用,怎麼朕隻不過是親了你兩口,你就喘不上氣來了呢?可還真是個花瓶皇後!中看不中用呀!哈哈哈……”玄燁故意這樣把她說得一無是處的,就是想讓芳柔放輕鬆些,果不其然,他的話音剛落,就瞧見芳柔氣鼓鼓的樣子十分的可愛!
“你,可惡!好,既然你都說我是個花瓶了,那你幹嘛還讓我做皇後呀!現在就去休了我,愛立誰當皇後就立誰!我還不稀罕呢!哼!”芳柔簡直被玄燁的話給氣瘋了,其實她一向不愛與人爭辯這種問題的,每每總是想著自己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也別來招惹自己就好了。
可是這皇帝,說胡也太傷人,自己不去和他的那些個鶯鶯燕燕的妃子們爭寵,他就說自己是個花瓶,中看不中用!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沒眼光還是故意裝出來的;竟然以貌取人,實在是讓她咽不下這口氣!
“你剛說的什麼,有膽你給朕再說一遍!”芳柔的話剛落,自己還在那裏兀自的生氣著呢!也不知道身側之人何時一躍站了起來,然後在她的頭頂上,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裏對著她擠了出來。
“額!那個,什麼?皇上要臣妾說什麼?”見他如此模樣,芳柔方感覺到自己剛才的話,太過任性了些;竟然想都沒細想一下,就說了出去;依著這爺爺的脾氣,沒治自己的罪,就算是菩薩保佑了!所以,還是更他打馬虎眼的好。
玄燁噴火的眸子,眯縫成了一條線的盯著芳柔看;然後極具魅惑的拉進了二人的距離,說道:“皇後的記性好差呀!要不要朕給你提個醒呢?”
“啊!不,不,嗬嗬,還是不要了吧!那個,皇上呀!您看天色這麼晚了,既然,那個您也不去昭陽殿就寢了,我也累了一天了;那,那,那咱們就早點兒就寢了吧!您明兒一早不是還要去狩獵的麼!”
芳柔見玄燁的臉色很差,有點嚇人了;便堆起了一臉的溫柔笑容,佯裝著不去理會剛才的事情,而對著他提醒的說道;之後還不忘,甩掉了自己的鞋子,匆忙的往床裏麵挪了挪;一揮手拉上了被子,蓋住了自己,然後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看玄燁,又看了看那依然忽明忽暗的燈火,一臉賴皮的笑著。
‘哈,這小妮子,倒是蠻鬼的;竟然知道,闖了禍之後,就要乖乖的呆著了。’玄燁看著一臉孩子氣的芳柔,做著這麼孩子氣的事情,心裏不免輕笑,也不忍心再去懲罰她了。
可是心裏不忍懲罰她,那是一回事兒,而嘴上還是要好好的告誡她一番的;於是玄燁既不去熄燈,也不躺下,就那樣的看著芳柔一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睛。
邪魅的說道:“別以為這樣朕就會忘了你剛才說的話;不過是為了明日的狩獵,朕今兒就不與你計較了;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是一定要為剛才的話付出代價的,隻不過,這代價的大小,就端看你自己的表現了,目前朕還沒想好要什麼!”
‘額!慘了,這家夥竟然這麼般的記仇,自己不就是說了句實話麼?他至於這麼的跟自己記仇嗎?’芳柔看著那樣魅惑著笑容的,對自己說話的玄燁,直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然後隻能是,勉強的讓自己朝著那個家夥,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顫著聲音的說道:“那個,那個,臣妾沒說什麼讓皇上這麼上心的話吧!皇上也不必這麼對臣妾上心的吧!就算有什麼地方得罪了皇上,皇上難道不應該‘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嗎?”
“什麼?你再給朕說一遍!朕沒聽清楚。”玄燁聽了芳柔的這話,原本不打算今晚在懲治他的想法,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跟著就坐到了床沿上,將身子欺近了芳柔,吐著熱氣的輕聲說道;語氣雖輕,但是那語氣中的火藥味兒,芳柔可是很靈敏的嗅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