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看到玄燁那樣誇張的對著每個女子笑著的時候,芳柔就恨不得能夠衝過去,好好的咬上那條賴龍幾口,看看他到底會不會痛?
而另一方,玄燁違心的,風度不減、笑容不變的應付著每一個前來給他敬酒的女子;腦子裏快速的想著法子的,最後讓所有來給他敬酒的女子,都自己把那些酒和幹淨了之後,還對他感恩戴德的,羞澀的退了下去。
隨著最後一位美麗動人的女子,也離開了他的身邊之後,玄燁十分滿意自己的應對之策的看向了芳柔;滿臉都是得意和挑釁的笑容,直看得芳柔有些氣結。可是偏偏芳柔又不能發作,就說這家夥很狡猾,他還死不承認。
芳柔氣歸氣,但是麵上卻是沒表現出來一點兒不高興的樣子;除了眼神裏多了幾分憤恨的冷漠之外,照舊溫柔得笑了笑,舉起了自己麵前的酒杯對著玄燁示意了一下之後,抿了一口便起身打算找借口離開一會兒了。
像是芳柔肚子裏的蛔蟲一般,玄燁快她一步的起身,對著她笑道:“皇後,朕還從不知道,你竟是這般心思縝密的女子呢!今日你搞的這個敬酒,朕甚是喜歡,據佟貴人剛剛說,是你說的今晚上誰的祝酒詞討了朕的歡心,你就有重禮相送的是不是?”
芳柔本欲離開,卻被他給牽絆住了;隻要如坐針氈似的,依舊坐在他的對麵;仍然保持著原來的笑容,佯裝著十分乖順溫柔的看著他,答道:“不錯,是臣妾說的!”
玄燁得到了確定的答案後,不怒而笑的眯起了眼睛,笑看著芳柔,直看得芳柔渾身都豎起了雞皮疙瘩,心裏大呼‘不妙’;就見玄燁端起了自己麵前的酒杯,慢慢的轉身離開了座位,然後不急不緩的,對著所有人又說道:“嗯,今晚上皇後的出的主意很好,朕甚是喜歡;而且,在座的每個人說出來的祝酒詞朕都甚是喜歡。”
玄燁說到這裏,芳柔的心不禁漏跳了一拍:‘媽呀!他這是什麼話?他都喜歡?這麼多給她敬酒的,他這一句都喜歡,那我不是都要送給重禮了?哈,這麼算來我豈不是要虧大發了,這樣一來非得傾家蕩產不可;不行,一定要想法子挽回,或者嘿嘿,讓那條龍發發威,從國庫裏出這筆銀子也是不錯的。隻要不動我的個人財產,怎麼都好商量!嘻嘻’
芳柔的小九九正打得‘劈啪’亂想的,就聽見自己的頭頂上,傳來了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可是,到目前為止,似乎還有一人並沒有給朕敬酒說祝酒詞呢!皇後說該怎麼罰她好呢?”
芳柔聽了玄燁的話,為之一愣,心想:誰?還有誰沒去誘惑這條該死的小龍?我怎麼不記得呢?芳柔的心裏這麼想著,便開始用眼神掃向了在座的所有人,打算從中找出那個女子來。
隻是看了一圈下來,覺得她們每個人都出現過了呀!正在糾結,還有誰沒出現過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愉妃東珠的聲音:“皇後娘娘可真是貴人多忘事!皇上說的可不就正式娘娘您自己麼!”
“啊!我……”芳柔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東珠,隻見她但笑不語的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看玄燁,眼神中一閃而過的算計,讓芳柔有一瞬間的失神;也隻是一瞬間而已,因為玄燁沒給她更多的時間,直接借口道:“怎麼愛後難道不覺得你也應該對朕,對大清的明天說些什麼的嗎?”
芳柔被玄燁這麼一問,趕緊的收拾了心思,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那個,嗬嗬,臣妾想說的,都已經被各位姐妹們說完了;臣妾看,皇上就不必再難為臣妾了,臣妾自認為才疏學淺,真的無法與各位姐妹們相提並論的!”
芳柔故意把自己說的不堪,想要就此打消了玄燁的想法;但是她又哪裏會知道,玄燁的真正的意圖呢?
隻見玄燁非常不給她麵子的說道:“柔兒可真是謙虛呀!想當初,這京城裏誰人不知你們索府的赫舍裏氏的格格呀!名滿京城的大才女,豈會是個才疏學淺的泛泛之輩?柔兒如此這般的謙虛,固然是好的,但是在為夫的麵前,這等的謙虛朕看你還是免了吧!”
玄燁的話把芳柔氣得牙根癢癢,可玄燁也沒打算再給她反駁的機會,就這麼的接著說道:“這樣吧!若說是讓你這個大才女隻說幾句祝酒詞,那簡直就是大材小用了,倒不如就請皇後給我們大家,寫副對聯,你們認為可好呀?”
很顯然,玄燁的這是明擺著找自己的麻煩了;芳柔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本來還想推脫,可是此時的太皇太後早就已經看他們演戲,看的心理發癢了起來;這會兒驚歎也跟著湊熱鬧的,說道:“嗯,這個好!柔兒呀!我老婆子可也是聽說過你的才氣的,隻是至今沒有什麼大的機會見識過,倒不如趁著今日,你就好好的表現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