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寶篋印陀羅尼經(1 / 2)

玄燁的話讓眾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片刻之後,門外突然傳來了容若的聲音:“皇上,奴才有要事稟報!”

“容若?何事?”玄燁知道容若的到來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而且還是和鼇拜有關的事情;所以立刻走了出去,而後謹慎的問道。

“回皇上,逸塵派探子剛剛回來說,從宮裏出去的那個黑衣人;直奔著鼇拜的府邸去了,而且他們還看見了那個黑衣人送給鼇拜的東西了。”容若口氣十分不好的對著玄燁說道,玄燁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憤怒的火焰!

“容若,你告訴朕,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東西?是不是和柔兒有關的東西?”容若對芳柔有情的事兒,玄燁早已經猜到了;況且芳柔當年寫過的那兩首詩,至今還收藏在他的禦書房裏,隻是他從沒讓芳柔發現而已。

不過經過了這麼些年,自己又和芳柔一共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玄燁終於想明白了;隻要芳柔心裏愛著的人是他,那麼她和容若之前究竟發生過什麼感情,他都不會去追究了;畢竟現在那個女人隻屬於他一個人的了。

“是,您猜的沒錯,是針對皇後娘娘的東西;鼇拜這個好老匹夫,他居然勾結您後宮的那些個女人們,對芳柔施了巫術!那個黑衣人送去的東西,是一個精致的黑盒子,盒子裏麵躺了一個白色布偶,據逸塵派回來的探子說,布偶上寫的就是皇後娘娘的名字;而且還有一封沒有署名的信,和一張寫滿了密密麻麻讓人看不懂得字條,好像是咒語之類的東西!”

容若十分惱火的說著,他真恨不得現在就將鼇拜那個老匹夫給碎屍萬段了;敢傷害柔兒的人,他容若絕對不會放過的,容若在心裏暗暗地發誓道。

而玄燁,此時也陷入了沉思中,他在想這後宮裏出了東珠之外,還有誰是鼇拜的同黨的;其實他心裏很清楚,芳柔幾次遇險,幾乎都和東珠脫不了關係的;她是鼇拜的義女,關係匪淺不說,而且她看似表麵上謹小慎微的,在宮裏唯唯諾諾的,總是按照禮數來辦事兒的;可是,誰都知道,她的出身比柔兒的要好,說起來她還是皇親國戚呢!

都說她為人和藹、大度,知書達理的,可是玄燁卻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不甘和隱忍;所以,玄燁才會一直都冷落於她的,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能夠忍耐到幾時,才會出手?可是沒想到的是,她的能耐還真不小,幾次出手都沒能夠抓住她的把柄,都讓她無端的逃過了。

先到此,玄燁不免深惡痛疾的懊惱,便一拳打在了殿外的柱子上,狠狠地說了句:“可惡!”玄燁的這一拳,力道可不輕,打在了柱子上的拳頭,在那裏深深地留下了一道痕跡;而玄燁的手,也因此而受了傷。

“皇上,您別這樣,傷了龍體,皇後知道了也該心疼的。”一旁的小順子,見玄燁如此的生氣,手上又受了傷,便趕緊的出聲勸慰道。

“皇上,娘娘現在如何了?”容若聽到小順子提起了芳柔,實在是按耐不住自己心裏的擔憂了;於是這才出聲,滿眼關切的問著玄燁道。

“唉!還是昏迷不醒,朕也不知道該怎麼是好了?”玄燁極其沮喪的低下了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兒,痛苦和無奈將他緊緊地包圍了起來。

容若看著玄燁這般痛苦的樣子,心知芳柔的情況不妙;可是自己也隻能幹著急,卻什麼也做不了呀!二人站在坤寧宮外的長廊裏,沉寂了良久;容若這才突然地想起了什麼的,對玄燁驚喜的說道:“皇上,您還記不記得,上次您和娘娘去進香的那個寺院?據說那各寺院的方丈,是個世外高人,不如就讓奴才親自去一趟,把那個方丈大師請來,為娘娘祈福看看如何?”

玄燁聽了容若的話後,仿佛一時間又見到了光明一般的,也開始有了些信心;激動的拉住了容若的手,對他點頭說道:“如此說來甚好!你去了之後,對那方丈大師說,理應是朕親自去請他來為皇後診病的;隻是,朕實在是諸事纏身,更放心不下皇後的安危;所以隻好讓你代勞了,日後皇後若是能夠平安度過此劫,朕定當自前往,酬謝方丈的大慈悲之心!”

容若聽後,點了點頭,不敢遲疑的,立刻動身去了戒台寺;而這邊,玄燁進了寢殿後,芳柔依然緊閉著雙眼,一點兒要醒來的意思都沒有;整個坤寧宮都陷入了空前的寂靜當中,就連太皇太後和皇太後都端坐在芳柔的床前,不錯眼睛的盯著她,期盼著下一刻鍾,芳柔就能夠自己睜開眼睛來,對她們笑一笑說句話了。

“柔兒,你究竟要朕怎麼樣?你才能夠醒來呀!別再嚇唬朕了,朕不能沒有你的!”玄燁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來到了床前,緊握住了芳柔的玉手;看著芳柔靜靜地躺在鳳床上,他的心都揪到一起了;宛如無數的刀子同時在割他的心一般的,疼痛難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