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塵按照自己剛才看到的記憶,找到了一個青花瓷的古董花瓶前,而後按照記憶中的步驟,轉動了開關;暗格的門一下子就被打了開來,逸塵毫不遲疑的率先走了進去;剛好看到那個巫婆正拿著那個布偶,對照著那個紙條上密密麻麻的字跡,嘰裏呱啦的不知道叨念著什麼呢?
“啊!什麼人?你們是什麼人?”那巫婆聽到了身後的動靜,迅速的回轉了身子,看向了暗格的門口處;而後見到了來人,驚慌失措的問道。
“要你命的人!”逸塵雙眼赤血的看著那個巫婆手中的布偶,而後咬牙切齒的對那巫婆說道;跟著就帶著幾個暗位邊衝了過去,逸塵手起劍落,毫不遲疑的就給了那個巫婆一劍;巫婆本想大聲求救的,結果因為逸塵的速度太快了,根本來不及讓她反應的,她的喉嚨就已經被逸塵一劍刺穿了。
巫婆隻悶哼了一聲便倒在了血泊之中,逸塵從地上拿起了那個渾身上下紮滿了銀針的布偶;布偶上不僅僅隻寫了芳柔的名字,而且在布偶的背麵還寫了‘這女人的孩子!’幾個字;逸臣看過之後,直咬得牙根兒‘咯吱咯吱’響。
逸塵又憤恨的踢了地上的那個巫婆幾腳之後,拿著那個布偶和那張寫得密密麻麻的字條,轉身來到了門口的時候,逸塵咬著牙的對著身後的侍衛說道:“你們幾個給我把這個暗格立刻毀了!”
說完後,逸塵便揚長而去的離開了鼇拜的府邸,一路疾行的趕回了皇宮;逸塵回宮的時候,芳柔已經醒了,逸塵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開心的像個孩子似的又蹦又跳的;本打算立刻求見玄燁的,結果被容若攔了下來,並且將玄燁為了救芳柔,而不惜放棄自己帝王的尊貴之軀,當眾跪著誦經祈福的事情也告訴了逸塵。逸塵聽過之後,也不免為了玄燁能夠對芳柔如此用情至深而感到欣慰。
第二日,玄燁在坤寧宮醒來的時候,還以為芳柔還在睡著呢!可是當他睜開了一雙睡眼朦朧的眼睛後,就看到了一雙清澈如湖水般的眸子,正滿眼含笑的望著自己;那眼神中滿滿的都是,訴說不盡的深情!
“柔兒,你怎麼醒得這麼早?再睡會吧!”玄燁輕柔的摟過了芳柔,柔聲的說道。
“不了,都睡了那麼久了,之前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居然睡了那麼久,都不舉得自己清醒,不過現在好了,不但睡醒了,而且還覺得精神氣爽的很!”芳柔巧笑著的在玄燁的懷裏撒嬌的說道,而後又伸出了小手,輕摸著玄燁的臉頰,心疼的說道:“腿還疼嗎?這些日子一定把你累壞了,都是我不好,沒照顧好自己和孩子,讓你擔心了!”
“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傻樣!朕是你的夫君,你這麼說,這麼的自責,豈不是在打朕的臉嗎?”玄燁半開玩笑的有將芳柔摟得更緊了些,而後歎了口氣的自責道:“唉!若真較真兒起來,都是朕的不是;如果朕時時刻刻的都守在你的身邊兒,你也把不會這樣的!”
“嗬嗬,才說了不然我自責,你怎麼就這般的責怪自己了呢?好了,時候不早了,你趕緊起來去上朝吧!”芳柔知道玄燁對自己的擔心和自責,故而不想他那麼的難過了,便笑著推了推他的說道。
玄燁無奈的在芳柔的額頭上吻了吻,跟著似乎在忍耐著什麼的說了句:“看在你現在懷著朕兒子的份上,朕先放你一回;等兒子出生了之後,朕定要你連本帶利的一起還給朕。”
玄燁穿戴整齊之後離開了坤寧宮,芳柔也在春蘭等人的幫助下起來了;今日的氣色與精神甚好,芳柔便來到了院子裏坐著,隨後就說起了玄燁為何會跪著給自己誦經祈福的事兒;春蘭和夏竹等人知道,這事兒瞞著芳柔並非什麼好事兒,那樣做隻會讓芳柔繼續的被蒙在鼓裏,還拿著那般的女人們當做什麼純良淑德的好人呢!
於是春蘭和夏竹便將芳柔昏迷的這些日子,宮裏宮外所發生過的一切,都一一的告訴了她;聽的芳柔自己都覺得這些事兒太不可思議了。
“我的天呀!你們說的這些個都是真的嗎?這個後宮裏怎麼可能會有哪些個東西的呢?”芳柔似乎還有些不太相信這個事實,但是在最後的到了所有丫頭的證實後,她才不得不感歎的說道:“唉!真是人心難測呀!”
禦書房裏,下了早朝後的玄燁,和逸塵、容若還有索額圖四個人,聚在了一起;今日早朝的時候,鼇拜沒有來,而有人私底下悄悄地議論說,是因為鼇拜的府邸出了什麼事兒,所以今日便不能來上朝了。
玄燁坐在禦書房的禦座裏,看著逸塵呈上來的那些東西,沉思了很久之後,才開口問道:“逸塵,這些個就是從宮裏除了出去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