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瑞琛想了下,點了點頭。
除去家人,陳莉,郝文希她們也早就知道了,所以七七應該是最晚的。
“靠之!”夏七七忍不住暴了粗口,“我怎麼覺得這不像我婚禮呢?新娘子最後一個才知道,感覺太奇怪了。”
是真的很奇怪哎。
對了!
夏七七似是想到了什麼,忽然仰起下巴,“所以說你每天那麼晚回去,都是在籌備婚禮的事咯?”
不然,他怎麼會把自己搞得那麼累呢。
她早就該猜到的,如果不是非他做不可,阿琛一定會在她身邊陪她。
看到杜瑞琛點頭,夏七七隻覺得心都快要融化了,先是感動,然後很快便彌漫上了滿滿的自責與愧疚。
她抿了抿唇,回想最近自己那般無理取鬧,她心底泛出一陣酸澀,她大概真的很不懂事吧,竟然以為阿琛不想陪她,所以才把她推給陳莉姐和希希,現在看來,她真是大錯特錯。
心疼的環住他的腰身,將自己的頭靠在他胸膛的位置。
“阿琛,謝謝你。”夏七七有些嗚咽的說,還有對不起,隻是這句話她並沒有說出來。
她不想哭,可是卻怎麼都控製不住。
多年的願望一朝成為現實,她開心,她委屈,她心裏所有的感覺都摻雜在了一起,說不出的滋味。
不過,最多的還是欣喜若狂。
杜瑞琛隻字未說,隻是在她額頭落在一吻,可這一吻究竟代表了多少,大概隻有他們彼此能夠理會的到。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此刻用這句話形容也許再恰當不過了。
郝文希真後悔自己怎麼拿了這麼一件禮服,露的多不說,就她那個小巧玲瓏的胸也撐不起來啊。
低頭看著空空如也的某處,郝文希冥思苦想了一會兒,要不要找個人來開發一下呢,假如一直這樣小下去,等她結婚穿婚紗的時候豈不是太難看了。
“七七……”郝文希聽到外麵有腳步聲,便小聲的叫道,“你去幫我拿一件兒小號的禮服,這個我穿不上。”
說完頓了會兒,郝文希便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了起來。
她擰眉,心裏有些狐疑,外麵的是七七麼,她怎麼不回答自己呢。
直到郝文希等得都沒耐心了,更衣室的門才被人敲想,她邊開門邊抱怨道,“七七,你這也太久了吧……”
她毫無遮掩的將門敞的大大的,看到門口站著的人她瞬間就石化了。
我靠,為什麼不是七七?
雷諾沒想到她門開的這麼快,於是他還沒來的及閉眼,她的身體就暴露在他的麵前了。
額……好像料有點兒不足。
‘啪’的一聲,郝文希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色狼,不要臉!”她一臉憤恨的對著雷諾說,然後‘哐當’一聲將門撞上。
雷諾是真的被嚇到了,就算他往日在怎麼‘淡定’,此刻‘某處’卻是怎麼都淡定不起來了。
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他臉瞬間變得更紅了,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兒,雖然平日裏是有過那種念頭,可每每麵對女人都提不起‘性.致’,那現在呢,為什麼感覺又那般強烈。
郝文希捂著自己的胸口惴惴不安的,她雖有些懊惱,可心底卻很奇怪的並不是很反感。
該死的,她都被看光光了,難道不應該由此討厭他麼?
要知道自己可是最最最厭惡那種臭不要臉的男人了,話又說回來,他看光就看光了吧,還一句話不說算什麼!
好半響兩人都沒有說話,郝文希知道雷諾沒走,她不敢出聲,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衣服又套了回去,然後又萬分謹慎的檢查了一次後才出去。
推開門就看到雷諾,兩人皆是一愣。
郝文希從沒談過戀愛,今天如果不是因為誤會雷諾對夏七七有意思,她是絕對不會察覺自己對雷諾感興趣的,而雷諾也是,他和靳熙之間青梅竹馬的友情較多,雖然家人都認為他們是一對,其實歸根結底是算不上‘愛情’的。
如此一來,兩個什麼都不懂的人,此刻更是迷茫了。
“讓讓!”郝文希將自己換下的禮服塞到雷諾手裏,然後很淡然的從他身邊擠了過去。
雷諾身子猛地一滯,他眼睛盯著那件兒禮服,不知怎滴,竟是開始回想方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小巧玲瓏的胸,白皙的肌膚,水萌水萌的雙眸,他想著,就漸漸覺得那件兒禮服上帶有她的體溫,和她的味道……
夏七七看到郝文希就覺得她有些不對勁,沒有換衣服不說,還一臉通紅。
“怎麼了?”夏七七狐疑的上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