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高照,森林蔥鬱。馮世遷躺在綠蔭下眯著眼看著遠處的風景。青綠的山坡在陽光下顯得分外閃耀,油油綠光。
清風流水,麵前的湖泊波光粼粼,清澈見底。陣陣涼風拂過臉龐,散去了炎熱的酷暑。馮世遷愜意地閉上眼,美美地睡上午覺,聽著風吹樹葉響,知了懶懶的鳴叫,這一覺睡得很是舒服,甚至沒有聽到時不時傳來的…吵鬧聲…
原本段久年靜靜地坐在湖邊悠閑地釣著魚,巫炎乖乖地趴在一旁曬著太陽睡覺。這種怡然自得的畫麵,卻被一隻魚兒打破。
段久年興奮地舞起魚竿,一隻大魚上鉤,在岸上活蹦亂跳,打攪了巫炎的好夢,巫炎揮起爪子將一隻活魚活生生地殺死,然後滿足地邁著優雅的腳步到另一邊繼續睡它的好覺。
段久年一看很是不滿,拽起巫炎的小尾巴教訓到:“你不是貓嗎!把一隻大魚活生生地糟蹋成那樣,你竟然就拋棄在那!”
巫炎的小白爪朝段久年白淨的俊臉揮去,段久年猛地將巫炎拋開,形成了人貓大戰,巫炎和段久年不分上下,如同生死搏鬥一般壯觀!
糾纏了許久,兩人,哦不,一人一“貓”便一同停下了動作僵在那,緩緩地將頭轉向馮世遷那兒,隻見馮世遷緊皺著眉頭,冒著冷汗。
“遷兒…我的遷兒…世遷啊…”
“你是誰,你在哪!”馮世遷頓時覺得身陷黑暗,伸手不見五指,一片混沌。誰在叫我?這是哪?巫炎!久年!馮世遷在心中喊到。到沒有回應她。一片的寂靜…
“遷兒…我的遷兒…世遷啊…”
又是那個聲音,為什麼如此悲傷絕望,到底是誰?“你是誰?回答我!”馮世遷很害怕,這個聲音好熟悉,可她就是想不起來,那個人在呼喚自己。好難受,心好難受…
“世遷!世遷!”馮世遷猛地睜眼,她的心髒在不停地跳動,那是夢嗎?好真實…
段久年和巫炎看馮世遷很不對勁,不停地將馮世遷叫醒,段久年擔憂地看著馮世遷問:“世…小小姐,怎麼了?做噩夢了嗎?”段久年猛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直呼了馮世遷的名字…自己怎麼了?
馮世遷茫然地看著段久年和巫炎緊張的麵容,剛剛…那個聲音…“久年!快!快回去!”
“小姐?”段久年很是疑惑的看著馮世遷的反應,馮世遷連忙起身,焦急地拉著段久年往回跑。馮世遷忽然又一種不安的感覺。那個聲音…是鬼婆婆!是鬼婆婆在呼喚著我!
段久年駕著馬車,飛奔回將軍府,門外的侍從見馮世遷回來都嚇了一跳。連忙行禮:“小…小小姐…”
馮世遷直接無視了侍從,抱著巫炎往南廂快步走去,隻見不少侍從侍女正急急忙忙地向南廂的方向跑去,馮世遷攔住一個侍女問到:“何事如此慌忙?”
那侍女急得都忘記向馮世遷行禮,在原地直跺腳:“不好了小小姐!南…南廂失火了!”
“什麼!”馮世遷連忙抱著巫炎跑回南廂,段久年也緊跟其後。南廂口連馮無憂很是焦急指揮著下人滅火,馮世遷趕快跑到馮無憂的身邊喘著氣說:“爹,怎麼會失火了呢!”
馮無憂一臉的自責:“對不起遷兒,爹下令下人不準進入南廂,所以…所以火勢如此之大才遲遲被發現…”
“那鬼婆婆呢?鬼婆婆沒事對吧?”馮世遷自我安慰的樣子看著馮無憂,期望他能夠告訴自己鬼婆婆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