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世遷穿著一身素白,這是白忘塵為她裁製的新衣,戴上了原本的半張銀色麵具,雖然心中很想告訴天下人她的外貌但覺得如此太過招搖,美貌與性命,還是選擇後者比較好。
馮世遷身旁站著三名男子,棗色衣袍,俊俏的麵容,手持著一柄玉蕭,幹淨,沉穩,神秘的魅力,都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銀白色長袍,低調中的華麗,俊美的麵容,白淨的膚色,無論如何掩飾都十分地搶眼。
素白的衣衫很是樸素,骨子裏卻散發著不食人間煙火的靈氣,俊朗淳樸,怎麼都想讓人調戲一番。
這三人便是段久年、巫炎與白忘塵。
戴著銀色神秘麵具的馮世遷,身旁再多了這麼幾個俊俏佳人。讓人不眼紅都不行。
好在藤幽穀中並沒有人居住,原始到讓人遺忘了這個地方。
“久年,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還一身傷?”馮世遷順手摘下柳枝在手中把玩著。
馮世遷這麼一問,段久年似乎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停下了腳步看著白忘塵問到:“白兄,當年你與白易風前輩是如何進入這藤幽穀的?”
白忘塵摸了摸腦袋尷尬地笑了笑說:“十五年前我不過是個四歲的孩子,記還是記得的…隻是那時我睡著了…”
段久年黑線,馮世遷不解地看著段久年問到:“怎麼了嗎?”
“嗯…怎麼說,我當時找了好幾天都沒有找到這個地方,偶然一次被群狼所追,進入了迷霧,摸著黑躲到了那個山洞的。”段久年解釋到。
馮世遷疑惑地看著這周圍很是不解:“那就奇怪了,這裏離懸崖峭壁這麼近,那個山洞離竹樓雖然有一段距離,可也不會找好幾天都沒找到吧?”
“段兄是直接進穀的?可這穀…我已經十五年沒見到有人進來了啊…爺爺說這路都被封死了。”白忘塵也很是奇怪。
“出不去,也進不來…”一旁玩著狗尾巴草的巫炎忽然認真地摸著下巴思考到,“隻能說這裏被下了結界。”
“結界?”眾人詫異地看著巫炎,期待著巫炎能夠給大家解釋一下。誰知巫炎直接蹲下繼續玩著他的狗尾巴草。
馮世遷扔掉柳枝,揪著巫炎的耳朵。巫炎吃痛地叫了出來:“唉唉,世遷!幹嘛啦!”
馮世遷鬆開手一臉嫌棄地看著巫炎:“手感真不好。你既然知道是結界,那就告訴我們怎麼出去啊。”
段久年與白忘塵狗腿地現在馮世遷身後蔑視著巫炎。
巫炎眯眼看著馮世遷身後的兩人,絲絲的危險氣息浮現在空氣中。馮世遷怒視這巫炎。巫炎尷尬地咳嗽一聲說到:“我也不知道怎麼出去。”
“什麼?”眾人詫異到。
段久年一臉黑線:“所以是出不去了?”
“不是。”巫炎有些為難地撓了撓腦袋,“世遷現在雖然有巫力,但是根本不知道怎麼使用,如果知道的話,輕輕鬆鬆憑著直覺走出去就好了。而我的能力是跟著世遷的,世遷強大我也強大。所以可能…是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