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馮世遷實在是受不了麵前這混亂的謎團,抱怨地看著馮無憂說到:“爹,你能先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呃…這什麼情況?要不段久年你來解釋解釋?”馮無憂頭疼地將責任推給段久年。
段久年在一旁心中很是鄙視馮無憂,表情確實一臉淡漠:“將軍,我也想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馮世遷抱著巫邪盤著腳坐在了床上,看著馮無憂等待著馮無憂的解釋。
馮無憂一直沉默,冰山黎晝摸了摸鼻子,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說到:“無憂,你還想瞞著這丫頭什麼時候?”
“爹!”馮世遷不滿地瞪著馮無憂,眼裏滿是威脅。
馮無憂皺眉說到:“其實這事說起來也很簡單。你母親是前任魔教教主。所以你現在的身份就是魔教教主。”
“…開玩笑!”馮世遷不可置信地看著馮無憂自嘲到,“魔教教主?馮無憂,我是你女兒,你什麼時候能不再騙我了?大將軍的養女?神秘巫族的族人?魔教教主?要不要再來個當今皇帝失散多年的女兒?”
“丫頭,你還別說,這事還真有可能。”一旁的黎晝雙手環胸,在一旁添油加醋。
馮無憂怒瞪了黎晝一眼:“這事不能亂說的好吧?”
“那你倒是告訴我真相是什麼啊?”馮世遷不耐煩地看著馮無憂。
一旁的段久年也有些沒了興趣:“將軍,紙包不住火。”
“行了,我知道了!”馮無憂擺了擺手,皺著眉頭解釋到:“你母親叫巫馬綿憶,是巫族族長之女。而你繼承了你母親的血液。事情就是這樣。”
“…所以這是講童話故事呢?”馮世遷冷笑到,這種跟白日夢一樣的情節怎麼可能是真的,八成是馮無憂那自己開心的吧!
“這故事是真的。”一旁沉默得快讓人忽視的黎夜來了口,“巫族就是魔教,隻是巫部落越來越小,現在的規模隻等同一個幫派,尤其是你母親過世之後。”
“…既然是魔教,為何世遷又要已將軍之女的身份生存?”段久年摸著下巴疑惑地問出了心中的問題,但看到麵前這些人不滿的眼神,才料到這裏並沒有自己開口的地方,“抱歉。”
“久年是我的人,如果他沒有資格說話。那麼我也就不聽了好嗎?”馮世遷倔強地說到。
馮無憂無奈地扶著額頭,對馮世遷真的是沒有任何法子:“行了,久年也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剛黎夜說了,巫族說白了就是魔教,正邪不兩立,自古如此。正派之人定然會趁著魔教最削弱的時候趕盡殺絕,所以隻有保護好遷兒才是權宜之計。”
段久年點了點頭,心中對馮無憂的策劃很是滿意,可馮世遷卻並不真的覺得。
“…正邪不兩立是嗎?我對邪門歪道可沒什麼興趣,這教主誰愛當誰拿去好了。”馮世遷摸著巫邪的毛發漠不關心地說到,“反正這種天天擔心下一秒是什麼死法的日子,我一點都不想要。”
“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