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矛盾?”馮無憂疑惑地看著神情很是不自然的黎夜,皺著眉頭問到,“黎夜,怎麼回事?”
“…她碰到我手了。”黎夜弱弱地說了出來。結果馮無憂和巫炎的反應明顯比剛剛的黎夜還要大。
馮無憂和巫炎一人拉著馮世遷的一隻手,裏裏外外仔仔細細地檢查個透。
“…她沒事。”黎夜又淡淡地說了一句,但注意力完全不在這裏,好似飄得老遠。
“沒事?怎麼可能啊。”巫炎擔憂地又將馮世遷的手又重新看了一遍,但也沒找到一處受傷的地方。
馮世遷一臉迷茫地看著麵前的三人很是疑惑:“怎麼了嗎?我沒事啊…你們怎麼了?”
馮無憂和巫炎麵麵相覷,思考了良久都緊皺著眉頭。馮無憂歎了一口氣說到:“也許是因為遷兒血液的問題,所以沒事吧。”
“…那到底是什麼事啊?”馮世遷很是好奇地問著,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馮無憂和巫炎再次互相看著,又一同看向了黎夜。黎夜自己也是一臉的茫然,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回事,回過神便看見馮無憂和巫炎那一臉“推卸”的樣子。
黎夜無奈地伸手觸碰身邊的盆景,隻見瞬間那原本朝氣蓬勃的盆景變成了一堆枯柴朽木。
馮無憂心痛地抱住那盆盆景,很是不滿地看著黎夜抱怨到:“你這小子故意的是不是!知不知道這盆很貴的啊…你拿了雜草示範不行嘛…”
馮世遷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黎夜,巫炎摸著下巴在一旁解說到:“黎夜他天生就有一種能力,碰到的一切活物都會死亡,但同樣他一接觸到陽光自身就會被腐蝕。所以他每天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而且他的衣服都是專門定做的很貴的…我的盆景啊…”馮無憂依然抱著他的盆景悲痛著。
馮世遷皺著眉頭,拉過黎夜的手,看著黎夜的眼神很是心疼:“一定很累吧?”
“世遷!”巫炎拉過馮世遷,讓她與黎夜保持一定的距離,傲嬌地看著馮世遷說到:“世遷,你不要跟他太近啦!”
“可是…”馮世遷有些不忍心地看著黎夜。總覺得自己很能夠體會黎夜的心,他一定很難過吧,畢竟這種東西也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如果是自己…一定做不到他這麼坦然。
見黎夜對馮世遷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便轉身離開。但馮世遷能感覺到他的笑意裏滿是苦澀。
“行了世遷,男女授受不親嘛。”巫炎一臉討好地對馮世遷說到。
馮世遷一愣,看著巫炎摟著自己的手一臉黑線:“那你現在在幹嘛呢?”
“我又不是人。”巫炎調皮地向馮世遷眨了眨眼。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離開。
完全了一旁默默抱著盆景傷心的馮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