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很是吃驚地看著巫炎,許多黑衣人都後退防備了起來。冷伯恩看著麵前倒下了七八名弟子,心生怒氣,連忙地身後的人兒下令:“給我殺了他們!今兒我冷伯恩要替天除害!”
馮世遷等人還在詫異著巫炎的巫力,完全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場一陣冷風吹過,冷伯恩瞬間尷尬,看著身後不聽後退的人兒,怒吼到:“我叫你們衝,聽不見嗎!”
“可…可掌門,那人會噴火…”一黑衣姑娘弱弱地說到。冷伯恩皺眉,一把推開了身邊的冷渺雨,抓穩琵琶說到:“哼,一群廢物,讓你們看看我冷月琵琶的厲害!”
冷渺雨一聽,見自己來不及阻止,立馬對馮世遷身邊的段久年吼到: “快!捂住世遷的耳朵!”
“巫邪,快,撲倒她!”段久年向巫邪命令到,轉過頭鄙視了冷紅袖一眼,“你有病啊,誰知道你師父到底要控製誰,捂住世遷耳朵其他人被控製了你要世遷怎麼辦!”
巫邪雖然不情願被段久年使喚,但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向冷伯恩撲去。冷伯恩眼神一冷,很輕鬆地躲開了巫邪的攻擊。黎夜趁勢拿起弓弩瞄準了冷伯恩。
冷伯恩再次輕鬆地躲過了黎夜的箭,卻聽一女聲慘叫,馮世遷扯了扯嘴角。原來每次聽到這種慘叫都是因為黎夜發動弓弩啊。
馮世遷正打算捂住鼻子,免得聞到那人肉燒烤的味道。卻見那姑娘身子臉色慘白,身上不知是月光的照射灑上的一層白霜,還是…那就是一層白霜,然後漸漸融化,身子周圍竟然莫名出現了一灘水。
“妖怪!你們這群怪物!”冷伯恩看得也有些吃驚!繼續彈著她那冷月琵琶,巫邪和黎夜合作攻擊著冷伯恩。可每每發出慘叫聲的都是她身後的弟子。
可在這時,大家都沒注意到段久年身後的馮世遷發生了異樣。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馮世遷的聲音在這個房內環繞著。段久年感到身後一涼。見馮世遷那墨瞳毫無靈性,呆滯空洞。緋唇一張一合的,好似銀玲的聲音,空靈又冰冷。素手持鞭,巫邪之鞭在瘋狂地舞動著,一步一步走向那不知情況的巫炎,玉足踝上的銀玲發出清脆的聲響,眾人紛紛看向馮世遷。
馮世遷的聲音,琵琶的聲音,銀玲的聲音…時間好似停止了一般,眾人擯住呼吸,唯獨冷伯恩嘴角上掛著得逞的笑。
“巫炎!快躲開!”冷渺雨吼到,但他巫炎不能這麼做,身後是剛痊愈的白忘塵,自己不能躲開。
巫炎看著馮世遷,眼裏很是心疼,輕柔地呼喚著:“世遷,你醒醒,我是巫炎,是巫炎啊…”
可馮世遷仍然如同傀儡一般,揮舞著巫邪之鞭,冷漠無情,每一鞭都鞭打到巫炎的身上,雖然每每都被巫炎躲過,但那巫邪之鞭的威力,隻是一不小心的擦肩,那倒鉤都能撕下你的皮肉。
巫炎的血液順著巫邪之鞭的暗槽,喂養著鞭柄的墨玉,讓巫邪之鞭更狂妄更猛烈。
冷伯恩的琵琶更加地放肆,每一個音符都在控製著馮世遷的思維。鞭打著巫炎,而巫炎隻能在有限的空間中吃力地抵擋。
什麼聲音?眾人正看著馮世遷像著了魔一般攻擊著巫炎,又忽然一簫聲起,這從未聽過的曲子,著迷…好似飄仙,夢,入夢。紛紛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