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的冷渺雨卻很冷靜地一說:“這學武估計要晚點了。世遷現在對江湖一點兒也不了解。畢竟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想起那時候馮世遷對天正派毫無了解的樣子,真的是…
冷渺雨的話讓大夥都覺得有理。這時候眼尖得馮世遷發現了角落中一臉迷茫得白忘塵,心中小小邪惡了一下,笑眯眯地問到:“忘塵啊,你知道上次突破第一道機關的是誰嗎?”
白忘塵一愣,回想起了那群陌生人,弱弱地回答到:“…是正派嗎?”
“那正派叫什麼名字呢?”白忘塵那迷茫的態度雖然讓馮世遷自己都覺得無語。但還是繼續問到。
我們白忘塵那欲哭無淚的樣子,隻好搖了搖頭。雖然馮世遷覺得自己欺負一個在穀裏那麼多年的孩子不是很道德,但還是對馮無憂說到:“爹,你看,忘塵也不知道,所以要不抓他一起學習,順便練武吧?”
然而馮世遷隻是想要讓白忘塵也受受苦,卻沒想到其他人為了防止馮世遷與白忘塵獨處,都很是踴躍地報名。結果是…大家一起學習了。
次日。
馮世遷一身暗花玉錦,月白色的留仙裙讓整個人兒都高挑了起來。大病初愈,馮世遷原本細胳膊細腿的,輕輕一捏都怕碎的樣子,難得豐滿了起來。個子也有所拔高,更為亭亭玉立、瑰姿豔逸。軟玉溫香的樣子,這下又不知要活該多少純情少男了~
然而,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馮世遷從今日起就要接受學習了。想想就覺得很痛苦的樣子,畢竟那些書生寒窗苦讀,專業奮鬥三十年都未必成個秀才榜眼的。難不成她馮世遷接下來的日子都要在這孤島中度過了嗎?
就在馮世遷在內心悲痛呼喊著,卻見藍飛飛扶著一少年,有說有笑的樣子。馮世遷雙眸放光,這種時候她馮世遷怎麼會錯過呢?二話不說小碎步向藍飛飛走去。
“飛飛啊。”馮世遷向前對藍飛飛打招呼到。藍飛飛一驚,對馮世遷的出現有些詫異,連忙跪下行禮:“參見教主。”
馮世遷雖然不喜這禮節,但看著藍飛飛身邊的人兒看著自己卻沒有行禮,有些訝異,莫不是這孩子會讀心術?
藍飛飛對身旁人兒的態度有些驚慌失措,拉了拉身旁人兒的衣角說到:“還不參見教主?!”
那人兒才反應過來,動作很是遲鈍緩慢,若不是他受傷,馮世遷真會以為這孩子是有多不情願。“…參…參見教主。”
“起來吧。”馮世遷並不是為了讓他們行禮才出現的,隻是有些疑惑地看著藍飛飛身旁的人兒問到,“飛飛,你不是一直隻身一人在覆水城的嗎?並且我記得你還說過你在魔教並沒有朋友的?怎麼這麼一看你們關係不錯?”
“不…那個…教…教主…”藍飛飛被馮世遷一問有些不知如何應對,口齒不清,讓馮世遷聽得也很是吃力。馮世遷無奈地看著藍飛飛,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到:“你這是幹嘛呢,我就問問,莫不是做了什麼虛心事?”
馮世遷無心的玩笑卻讓藍飛飛嚇得夠嗆,連忙搖頭,看著馮世遷,眼裏滿是驚慌:“不是的,教主…我…我沒有…”
,“行了,我也隻是開個玩笑,你怎麼激動成這樣。”馮世遷看著藍飛飛的反應,有些內疚,自己的玩笑竟然把她嚇到了,真是…馮世遷看著藍飛飛身邊陌生的麵孔,歪著腦袋回想著,總覺得如此白淨的小生,自己不應該無視才對,怎麼之前在魔教就沒見過這孩子呢?
笑看著那人兒,很是曖昧地看著藍飛飛問到:“飛飛,怎麼不介紹一下?關係匪淺吧?”
藍飛飛聽著馮世遷的話,一下就臉紅了,低著頭很是不好意思。身旁的少年看著馮世遷良久才說到:“我叫羅林。”
“羅林?”馮世遷有些不解,回想起魔教的眾多姓氏問到,“你姓羅嗎?我記得魔教內沒有姓羅的吧?”
“不是的,教主。他…他姓藍,名羅林。”藍飛飛趕忙解釋到。馮世遷見藍飛飛今日手忙腳亂看著很是急躁不安的樣子有些疑惑,但也並沒有過多注意。隻是笑著看著那少年說到:“藍羅林?這名字挺奇怪的,叫藍木木多好,剛好和我們飛飛配對。”
藍飛飛依舊紅著臉,那臉蛋兒上的溫度估計都能煎雞蛋了。雖然那藍羅林沒多少情緒上的變化,但馮世遷並沒有在意,隻是瞬間意識到關於上課…自己好像遲到的樣子。趕忙向藍飛飛告別到:“哎呀,完了!飛飛,木木,那下次再聊咯!”
馮世遷向集合點跑去,卻渾然不知身後的藍飛飛鬆了一口氣,和那藍羅林久久不能移開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