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炎不語,隻是靜靜地看著馮世遷。有些巫邪說的話,他並沒有告訴大家。
大家都在疑惑的時候,馮世遷和段久年都臉色凝重。因為隻有他們兩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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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飛,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什麼找你來的吧?”
某亭子內,馮世遷正坐著吃著水果,身邊站著的人兒是段久年。而她麵前站著的另一個人便是藍飛飛。
聽馮世遷的話,藍飛飛不安了起來,強壓抑下那顫抖的聲音,盡量讓自己冷靜,反問到:“教主…你…我不知道…”
馮世遷抬眸,雙眸滿是笑意,嫣然得百花遜色。很是耐心地說到:“你愛上了一個。木木,對嗎?”
藍飛飛的臉刷一下就紅了,低著頭,在嬌羞的同時也很是緊張,隻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語。
馮世遷接過段久年遞來的手帕擦了擦手指,起身走到了藍飛飛的麵前,麵容上依舊微笑,可語氣很是冰冷:“我以為,你不會因為愛他而傷害了我。”
藍飛飛瞪大了眼睛,看著馮世遷立馬跪下,眼裏的淚花撲漱,哽咽著:“教主,對不起…對不起…但求您不要殺了羅林,不要殺了他好不好…”
馮世遷惋惜地搖了搖頭,又一個癡情女子,不知為何,自己的腦海裏竟然閃過一個人,那個戴著可怕麵具的人…馮世遷苦笑,將藍飛飛扶了起來說到:“好,如果他能夠為你去死,我便不殺他。”
藍飛飛起身擦幹淚水,雙眸卻依然紅腫,點了點頭,但看著馮世遷還是很抱歉,畢竟…馮世遷如此信任自己,自己竟然…
馮世遷拍了拍藍飛飛的後背,讓她的哽咽緩解一些說到:“如果我沒猜錯,他是天正派和魔教交手那時被你救進來的吧。”
藍飛飛點了點頭,抽泣著,看著馮世遷,向知錯的孩子一般,眼眶中又溢滿了淚水:“教主…對不起…”
“帶我去見他吧。”馮世遷柔聲說到,拉著藍飛飛走著,段久年跟在其身後。
一路上馮世遷問著那羅林的一切,卻沒料想到藍飛飛除了那人的名字之外,毫無所知。
“你隻知道木木的名字,怎麼就愛上了他呢?傻姑娘。”馮世遷蹂躪著藍飛飛的腦袋,很是溺愛地說到。
藍飛飛隻是紅著臉,想著羅林,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幸福:“教主,如果你愛上了一個人,即便是一無所知,即便是爭鋒相對,你都會毫無顧忌地想去愛他。”
“是嗎?”馮世遷有些猶豫了,看著藍飛飛問到,“那如果那個人傷害了你無數次,可你卻無法恨他,這又是為什麼?”
藍飛飛一愣,停下了腳步,看著馮世遷,又看著她身後臉色不太好的段久年,良久才說到:“教主,這我也不好說,您應該問你自己的心。”
馮世遷也不再多說下去,向藍飛飛的住所走去。而身後的段久年卻緊鎖著眉頭,他開始擔心,害怕了。
藍飛飛房內,羅林一見到藍飛飛身後的馮世遷臉都白了,但馮世遷卻很是友好,上前拍了拍羅林的肩膀笑到:“HI,木木。飛飛都跟我說了,你們倆情投意合,我今兒來就想問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吧我們飛飛收了呀?”
羅林聽馮世遷一說,立馬鬆了口氣,才牽強地扯起嘴角笑著說到:“那個…那個還沒這麼快吧…”
“教主,這就是羅林?怎麼我在魔教都沒見過的樣子,你之前定是在哪個城市偵查情報的對吧?”身後的段久年甩開了其他情緒,很快入戲,很友好地伸出手。
羅林條件反射地跟段久年握了手,愣愣地點了點頭說到:“嗯…在,在其他城市偵查情報,所以很少在魔教。”
但一旁的藍飛飛卻低著頭,咬著下唇,抬眸看著羅林說到:“羅林,教主…已經知道你是天正派的了…”
“什麼?”羅林立即拔劍,指著馮世遷很是警惕。
“別激動。”馮世遷抽出巫邪之鞭打掉了羅林手中的長劍,悠閑地走到椅子旁坐下。段久年瞥了一眼那長劍,一腳將那劍又踢到了羅林的腳邊。
馮世遷懶懶地靠在椅子上,看著羅林,嘴角的滿是笑意,語氣溫柔地對羅林說到:“木木,你和飛飛的愛情讓我很是感動,但於情於理,我也不能這麼白白放了你們。撇開你是正派之人不說,多次下毒暗殺教主,這可是死罪。而飛飛你私自將正派之人帶入魔教我也不說,但你也是暗殺我的幫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