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身後的那人兒便是不受馮世遷待見的上官似水,但馮世遷的那話卻讓上官似水很是受傷,默默歎了口氣說到:“你就這麼明目張膽地逃課,可知道馮無憂會生氣?”
馮世遷並沒有理上官似水,轉身便離去,上官似水卻緊跟其身後說到:“不過,我想他們的第一反應是擔心才是。”
“你煩不煩啊,要說話也別讓我聽到好嗎?離我遠點。”馮世遷轉過身對上官似水吼到,雖說吼完之後有些過意不去,但自己就是討厭他,莫名的。
上官似水抿著嘴,看著馮世遷離去的背影,還是決定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說到:“我記起來了,六年前,臥龍城的護城河。那個醜丫頭,是你對吧。那時候,對不起。”
“對不起?”馮世遷甩開了上官似水的手,咄咄相逼到,“怎麼?現在知道我是魔教教主,我是馮世遷,所以覺得自己有眼不識泰山了?懂得給自己找個台階下了?我告訴你上官似水!我絕對不會讓你下去,就算下,那下頭就一定是無盡深淵!”
“我不是…”上官似水看著馮世遷如此討厭自己,心中很是難受,他以為六年前是一場邂逅,卻因為自己讓六年前的相遇成了如今的導火線,“你告訴我,要怎樣你才不討厭我?”
“嗬,不討厭你?”馮世遷停下腳步,雙手環胸看著上官似水冷笑到,“很簡單,等我喜歡你的時候自然不討厭你。”
“可你根本不打算喜歡我!”上官似水看著馮世遷,眼裏滿是真摯,他是真誠的,真誠地想跟馮世遷做朋友的啊。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別再煩我了。”馮世遷擺了擺手,轉身又繼續向前走去。她就不明白了,她馮世遷生來就必須喜歡所有人嗎?她就是討厭上官似水,有錯嗎?一定要每個人都要喜歡他,他以為自己是金子啊,誰見了,眼裏都會發光的嗎?
上官似水卻依然窮追不舍,跟著馮世遷說到:“可你至少也要給我一次機會啊?”
“給你機會那是上帝的事。”馮世遷繼續走著,但語氣和態度更加的不耐煩和冷漠,“我可沒本事給你機會,六年前命運讓你遇見我,可是你讓機會溜走。六年後你反而讓我給你機會?你都不覺得自己像個沒牙的老太,說話不僅漏風,樣子也很可笑嗎?”
即便馮世遷的話再怎麼冷漠、無情、傷人刻薄,他上官似水還是緊跟著馮世遷的腳步說到:“可畢竟你是魔教教主,而我還是魔教的人,日後難免都會見麵,如此咄咄相逼,看著跟戰場似的,這樣真的好嗎?”
“行,那我問你,既然你這麼想讓我不討厭你,那你願意做我的太陽嗎?”馮世遷再次停下了腳步,抬頭看著上官似水問到。
上官似水一愣,好似幸福來的太突然一般,但還是點了點頭,像得到糖的孩子一樣笑了起來,說到:“當然,我願意。”
“好。”馮世遷再次邁出步子離開,拋下了一句話到:“那你就站在那兒別動,與我保持92955866.7公裏,這才是你做好一個太陽的職責。”
上官似水隻能看著馮世遷離去的背影,那囂張的銀鈴聲,自己…真的是敗在這教主手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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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馮無憂非常生氣,原因很簡單,因為昨日馮世遷和上官似水竟然沒有來上課!大夥等了他們一天了!
故,馮無憂正拿著竹條數落馮世遷呢。“遷兒!你都十八了,不是小孩子了,怎麼能這麼任性,要知道爹讓你習武這都是為了你好啊,你看看你。逃課就不說了,大家站了一天也不說了,但今日若不是我硬拉著你來,你又不想上了是吧?”馮無憂揮著竹條,卻舍不得打馮世遷。
馮世遷語氣平淡,淡漠地說到:“我身邊不是有您嗎?有久年有巫炎有柯烈有黎晝黎夜他們的,還需要自己會武功幹嘛啊…”
“你!”馮無憂看著馮世遷無所謂的樣子,實在是,很是火大,正要拿起竹條,柯烈便立馬跑到馮世遷身前笑嘻嘻地對馮無憂說到:“將軍啊,您悠著點,瞄準點,可別真打到了。”
“去去去。”馮無憂推開了柯烈,又對馮世遷說到,“馮世遷!要不是我舍不得打你,我早抽你了知道嗎!你這姑娘,你知道你爹我最怕什麼嗎?就怕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們來不及救你,就說說你這嘴吧,也不知道像誰,要麼說人短處,要麼跟人嘮嗑,又愛耍嘴皮子,又會惹禍的。明知道自己身份不平凡,又愛獨立自主不依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