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久年抓著馮世遷的肩膀,讓馮世遷轉過身,正對著麵前的那些黃袍道士,和剛剛那人兒。馮世遷才發現了那人的存在。但確實疑惑,不解地看著那人兒問到:“解傾遙?為什麼你們和恒岩派的人一起?”
是的,那突然出現的人兒便是久違的二皇子——解傾遙。解傾遙雖然對馮世遷現在才發現自己有些介意,但接下來如何介紹自己更是為難,隻是站到馮世遷的身邊,拉著馮世遷的手輕聲說到:“對不起,一直以來都沒來得及告訴你。其實,我是恒岩派的人。”
“不可能。”馮世遷看著解傾遙,一臉的難以置信,解傾遙即便騙了自己那麼多次,可他殺了何常建啊!他殺了恒岩派的人,他怎麼可能是恒岩派的?!
“師叔!她是妖女!你還跟她廢話什麼呀!”剛那少年指著馮世遷,憤憤不平地說到。
解傾遙再次向那少年的腦袋襲去。這才安靜了下來。
馮世遷倒是對那少年調戲到:“小哥,要不你拋棄道長,跟我在一起吧?”
解傾遙輕輕推了下馮世遷,讓她不要鬧。轉過身對著其中一年約五十的大伯鞠了一個躬說到:“師父,對不起。”
那大伯看著隻是笑著,示意解傾遙起身,但是看著馮世遷,眼裏的笑意更深,說到:“你和你母親不一樣。”
馮世遷一愣,看著那老者,不解地問到:“您認識我母親?”馮世遷不知道為什麼,她見到那大伯,總覺得他不是壞人。
那大伯隻是笑著,帶著身旁的弟子離去。馮世遷看著那人兒的背影,那人,究竟是誰?
“皇兄!”
這時候馮世遷等人身後又響起了一聲音,解傾遙無奈地扶著額頭,向那人兒說到:“跟你說幾遍了,在外頭不能叫皇兄,你還嫌你哥我的長相不夠招人喜歡是吧!”
馮世遷轉身看著那人兒,笑著。太久不見,久得她都不知第一句話該說什麼比較好:“嗨。”
解傾離看著眼前這自己朝思暮想,離別的時候還是個纖纖弱質,弱不禁風的小姑娘。一個冬季過去了,不僅個子拔高,而且瑰姿豔逸,亭亭玉立,含苞待放,更加軟玉溫香。
但她那對自己尷尬客氣的樣子,卻讓解傾離很是失落:“什麼時候你的問候變得這麼簡短了?”
“嗯?”馮世遷一愣,並沒有發現解傾離其他情緒,隻是平淡地說到,“和別人一樣啊…”
“那什麼時候,我又成了別人了呢?”解傾離眼神有些暗淡,看著馮世遷,眼底滿是失落。馮世遷咬了咬下唇,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行了,先回客棧吧。”段久年打破了這尷尬地氣氛,帶著眾人向客棧走去。
客棧內,巫炎等人正焦急著,看著馮世遷回來,紛紛上前,確保馮世遷安然無恙才放下心來。巫溪兒指著馮世遷身後的解傾遙和解傾離,有些意外地說到:“你們倆怎麼在這?不對,似水,你是神算啊?看來久年就是為了接你們才離開的。”
巫炎一拳頭錘在段久年身上抱怨到:“臭小子,也不知道打個招呼,害我們浪費時間找你。”
柯烈拍著段久年的背,也有些不滿:“都說是好兄弟了,也不能玩失蹤啊。”
“對不起,沒有下次了。”段久年很是歉意地看著眾人,雖然紛紛抱怨,但他知道,大家都是打心底地擔心他。而這些人啊,都是死要麵子。
“好了,既然人都回來了,該幹嘛幹嘛去,明天一早還要回去呢。”馮世遷打著哈欠,自己先上了樓。見馮世遷離開,大家自然而然也就散了。
但馮世遷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在等著解傾遙和解傾離上樓。解家兩兄弟還未開口。馮世遷便抬眸對解傾離說到:“你先進去吧,我有話對解傾遙說。”
解傾離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但雙眸原有的期待,瞬間變得暗淡。解傾遙倒是厚著臉皮,對馮世遷嘻皮笑臉地問到:“世遷小姐是想我了嗎?”
“我說二皇子…”馮世遷還沒說完,解傾遙的食指便覆在馮世遷的唇上。加深了笑意,對馮世遷說到:“現在我已經不是二皇子了,要叫我王爺。不過我更喜歡你叫我傾遙”
“…這都不重要。”馮世遷連忙扯回主題,她來找解傾遙可不是來談什麼王爺,皇子的。馮世遷看著解傾遙良久,開口問到:“你真是恒岩派的?”
“嗯。”解傾遙點了點頭,繼續看著馮世遷。
馮世遷一臉黑線看著解傾遙說到:“嗯什麼嗯,我不是來聽你敷衍我的。”馮世遷強忍著怒氣看著解傾遙,為什麼解傾遙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