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塵摸了摸巫溪兒的腦袋小聲地在他耳邊安慰到:“沒事,世遷也是為了你的身體好,還有上次那殘陽雖然傷了世遷,但傷口不深。我是覺得他不會對世遷怎麼樣的啦。”
“都傷了還沒怎麼樣。”巫溪兒緊咬著下唇,看著殘陽,眼裏滿是殺意,欺負世遷欺負“小紅”的人他都討厭!若不是馮世遷阻止自己,他一定不顧一切地殺了那人。不!應該當著那人的麵,踩碎他的麵具!
“喂,你幹嘛不說話啊。”柯烈捅了捅發呆的段久年,怎麼這個時候發愣。但也沒多想,拿出烈輪鏢就向殘陽襲去。見殘陽隻是輕抬劍一擋,那烈輪鏢再次回到柯烈的手裏。
柯烈看著那殘陽,心中很是不爽,對那殘陽怒吼到:“我不準你傷害她!有本是就別拿她威脅我們!”
殘陽隻是很冷漠地看著柯烈不語。但殘陽懷中的馮世遷並沒有反抗得意識,她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怎麼了,不想反抗,不願意反抗。她隻想知道殘陽那神秘麵具後的麵容,是怎麼看著自己的。
馮世遷正想得入迷,這時不知那醜陋的麵具後的殘陽是什麼樣的表情,隻是看了眼懷中的馮世遷,又對那些人說到:“她的命,我拿走了。”
殘陽話一落便帶著馮世遷離開了大家的視線。馮世遷腳踝的銀玲聲就好似魔咒一般在眾人的耳邊想起。柯烈、冷渺雨和巫溪兒正要追上去,白忘塵也準備跟在大家屁股後麵,卻沒想到剛剛一直沒開口的段久年竟然開口阻止:“別追了,沒用的。”
“久年你瘋了是不是?世遷是被抓走了,就算沒用,我們也要救她!”柯烈推了一把段久年,很是憤怒地說到,對段久年的態度很是失望。
冷渺雨原本冷豔的麵容也變得很是粗狂,一把拉住了段久年的衣領質問到:“你什麼意思?我老早就覺得你不對勁了!還信誓旦旦地說不會背叛世遷,她現在有危險了,你竟然坐視不理?!”
“久年,我對你太失望了!”巫溪兒怒吼了一聲,抱著“小紅”繼續上前追去。卻被白忘塵拽住了小辮子。
白忘塵很是無奈地看著急性子的巫溪兒,柔聲說到:“溪兒,你一個人去很危險的。”
“放開!我比你大五歲好嗎!不要像跟小孩子說話一樣,對著我!”巫溪兒奶聲奶氣地吼到,那很嚴肅的話一瞬間就覺得像個小品一樣。雖然輕浮,但大家都知道巫溪兒已經快要極端了。白忘塵正想著怎麼安撫巫溪兒。
不料柯烈和冷渺雨都站在巫溪兒的身邊,柯烈先開口說到:“誰說他隻有個人?”
冷渺雨也很是堅決:“走,他們不去我們去!”一說完,三人便大步離去。
“夠了!”段久年紅著眼對著那三人得背影吼到,“沒聽懂我說的嗎?!沒用的,馮世遷愛上了那個殘陽,我們怎麼阻攔都沒用…”沒用的,自己一直守護在她的身邊,可她已經有了愛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再也不可能有機會了。
“那又怎樣。”平時冷靜得白忘塵,這時候卻很是固執,也站到了巫溪兒得身邊,“我愛她就夠了,她愛誰又與我和幹?”
“就是,她身邊有你們這麼多人跟我搶,我都挺過來了,還怕什麼。”白忘塵的話讓衝動的柯烈冷靜了下來,反倒是拍著段久年的肩膀安慰到,“兄弟,我都沒事,你就不用替我瞎擔心了。”
“嘿,你什麼話呢?明明是你跟我搶!”冷渺雨不幹了,跟柯烈你爭我奪得。我們聰明得巫溪兒抱著“小紅”輕聲說到:“小紅,你看他們傻不傻,都不知道世遷是我的。”
“我可聽見了!”白忘塵蹲下身看著巫溪兒,溫和的他,此時語氣中滿是威脅。
但現在最重要的那便是馮世遷。可段久年心中還是難以釋懷,如果馮世遷得心裏裝滿了殘陽,那麼自己還會在她得心裏又一絲位置嗎?
馮世遷就這麼被殘陽橫抱在懷裏,有時候她回想,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會任由著麵前的這個人傷害自己。為什麼會對他感興趣?是因為他的神秘?還是因為六年前他說的那句,自己的命是他的?
是什麼時候自己對麵前的這個人有了這樣的情緒,他就這麼牽扯著自己的心思,揮之不去,忘不掉的,就像自己腹部的那道傷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