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隻見一魔屍很是僵硬地邁著步伐走了進來,並且其身後的每個魔屍都扛著一人兒,巫溪兒、巫炎、段久年、柯烈、冷渺雨、白忘塵、解傾遙和上官似水。
“世遷?!”眾人看到馮世遷都大吃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魔屍無情地扔到地上。柯烈揉著肩膀,起身一臉憤怒地看著馮世遷身邊的男子吼到:“你是誰!”
“你又是誰?”那男子看著柯烈一臉冷漠,平靜地反問到。兩人看起來倒是像兩個頻道裏的人。
馮世遷一臉黑線,正要起身卻被那男子攔住,隻聽那男子輕聲說到:“你發燒了。”
馮世遷有些一愣,此時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虛弱,眾人一聽馮世遷生病,又圍到了馮世遷身邊,早已將剛剛的事情拋在腦後。白忘塵立刻上前把脈,又對那男子說到:“麻煩給塊帕子,給盆水。”
折騰了許久,馮世遷喝下了那碗苦藥,眾人才消停下來。馮世遷強忍住那藥味,皺了皺眉頭,而後看著那男子問到:“話說你怎麼稱呼啊?”
“鬱竹。鬱金香的鬱,竹林的竹。”那男子冷眼看了眼眾人,然後繼續給他的魔屍擦臉擦手的,良久,又看著馮世遷說到:“你剛說的,是真的嗎?”
馮世遷點了點頭,然後跟他介紹到:“那小矮子是巫溪兒,和巫魔曾經的職位一樣,是魔將。”
“你才小矮子。”馮世遷還沒說完巫溪兒就很不服氣地踮起腳抱怨到。我們世遷當然無視他了啦,又繼續介紹:“那相對其他人比較五大三粗的是柯烈。”
“…沒品味。”強壯的柯烈白了馮世遷一眼,他長得這麼高大是為了誰啊。
“那姑娘叫冷渺雨,正派人士。”馮世遷又拉著冷渺雨說到,隻見鬱竹點了點頭,好似在說著:原來如此。
冷渺雨冷汗,到鬱竹身邊不停解釋著自己是個男兒身。馮世遷還沒開口,其餘的人非常自覺地握住鬱竹的手介紹到:
“段久年。”
“我叫白忘塵,是個大夫。”
“解傾遙。”
“巫炎,魔寵。”
“上官似水,你設置的機關是我破的喲!”
“我的機關是你破的?!”鬱竹有些吃驚地看著上官似水,這讓大家都來了興趣。上官似水卻一臉茫然地問到:“…那陣法不能破嘛…”
“上官似水…你是上官維的兒子?!”鬱竹十分激動地抓著上官似水的肩膀,跟見到大金子似的。上官似水愣愣地點了頭,那鬱竹便看著馮世遷一臉正經的說到:“讓我幫你們對付正派吧。”
“…啥?”柯烈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幻聽了一般。段久年也有些吃驚,看著鬱竹問到:“你是不是認識上官維?”
鬱竹點了點頭,對眾人說到:“我是孤兒,是上官維將我帶到這裏,跟我師父煉魔屍的。所以,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馮世遷無奈地扶額,難怪上官似水對魔屍也有了解,這一切都和上官維有關係啊…這上官維要多告訴上官似水一些,大家就都不用這麼麻煩了。
後來,大家才知道上官維和巫魔的兒子,也就是鬱竹的師父是摯友,隻是巫魔當年迷失心智,一家都被逐出魔教。一次偶然,上官維順路救了鬱竹,就將他扔到這兒學魔屍。好在鬱竹和他師父並非壞人,一直隱居在這枯樹林中。
出乎意料的,鬱竹和上官似水兩人瞬間如同手足一般,相見恨晚!馮世遷因大雪的兩次摧殘,現在是軟綿綿地隻能依偎著段久年。
巫炎正幫著白忘塵燒火,準備著今晚的晚膳,畢竟白白呆在鬱竹家中,總不能當個寄生蟲吧?巫溪兒拉著柯烈去研究那些睜著眼睡覺的魔屍們。冷渺雨和解傾遙這兩人隻能幹瞪眼。此時外頭風雪交加,越來越嚴重,馮世遷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無辜地吸了吸鼻子問到:“這都五月了,西州的雪怎麼還這麼大?”
“我看你先管好你自己的身體,再去擔心外頭的天氣吧。”段久年細心地為馮世遷披上一條毯子,又捂了捂馮世遷那雙俗稱“冰肌玉骨”的手。
巫溪兒冒著風雪在門口抱了一堆雪,往那些魔屍的臉上貼著。柯烈一臉黑線,幹脆遠離巫溪兒,假裝不認識他。對了,“小紅”呢?好吧,它正在躲在馮世遷身邊取暖呢。
正和上官似水埋頭研究機關的鬱竹冷眼看著巫溪兒,很是冷漠地說了一句:“別把屋子弄濕了。”
巫溪兒隻是嘟著嘴,又默默把魔屍臉上的雪扔到門口,以為鬱竹在責備著自己。很不開心地躲到馮世遷身後對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