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放過她吧。”
“小雨,你這麼久沒回冷月我就不說什麼了,你若再為了這妖女,就不要叫我師父!”冷伯恩眼神淡漠地看著冷渺雨,很是無情,話語剛落,便拿著她的冷月琵琶正欲攻擊。
“姑姑!”見冷渺雨“撲通”一聲,雙膝著地,直接跪在了冷伯恩的身前,眼裏滿是乞求,“小雨可以不叫您師父,可您永遠是小雨的姑姑啊!姑姑,小雨求您了,放過世遷好不好?”冷渺雨已經不顧任何形象了,他不想馮世遷受傷,也不想冷伯恩受傷。
“哼,這個妖女已經讓你變成這樣了麼?懦弱無能!你現在離開她,我還能讓你回冷月派。”冷伯恩依舊很是淡漠地看著冷渺雨,麵對麵前的侄子雙膝跪地的樣子,很是冷漠,眼裏已經有了殺意。
“渺雨!”馮世遷一下馬車,見冷渺雨跪在冷伯恩的身前,連忙跑到他身邊將其拉了起來:“你在幹什麼?!”馮世遷訓斥著,對冷渺雨跪地之事很是不滿。
“世遷,你快走。快帶她走!”冷渺雨將馮世遷推到段久年的懷裏,對著眾人喊到。他不想看到自己最愛的兩個人在自己麵前自相殘殺,真的不想!
“冷渺雨!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馮世遷掙脫了段久年的束縛,很是生氣地向冷渺雨走去。
“哼,小雨,姑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冷伯恩冷哼一聲,柔荑撥弄著冷月琵琶,一股力量劃破空氣,直徑向馮世遷襲去。
“世遷!”段久年和巫炎大喊到,生怕馮世遷再次被冷伯恩控製。與此同時,冷渺雨快速跑到馮世遷的身前,欲為馮世遷抵擋住攻擊。隻見一不明物劃出了一道七彩弧線,衝破了冷伯恩的那股力量。
見丘令羽額頭上有些細微的汗珠,衝著冷渺雨嚷嚷到:“你蠢啊!擋住有什麼用!不懂得把世遷拉開嗎?!”
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剛那劃出七彩弧線的不明物,便是丘令羽的雨翎。冷伯恩也為之一愣,看著那一身素袍,穿著簡樸的“馬夫”很是詫異地開口到:“‘翎’盟主?!”
丘令羽一臉黑線,好似出了迷煙城,自己便一直被無視?還未開口,冷伯恩便冷哼到:“哼,‘翎’盟主這是想跟眾正派做對嗎?竟和一妖女一起?!”
“冷月掌門若是嫉妒,便從此將我飛翎劃分為魔教好了。如此我也正好與世遷門當戶對。”說完丘令羽便向馮世遷拋去了曖昧的眼神。
馮世遷扯了扯嘴角,一臉黑線,默默轉移視線,無視了丘令羽,卻覺得身邊的冷渺雨有些不對勁。拍了拍冷渺雨的肩膀,有些疑惑地問到:“渺雨?怎麼了嗎?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冷渺雨並沒有答應,眼神有些呆滯。緩緩地蹲在,在馮世遷的身邊抱著腦袋,眼裏滿是恐懼。
“渺雨?渺雨你別嚇我啊…”馮世遷也蹲下身,抱著冷渺雨,眼裏滿是不安和恐慌。但沒有人發覺到馮世遷和冷渺雨的不對勁,都看著那冷伯恩,眼裏滿是憤恨。
“還需要跟她廢話什麼?陰魂不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孤魂野鬼一直死纏著我們不放。喂!我說大媽,你是不是看上我們世遷了?死心好了,撇開我們世遷性取向正常不說,你好歹也要年輕個五六十歲才對吧?”巫炎很是不屑地看著冷伯恩,雙手環於胸前,光是眼眸中的殺意都能分分鍾把冷伯恩解決了。
不過冷伯恩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掏了掏耳朵看著巫炎冷笑到:“小夥子?眼神不好使是吧?怎麼不去看看?也是,你們魔教光顧著燒殺搶掠的,什麼壞事沒幹過?這不,遭天譴了,我冷伯恩今年也就三十八!”
冷伯恩話一說完,眾人便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連白忘塵都忍不住開口到:“三——八——啊?挺好的,不過冷掌門可能是誤會了什麼,我們的意思是,讓你滾回娘胎再深造深造!”
“你!你們!”冷伯恩得手指指著白忘塵和巫炎,指尖有些顫抖,“你們魔教真是不可理喻!傷風敗俗!庸俗!”
“喲,大媽著急了。”巫炎摸了摸鼻頭,看著冷伯恩那樣子,很是好笑。
“沒必要跟她廢話了吧?”解傾離持著一把長劍,正欲衝上前,卻被白忘塵攔了下來,解傾離走著疑惑地看著白忘塵,微微皺眉:“怎麼?你要攔著我?”
白忘塵收回了手,聳了聳肩說到:“我覺得你這個王爺還是不要湊熱鬧得好,有他們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