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世遷一心想殺了冷伯恩,眼裏滿是仇恨。冷伯恩的襲擊她絲毫沒有發現。
就在冷伯恩嘴角揚起,打算收獲勝利的果實時,笑容卻僵在了臉上。
隻見一少年手持玉簫,擋破了冷伯恩的攻擊,一手將馮世遷攬入懷中。而看著冷伯恩的那雙墨瞳中滿是憤怒與冰冷。
瞬間的溫暖讓馮世遷從失控的情緒中走了出來,抬頭看著那俊美的麵容,笑著,癡癡地笑著。
墨瞳中隻有一人的身影,嘴角揚起,含情脈脈,一笑傾城。
“你來了。”泠泠一語,滿是溫柔。馮世遷緊抱著麵前的人兒,耳朵緊貼著那人兒的胸膛,聽著那讓人安心的心跳。
卻莫名地…莫名地…
“別哭了。”段久年磁性而又溫柔的聲音響起,滿是溺愛地對著懷中的說到。隻是覺得胸膛的一股溫熱,卻讓他的心跟著灼傷。心疼地撫摸著馮世遷的長發,最後…自己還是妥協了她。
馮世遷紅著眼眶,緊緊抱住段久年,淚水浸濕了段久年的衣裳。她也不知為何…隻是…笑著笑著,便心酸了,想哭了。
段久年無奈地看著懷中的人兒,但嘴角卻忍不住揚起:“好了。”段久年輕輕將馮世遷從懷中拉開。
馮世遷無辜地抬頭看著段久年,眼眶紅得就好似一隻小兔子。
然而此時,他們才緩過神來,發現冷伯恩早已經不知所蹤。還有一旁吃力地靠著樹站起來的沈嶼。
段久年看著一旁的沈嶼,眼神很是冷漠,安撫好馮世遷,便大步向前,一把拽住沈嶼的衣領,戒備地看著沈嶼質問到:“誰派你來的?”
沈嶼微眯眼,看著段久年,甩開了段久年的手,靠著樹,眼中滿是不屑,口氣卻有些玩笑的意味:“這主題奔得挺快的?”
“說。”段久年很是淡漠,口氣冰冷,也很是強勢。居高臨下的樣子看著沈嶼,更似威脅。
“誰派我來的又如何?你和馮世遷不是已經沒關係了麼?”沈嶼冷笑著,調侃著,“你有什麼資格替她質問我?”
“誰說他沒資格的?”此時一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隻見一身龍袍的南宮景和解傾離向大家走來。
馮世遷站在原地,有些不解地看著南宮景和其身邊的解傾離。而沈嶼也有些意外,但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應。
段久年微微皺眉,有些擔憂地看了眼馮世遷,正打算離去,卻被南宮景攔住。南宮景笑著,眼角下的一點淚痣,滿是不羈。
有意無意地看著一旁的沈嶼,倒是…有些許的嘚瑟?
解傾離走到馮世遷身邊,輕輕拍了拍馮世遷的後背,擔憂地看著馮世遷柔聲問到:“…冷伯恩來過對嗎?你有沒有受傷?”
馮世遷有些木訥地抬頭看著解傾離,搖了搖頭,並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對麵的段久年,等待著他們得話。
南宮景很是自然地將手搭在段久年的身上說到:“就因為,他們兩真心相愛。”
“…”
“…景,你說什麼?”段久年對南宮景得話頓時感到一頭霧水,有些詫異地看著南宮景,又看了看馮世遷。
馮世遷抬眸與段久年對上視線,又猛地收回,垂眸看著地,不語。
一旁的沈嶼笑著,雙手環胸,看著那南宮景:“單憑你一人可以說明什麼?解傾離,你說,他們真心相愛麼?”沈嶼把矛頭轉向了解傾離。
但解傾離又怎麼可能說得出口。雙眸暗淡,一臉受傷地看著馮世遷,他不能…他做不到…
解傾離的沉默給沈嶼加了一分,看著南宮景,好似一臉勢在必得得樣子,早已不畏懼什麼,拉著馮世遷的手說到:“世遷,我們走。”
馮世遷如同傀儡一般,被沈嶼牽著,木訥地邁開腳步,此時。
段久年健步如飛,一把抓住了馮世遷的手腕,隻是瞬間,就好似回憶湧現。
馮世遷有些意外,還未開口,卻被段久年一把擁入懷中:“明明是你先靠近了我,可為何最後不舍得的卻是我。”
“…久年…”馮世遷在段久年的懷中,感受著他獨有的安全感,莫名地覺得心安,迎接著他的擁抱,原來此時此刻,自己有著和他同樣的心情。
“這一次,你願意聽我的解釋嗎?”段久年看著懷中的馮世遷,很是溫柔地開口問到,自己想念多時的人兒啊,如今終於是能感受到她的溫暖。
馮世遷點了點頭,對於段久年,她可以無條件地相信,無論段久年解釋與否,她都心甘情願地去相信段久年說的每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