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淼渺先是一愣,又立馬將南宮景拉到鬱竹與白忘塵的身邊,滿是擔憂地看著發愣的南宮景問到:“景哥哥?你沒事吧?”
另一邊,解傾明正看著馮世遷的背影失了魂,馮世遷在擔心著他?是這樣嗎?
“喂,趕緊把你哥拉走!”巫炎用手肘捅了捅解傾離的手臂,不耐煩地看著一旁的解傾明說到。
一股熱流在手心中遊走,一掌為解傾離與解傾明兩人打開了道路。
另一邊,馮世遷、段久年、冷渺雨和巫邪正抵擋著羅雨和她部下的攻擊。即便是擁有比他們高的功力,卻遠遠不及他們配合的高默契。
雙方僵持著,但馮世遷等人卻顯得更為吃力。
“久年…不如我…”馮世遷看著眼前羅雨等人擺出的陣法,微微皺眉,輕聲在段久年耳邊說到。
段久年卻一口否決了馮世遷的想法,順手擋住了刺向馮世遷的長劍,一把攬住了馮世遷的腰說到:“不行,世遷,你的能力還不嫻熟,那巫力隻會誤傷到他人。”
想起覆水城一戰,馮世遷的巫力竟是控蠱,一不小心,是什麼樣的後果他段久年也無法預測。
“可是…解傾明和南宮景還在這,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能連累了他們…”馮世遷很是內疚地看著身後的眾人,她絕對不能讓任何一個人受到一點傷害。
“可是你那做法太危險了,無論是我的引魂簫還是丘令羽的雨翎,都不適合在這個場合,不僅僅是身後的他們,那些無辜的馬夫,侍從都會受傷。”段久年一語悟醒了馮世遷,拉著馮世遷的手,一同麵對著敵人。
此時,丘令羽和巫炎也從兩方擊殺了過來。羅雨看著會“噴火”的巫炎,心中很是不爽,怒視著馮世遷罵到:“妖女!若不是你們有妖術,正派哪還會讓你們苟活到現在!”
“嗬,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們技不如人了?”冷渺雨冷笑著看著羅雨,很是不屑。曾經,他以為隻要是正派定然都是正人君子,而如今,他早已經看透。你永遠不知道醜陋的大漢背後是拿著一把斧頭還是一束鮮花,也永遠不知道曼妙的女子背後端著的是一盤菜肴還是一壺毒酒。
看著冷渺雨那不屑的眼神,讓羅雨緊握著雙拳,長劍指向冷渺雨,很是憤怒地對著冷渺雨吼到:“叛徒!正派的叛徒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羅雨的麵容有些猙獰,身子也有些顫抖,她絕對不會接受冷渺雨這種背叛師門的罪人!
“有話都衝著我來,你沒資格說他。”馮世遷一把拉住了冷渺雨,一鞭子甩來了羅雨的劍,冷眼看著羅雨說到。誰都不能說冷渺雨的不是,誰都不可以!
“連親姑姑都敢殺了的人,還怕被人說?笑話!”羅雨一看,更是不爽,與馮世遷兩人交鋒著。馮世遷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她的底線被侵犯,她就不會再顧忌什麼,即便她殺了羅蘭,對不起羅雨。也不會讓羅雨爬到冷渺雨的頭上!
“世遷!”丘令羽一個雨翎打破了馮世遷與羅雨的糾纏,將馮世遷拉了回來,很是冷靜地看著羅雨說到:“看來,冷伯恩和你們天正派的淵源不淺啊?”丘令羽的理智控製住了馮世遷,而現在,並不是他們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打的難舍難分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耿清風。
“我…我哪知道!你身為武林盟主,竟然和魔教同流合汙!傳出去外界人還不知道怎麼說呢!”羅雨好像一下子就被戳中陰謀了一般,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眼神也有些躲閃。故意拿丘令羽是武林盟主一事扯開了話題。
丘令羽和段久年對視了一眼,嘴角一抹得逞的笑容,倒是放鬆了警惕,雙手環胸,悠悠說到:“那又如何?我敢作敢當,我包庇魔教怎麼了?幫著魔教對付你們怎麼了?老子樂意!不像你們天正派的掌門,躲躲藏藏的縮頭烏龜!”說完丘令羽給很嘚瑟的一笑。
一提到耿清風,羅雨就好像被踩著尾巴了一樣,柔荑指著丘令羽,有些顫抖,氣得紅了臉:“你!你胡說什麼!”
“裝太久就沒意思了,武林正派之首的天正派,如今掌門人都走火入魔,一個內務不處理好,還好意思出來晃悠?”一旁的段久年也忍不住開口說到,滿是調侃的語氣,淡漠地看著羅雨,但右手已經是儲存好內力,正要一舉了結了羅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