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氣氛在兩人這種凝視下漸漸變得微妙起來。
四周好安靜。他們的心跳聲響如擂鼓,呼吸愈見濁重。
不知道是誰先覆上誰的唇,誰先摟上誰的腰。總之,這一切就這麼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這一吻猶如天雷勾地火,瞬間將兩人的理智燒得渣渣都不剩了。
文天朗吻著桑樹往休息室挪去,進去之後直接把門鎖上了。
桑樹被文天朗吻得暈暈乎乎的,隻知道承受,完全無力反抗了。
文天朗邊吻她邊迅速把桑樹的衣服一件件不著痕跡地剝去,到床邊的時候已經隻剩下貼身的了。
他發現他的身體無比渴望著這個女人,或許他的心也是。像今天這麼好的氛圍和機會實屬罕見,所以無論如何,先把她吃到嘴再說。至於會有什麼後果,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桑樹發現自己每次麵臨這種情況的時候,身體都會不聽大腦指揮。就像此刻,明明心裏想要反抗,身體卻背道而馳。
難道她就栽在這個男人手上了麼?難道她真的要違背自己當初的誓言,再次相信男人嗎?
不可否認的是,文天朗的確是各個方麵都很優秀的一個男人,而這樣的男人,沒有幾個女人能抵擋得住。
就像她現在這樣,雖然知道自己應該反抗,卻又忍不住被他蠱惑,在他的溫柔裏沉淪。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文天朗也脫下了他的上衣,露出了麥色的精壯胸膛,然後把她壓在了床上。
“桑桑,桑桑……”文天朗低沉的嗓音在桑樹耳畔一聲聲地響著,沙啞性感的聲線流露出蠱惑人心的魔力。
“桑桑,桑桑……”那些跟她親近的人都這麼叫她,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叫得如此動聽。
文天朗一邊輕喚著桑樹的昵稱,一邊吻遍她胴體的每一寸肌膚,在上麵留下深深淺淺的印記,惹得身下的人兒嬌吟連連。
他強烈地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融入自己的骨血,讓她一輩子也逃不開跑不掉。
桑樹在他霸道卻不失溫柔的攻勢下接連敗退,很快就不得不繳械投降了。
罷了罷了,就當這是一場身體的盛宴吧,那些她看到的、以為的,都是幻覺,等享受完這場身體的饕餮,一切還會是老樣子。
她閉上眼睛,開始專注於這場來得突然而猛烈的歡愛。
文天朗看著桑樹眼裏的神情變化,卻來不及去細究,因為他的小天朗已經等不及了。
於是他也閉上了眼睛,釋放了潛藏在體內的名為“欲望”的魔獸。
這場歡愛,持續了很久,久到太陽都不好意思地躲到地平線下麵去了。
桑樹在一陣瘋狂的電話鈴聲中醒來,入眼便是文天朗帥得人神共憤的臉。
她在心裏歎了口氣,悄悄地從他懷裏鑽出來,忍著身體的酸痛穿好衣服,匆忙出去接起了電話。
文天朗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黑了。望著空空如也的懷抱,他感覺自己的心也是空落落的。
文天朗,你怎麼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無論用什麼辦法,哄也好騙也好,哪怕是威逼利誘,也應該把她牢牢拴在自己身邊不是嗎?像這種一覺醒來卻不見她在懷中的感覺,實在不怎麼美妙!
既然這樣,那麼有些計劃就是時候實施了。
桑樹匆忙離開辦公室,找到了等候已久的古宛月。
“桑桑,你幹什麼了?”古宛月見她走路的姿勢很怪異,就關心地問。
“桑桑,桑桑……”聽到這兩個字,她的耳畔不由自主地就回響起文天朗那沙啞性感的聲音,禁不住一陣耳熱心跳。
“桑桑?”古宛月見她發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呃……宛月,你找我有事嗎?”桑樹回過神來,掩飾性地岔開話題。
“咦?你的脖子上是什麼東西?”古宛月卻沒有回答,反而好奇地湊過去看她的脖子。
她脖子上能有什麼東西?桑樹用手摸了摸,沒有啊!
天!不會是文天朗留下的吧?下一秒她馬上意識到這種可能性,趕緊想用衣領擋住脖子。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古宛月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動地問:“這是吻痕?”
呃……姐妹兒!有必要這麼大聲嗎?再說,你激動什麼呀?
“啊啊啊,對不起桑桑,我隻是太興奮了!”古宛月握著桑樹的手都在顫抖,“是天朗哥的傑作嗎?”
呃……可不可以跳過這個話題?
古宛月突然想到剛才桑樹走路的別扭姿勢,壓低了聲音驚呼道:“OMG!你們不會是玩兒‘白日衣衫盡’了吧?好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