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桑樹想辯解,卻慌得語無倫次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已經是你第三次穿我的襯衫了吧?”文天朗挑起她的下巴,“既然你這麼喜歡穿,那我的那些襯衫你都可以穿。我喜歡你穿成這樣,以後在家天天穿給我看好不好?”他附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將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桑樹受不了地縮了縮脖子,聽了文天朗的話,感覺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了。
“你……你……你怎麼一早上起來就……想著那檔子事兒?”桑樹羞得無地自容,又不想讓文天朗捉弄,隻能無力地辯駁。
“哪檔子事兒?我就是覺得你這麼穿很好看,沒想別的事兒啊!”文天朗特無辜地看著她,然後恍然大悟,“你是指滾床單嗎?原來你一大早上在想著這事兒啊!”
“我……我沒有!”桑樹窘迫地喊道,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該看向哪裏。
“不要不好意思,我可以滿足你的!”文天朗靠她更近了,說得好像他這是做了多大好事兒似的。
“我不要你滿足,你……你出去!”桑樹沒辦法了,伸出雙手使勁將文天朗往外推。
文天朗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拽進自己懷裏,緊緊地摟著她,低低地呢喃:“桑桑,桑桑,你要什麼時候才肯接受我?”
桑樹聽了他這句話一下鬆了一口氣,知道他這是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了。
可是他的話,她該怎麼回答?
“我也不知道,你能等我嗎?”桑樹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地問道。
文天朗歎了一口氣:“能是能,但你不要讓我等太久好不好?我已經等了你快六年了!”
桑樹感受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在他懷裏點了點頭。
文天朗將她拉開一點,看著她央求道:“那你可不可以先給我一點福利?”
桑樹:……
“就一點點!”文天朗將側臉對著她說道。
桑樹猶豫著,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最終還是心軟了。
但是就在她的唇即將觸碰到他的臉時,他忽然將頭一轉,薄唇就準確無誤地銜住了她的唇瓣。
“唔……”桑樹的抗議被他悉數吞進了腹中。
這個吻很長,長到桑樹以為會地久天長。但是後來當她看到他這樣吻別的女人時,她才覺得此時的自己是多麼地愚蠢。
“桑桑……”文天朗終於放開了她,抵著她的額頭,低聲重複地叫著她的名字。
“嗯。”桑樹喘勻了氣,輕輕地應了一聲。
“你喜歡我嗎?”文天朗看著她的眼睛問,語氣裏有忐忑,也有希冀。
“……嗯。”好半天,桑樹才從鼻子裏哼出了一個字。
文天朗如同得到了天大的鼓勵,再次捧起桑樹的臉,對著她水潤的唇瓣又吻了下去。
不同於先前的溫柔,這回文天朗吻得霸道而熱烈,似要將他此刻的激動興奮盡情表達。
“唔唔……”桑樹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此的熱情,扭動著身子抗議著。
“別動,再動就要出事了!”文天朗暫時放開她,把頭埋在她頸窩處,聲音低沉沙啞得厲害。
桑樹真的乖乖的不敢亂動了。
“文天朗,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等文天朗稍微平靜一點了,桑樹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哎!當然辛苦啦!我都忍了五年多了!”文天朗斜睨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
桑樹不自在地笑了笑,隨後卻有些好奇:“你不是……呃……不舉嘛,怎麼還會有忍受不了的時候?”
文天朗聽她這麼問,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過去五年多錯失的性福生活讓他對這個女人惱怒起來。
“我隻是在麵對別的女人時不舉,又不是沒有欲/望了!”文天朗的聲音變得陰沉起來,“你要不要再試試?嗯?”
“等等,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桑樹阻止他再次欺上來的雙唇,急急地說道,“那你不能在女人身上解決,怎麼辦呢?”
其實她想問的是,他是不是在男人身上試過,不過她沒敢,估計如果她真問了,文天朗會立刻掐死她!
文天朗看著桑樹眼中的熠熠光輝,知道她腦瓜裏肯定是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臉色更嚇人了。
為了阻止她的神聯想,文天朗舉起了自己的手。
“你要幹什麼?”桑樹以為文天朗要打她,恐懼地看著他舉起的手。
“哎!忍不了的時候就自己動手唄!”文天朗一下子無奈了,這個女人,真不懂假不懂?
“哦!”桑樹了然地點點頭,然後立刻推開他說道:“那你現在也自己解決吧!我先走了,拜拜!”說完就兔子一樣地跑了出去。
文天朗:……他這真的是自己找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