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朗又纏著桑樹鬧了一陣,才被桑樹像哄小孩一樣哄到床上睡著了。
桑樹則回到酒店,找到米愛羅和陸宇航,告訴他們她要照顧一個受傷的朋友,讓他們自行安排。
陸宇航心中了然,米愛羅卻一直追著問是誰。
桑樹拉著她的手,感激地說道:“米米,這段時間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陪著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得成什麼樣子。關於這個朋友嘛,回去我再詳細地告訴你好不好?”
米愛羅曖昧一笑:“啊!我知道了,你那個所謂的朋友,就是讓你心情不好的罪魁禍首唄!”
桑樹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收拾好東西告別米愛羅和陸宇航,桑樹又匆匆地趕回了醫院。
文天朗還沒有醒,看來昨晚卻是累得很。
放好東西坐在床邊,看著他安靜的睡容,桑樹心頭說不出的滋味。
沒想到她跟他一個追一個逃,兜兜轉轉,最後還是走到一起了。
隻是她不知道,老天爺對他們的考驗還在後邊呢!如果她知道以後會那麼痛苦,她現在絕對不會選擇跟他在一起!
桑樹看著看著,又入神了。
這個男人,無論什麼時候以何種角度欣賞,都是那麼迷人!
他似乎正做著什麼美夢,薄唇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這樣的男人,總是讓人忍不住想犯罪。
而此時,她的身體已經聽從潛意識的指揮,向她傾身上前了。
就在她的唇要碰到他的時,一隻大手突然摟住她的腰,然後用力一帶,她在床上打了個滾,就被某人壓在了身下。不過他很小心沒有碰到她的肚子。
桑樹著實嚇了一跳,正想要發作,抬眼卻看到文天朗正賊笑著看著她。
她突然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急忙低下了頭,臉上迅速燃燒起來。
“剛才又想偷香竊玉?嗯?”文天朗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粉紅的小臉,笑得意味深長。
啥?偷香竊玉?這男人可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香和玉可都是東西,你是東西嗎?”桑樹故作無知地大睜著眼睛看向文天朗問。
文天朗幾乎就要脫口而出“我不是東西”,猛然間看到桑樹眼裏狡黠的笑意,才驚覺自己差點又上了這個小女人的當。
“好啊!竟然給我下套!看我怎麼懲罰你!”文天朗說著,毫不猶豫地吻上了桑樹微微噘著的小嘴。
“唔……”桑樹的所有言語都被吞進了文天朗的腹中。
她不敢大幅度掙紮,既怕傷到肚子裏的孩子,又怕碰著文天朗的傷腳,這大大方便了文天朗盡情地懲罰她。
開始她還能緊閉牙關不讓他得逞,可是不多會她就不得不繳械投降了,還生澀地回應他。
文天朗心下一喜,吻由原來的強勢霸道轉化成溫柔輾轉。
桑樹愈發控製不了自己了,竟然學著他的樣子去挑/逗他的大舌。
文天朗失笑,看來她已經被他調/教得會取/悅他了,很好!
如果不是氧氣不夠用了,這一吻恐怕要持續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
“吃沒吃夠?嗯?”文天朗率先調整好呼吸,邪笑著問滿臉通紅的桑樹。
他的嗓音因為沾染上情/欲的味道而變得低沉沙啞,增添了無限的性感魅惑,讓人隻想沉/淪其中。
桑樹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抬起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是那一眼在文天朗看來,卻像是無聲的邀請。
他體內的那股火再也壓抑不住,騰地一下就燃遍了全身。
“桑桑!”他的唇有意無意地撫上她的耳垂,那低沉沙啞的聲音聽在她耳朵裏簡直就是如夢似幻。
桑樹當然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可是……
她趁他不注意,一下子翻身下床,脫離了他的掌控。
“那個……你的腳……我的肚子……哎呀!我……我先出去給你買飯!”桑樹語無倫次地說著,根本就不敢看文天朗。
文天朗伸手去抓她,卻被她靈活地閃躲開了,然後她轉身,落荒而逃。
看著一陣風般消失在門後的背影,文天朗無奈失笑,明知道不能碰他還點火,他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就在他看著那高高支起的小帳篷苦惱的時候,桑樹卻回來了,看著他想看到洪水猛獸一樣,從離他很遠的地方繞到桌子前,在她包裏拿了一些錢。
“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我能吃了你嗎?”文天朗的聲音基本恢複正常了,看到她躲避的樣子不悅道。
“哼,這還用說嗎?明擺著的事!”桑樹哼了一聲,眼神不經意間就瞄到了文天朗某個異常的地方,更是逃得比兔子還快了。
“小家夥,你等我逮到你的!”文天朗對著她卷起來的一陣風忿忿地揮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