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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這邊殫精竭慮,李書意卻是極快活的,小小年紀的她,這些日子,跟隨著李淩寒穿梭於莊子各處,荷包裏帶著玩具與糖果,與那些小孩子玩成一片,逗得那些孩子唯他馬首是瞻,儼然一副孩子王的樣子。
……
這些日子,李淩寒的傷情好的差不多了,隻是不適合長時間的勞累。但他依然隻坐在輪椅上,除了親近的幾個人,並不知道他的身體恢複了八九成,隻當他這輩子就是如此了。
他的謹慎沈清能理解,但這些日子,莊子外突然多了許多陌生人,每次去上街,身後也會有人跟蹤的感覺。
沈青的心中不安了,於是在一天趕集歸來,沈清特意去書房找了李淩寒。
李淩寒看到主動進書房的沈清,心中還有點奇怪,看她那鄭重其事的樣子,李淩寒把大東使了出去,才問繃著一張小臉的沈清:“有事?”
“對!”沈清點頭。
“坐吧。”李淩寒放下手中的信件,看著沈清,等著她先說話。
“二爺,最近莊子附近總有陌生人出入!”
“沒事!都是些小嘍囉!他們不敢進來的,也不會做什麼!”看李淩寒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了。
“是否朝中將有大的變故?”沈清肯定的問道。
李淩寒驚訝的看向麵前一臉認真的女人,好一會才說:“是。”
“李家會不會涉及進去?”沈清步步緊逼。
李淩寒不再言語,他盯住了沈清好半晌,見這女人那完全不閃躲他的眼神,他思量了一會,輕輕地點了點頭。
“二爺若是念在書意的份上,就答應我兩件事。”
“說。”
“一是,如若李家涉事,要是有一丁點不對,請二爺提前多些日子告知我們一聲……”沈清平靜地道。
“嗯?”李淩寒皺眉。
“我和女兒及家人好及時逃走。”沈清說得很坦然。
這時,李淩寒卻被她膽大包天得不知所以然的這話說得岔了氣,被口水嗆倒,強烈地咳嗽了起來。
無視他的驚訝,沈清繼續說她的條件,“二是,如果李家成事,日後我的孩兒自會以來家族子身份出仕,到時還望二爺照看一二。”
敗了她是要舉家都活著,成了,她也要占好,要孩子靠著汪家的庇蔭順風順水,李淩寒看著這腦袋不知怎麼長出來的女人,眉頭攏得死死地,完全不知該如何看待她才好。
靜默半晌,李淩寒開了口,開口便問,“你是哪來的膽子?”哪來的膽子說得這話?
沈清沒作聲響,隻是半垂了頭。
“你認為我會應允?”李淩寒這次問得極為平靜。
“不知道。”沈清從他口氣裏聽出些許不對,她隨即抬起了頭,看向了李淩寒。
這時的李淩寒,冷硬裏透著沉穩,身上哪有剛剛一點的悲淒。沈清心裏一涼,不過,表麵還是不動聲色地平靜看著這個男人。
“看來,你心中無李家,也無我。”
“二爺此言差已,若我心中無李家,豈會做如此許多!至於說心中無你這點,難道二爺心中有我?”彼此彼此罷了。
聞言,李淩寒輕笑出聲,嘴角微微翹起,“你這女人果然不凡。”
“彼此,彼此,民婦也常常被二爺的老謀深算所折服?”沈清忍不住說了一句褒貶不明的話。
……她在汪永昭的麵前,表現得還是太高調了,反常即妖,這李淩寒怕是早就想來弄清她底盤了。
“第一次有人這樣誇我。”李淩寒輕笑了一聲,又說道:“我自有打算,你就放心吧!畢竟書意是我李某唯一的女兒,我也不希望他有事!”
沈清提著的心落了肚,才鄭重其事地對李淩寒道了謝。
……
與此同時,京城的左家卻出了事,左世榮庶出的三兒子,也就是左離的庶弟左科,前天晚上在外頭喝花酒時,跟一官員的兒子搶起了花娘。
這左科指使七八個家丁圍毆那人,打斷了那人的一隻手不算,還仗勢欺人,逼著人家脫光衣服,在大街上跑一圈!
原本以左家當下如日中天的權勢,根本無人敢管!但壞就壞在此事被深夜出診的七王爺軒轅莊楠碰了個正著。
軒轅莊楠本就是一個心地無比善良,內心純淨如水的人。二話不說就上前阻止——誰知那幾個家丁,有眼不識泰山,競把拳頭招呼到了軒轅莊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