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寒喘著氣,好半會都沒從那絕頂的愉悅中醒過來,他的胸膛劇喘息著,著婦人前方的柔軟,那絕妙的感覺使得他緊緊摳住這婦人的腰,真想把她揉碎到自己骨子裏。
“您不高興了,現在不喜歡告訴我了?”那婦人悄悄在他耳邊說著,用舌頭親著他的耳朵。
李淩寒心尖又是一顫,被這女人逗弄得惱怒得很,斥道,“你從哪知道的荒唐東西!”
訓斥完畢,當她的軟得不可思議的舌尖探到他的耳朵內時,李淩寒全身都僵硬了,他就像那無用待宰的降兵一樣,隻能由得了她操縱著武器,在他身上點火。
身下的男人呼吸越來越重,身體卻僵得就像不能動的石頭,沈清無聲地笑了一下。
在黑暗裏,她把身上那床錦被用力一掀,扔到了床下,在坐到他腰腹之間時,她低頭在他嘴邊再次用著沙啞的聲線懶懶地問,“您真不告訴我?”
這時,她那離他那處,不過短短半截手指的距離。
“你……”李淩寒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臀~部,氣息濃重得沈清的鼻間全是他的味道。
他隻說了一個“你”字就似話說不下去了一般,沈清親親他的嘴,用前方的兩處在他身上不輕不重地磨了幾下,又輕聲地道,“真不告訴嗎?”
“你這婦人!”李淩寒是真火了,他掐住張小碗的腰,眼看就要把她壓到身下。
“別……”沈清緊緊抓住了他的手,快快地說,“您說,我再給您更好的。”
隻不過這一句,李淩寒的身形便在起勢之間停止了。
那黑暗中,他的喘息重得就像發~的野獸,在無力地嗷叫著。
“你剛不是不想知道?”
“我隻是想您在這時候告訴我。”沈清輕笑,不忘在男人耳邊呼了一口氣。
“你……”
沈清舔了舔嘴,朝得他汗濕的臉舔了兩下,用著那剛被他的那處弄啞了一些的喉嚨繼續輕輕地歎道,“真鹹,與那竟也差不多。”
她這句話,終是把李淩寒這馬蜂窩捅破了,他把沈清一個翻身,就壓在了床上大力地擺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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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畢,他還不滿足,待歇息了一會,便拿著手拍打著女人的纖腰,含著薄怒道,“你剛說的,再來一次。”
雙腿這時已有些合不攏的沈清隻得苦笑出聲,她以為自己能作弄得了這男人,實則真刀實槍起來,她還是又估錯了形勢了。
不得已,在男人的淫,威之下,她隻得按她原本計劃的方式又來了一遍。
因著中途那多出來的一次,最後一遍她賣力過後,便真是昏迷了過去,睡夢中,她迷糊覺得她被使用過度的身體在抽,搐但卻連拔開眼間昏沉的迷霧,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
這男人果然惹不起……
第二日,沈清才從男人口中知道了最近發生的事情,上月楚皇利用李淩寒狠狠的削弱了左丞相的勢力,又令其抄了幾個老臣子的家……
沈清不解,有些吃驚的問道:“難道皇上又要對李家動手了!”
“是,且也不是……”李淩寒頓了一下,終是相對應地說了實話,“他要把我這幾朝替換間打下的人脈全都毀盡,上月,他差了我的人去抄家,那家的小舅子是個大學士,現在外地為官,曾與我有那杯盞的情誼;半月前,他又令我抄了大理寺廷尉的家,那廷尉,以前是我門下的人,如此下去,他不罷休,我怕終有一天,我還是隻得隻有其名沒有實權,他這才放得了心。”
“竟是如此?那大哥的事……對您也怕是不利的。”那婦人聽得卻並不奇怪,且抬得頭問他道,“您可有應對之策?”
“照當下大楚的局勢,這未必是一件壞事,但還要靜待時機。”李淩寒伸出手摸上她的臉,看著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問她道,“可要是有一天,我這督軍位置是保也保不住,你可願意與我一道離了這京城?”
那婦人聽得便笑了,竟是想也沒想般與他道,“當然得與您一道走,正好可以一起去看看這大楚的風光。”
那婦人又替他理了衣袖兩下,平靜地說,“咱們桃源鎮那處宅子還有家人打理著,隨時住得了人,再不遠處,也還有幾處莊子,白楊鎮我也著人幫咱們家備好了百頃良田,
更何況,野牛嶺也是個好去處,隻要有條命在,全家人過日子不難,咱們家不再是那等沒有退路的人家了,您且放心。”
“嗯,”李淩寒聽得笑了起來,又笑道,“隻要有條命?且也是,得把命留住了才行。管他誰當皇帝……”
那婦人看著他笑,待他笑後,她才苦笑著說,“隻是您這,才管了兵部多久?您真的會到那步田地嗎?那多可惜。”
李淩寒聽得心口猛地撕撕地抽疼,過得好一會,他忍了又忍,竟還是沙啞了喉嚨,“你也知我想好好管著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