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昊銳更是被眼前的一切,氣得恨不得一掌拍死地上那個無用的男子,他猛然打斷那個蠢貨的話,如鷹的利眼死死的盯著地上的人道:“剛才本王遇刺,有人看到刺客進了這間房,才冒然打擾了兩位雅興,既然沒有刺客,那本王告退了!”
……
第二天,沈清原本以為,京城裏將被各種流言包圍,誰知道,競然一切如常!仔細一想,倒也正常,此事事關皇家與丞相府的臉麵,怎可輕易鬧大,怕是知道此事的閑雜人等,都會被立刻滅了口。
想必張家此時,應該也是氣數將盡了,迷奸公主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正午時分,李剪秋同李迎春來找沈清,講述了昨晚的事情,四妹說:“二嫂,你不知道,昨晚你走之後,晏會上可是發生了大事。”
沈清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好奇的問道:“哦?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李剪秋接過四姐的話,謹慎的看了看四周,才輕聲說道:“昨晚,東胡王爺遭遇刺客了!”
“啊!”沈清一副很吃驚的樣子,用手帕捂著口驚呼道,“是何人如此大膽!”不用問她也知道,這都是赫連昊銳自編自導的一出戲,關鍵是想通過搜捕刺客,把眾人引到公主睡房裏去……
“不知道,當時說是有人看到刺客進了一間閣樓,那東胡王爺,還親自帶人追了過去……,但是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山莊的管事出麵,安排人送了大家出莊……”
“哦!原來是這樣……”
三日之後,皇上親自下了旨,查封京城張家,說是張守備,貪贓枉法,其子張晃更是指使刺客,刺殺東胡王爺赫連昊銳,欲挑起兩國紛爭,其心可誅,罪當致死!
一時間,京城街頭巷尾一片嘩然,這張家官是不大,但家底實力豐厚,張晃手頭有多家錢莊贏了,還是飄香樓的大股東!
這人陰險狡詐,唯利是圖,貪財好色,黑白兩道通吃,京城的百姓對他是又恨又怕,現在張晃被關進天牢,可謂是大快人心,百姓皆稱皇上英明……
所謂牆倒眾人推,這世上雪中送炭的人很少,但落井下石的人卻眾多,一時間,張家被推到了刀尖上……
張家落到如此境地,可謂是究由自取。但沈清卻不禁想到了投入張晃懷抱的花弄影!這女人也真是倒黴透了……
話說花弄影如今真的隻能用可憐來形容了,張夫人雖同她是親戚,但事到如今,家中出了如此大事,張夫人把一切罪責推到了花弄影身上……
說她是掃把星轉世,進誰家,誰家倒黴!一群流落破廟的女眷,把她撕打了一翻,便將她和明秀趕了出去……
再說這邊李家,卻是喜事臨門,京城好幾家府上,都對四姑娘和五姑娘表示有結親的意向!
“四妹,五妹,這幾位公子都很不錯呢,特別是這羅太傅的長孫,相貌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又是書香世家,門第也不低……”沈清笑著對李迎春說。
李迎春頓時紅了俏臉,小聲說:“這事還得問過二哥……看他怎麼說……”
“四姐,這是你的終身大事,自己喜歡才是最緊要的,你可要挑好了……”李剪秋從椅子上起來,十分認真的對李迎春說。
沈清不禁感歎,原來這李剪秋,才是一個真正的明白人,有些人,嫁人隻看家世,隻看外貌。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人品。所以到頭來吃虧的往往是自己。
“五妹說的對,自己喜歡才是最重要的!畢竟錢財是身外之物,將來可不是同錢財過一輩子……”沈清笑著說。
李迎春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晚間的時候,沈清同李淩寒說了迎春的事情,也講了這其中羅太傅的孫子比較不錯,誰知李淩寒卻道:“那小夥是不錯,但性子太軟弱了些,以後難成大器!”
“……那,”沈清不知該如何說了。
“你知道大楚第一富商是誰嗎!”李淩寒突然問道。
“這個自然知道,金家嘛!大楚最大的皇商,錢莊銀樓遍布全國,可以說是富可敵國……”沈清講出了街頭巷尾無人不知的傳聞。
“……對,那金無缺看上四妹了……”李淩寒揉著眉頭說出了一個,令沈清十分震驚的消息。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