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夕陰冷的目光望著家丁,心中那個氣啊,煞費苦心計劃好的事情,這狗奴才竟然給辦砸了,看之後怎麼處置他,沒用的東西,她恨不得,將麵前的狗奴力亂棒打死,也不解她心頭之恨,偌是此事辦成,那麼她便是當朝的太子妃。
豈想,計劃竟被打亂,一群沒用的狗奴才,沐婉夕心中狠狠的罵道,但在自己父親麵前,卻又不得不收斂,免得露出了馬腳,吃不了兜著走。
“你夜半三更在柴房做什麼?都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快快從實招來,還可以免你一死,如若有半句虛假,哼……府中的規矩你上懂得的。”
二人夫望了一眼沐婉夕,不著痕跡的給她遞了個眼神,厲聲質問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家丁,言語中帶著幾分威脅,又帶了幾分警告。
“該死的奴才,說,在此與誰苟且?”會意二夫人遞過來的眼神,沐婉夕怒瞪著家丁,並將一切賭注都押在這家丁身上,隻要家丁,說是在此與沐天雪暗渡除倉,那麼有沒有親自捉見都已經不重要。
隻要眼前這個計劃不毀於一旦,那麼今晚所做的一切都還算值得的,明天龍城將會傳遍沐天雪與仆人的種種謠言。
而最好的證人便是,她的姑姑和太子本人,隻要這事一傳到宮中,那麼沐天雪太子妃的位子也該讓位了。
“奴……奴才……不敢……不敢說……”家丁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二夫人言語中的警告和威脅已經讓他雙腿發軟,全身哆嗦個不停,而二小姐一副吃人不吐骨頭的樣子,更是讓他驚恐不已。
“不敢說,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與人暗地裏苟且,來人,拉出去亂棍打死”沐秉傲站在柴房外,一臉怒氣,眉宇間是陰冷的戾氣。
“哥哥,切莫著急,我看這家丁是被嚇倒了,待他慢慢道來之後,再做處置也不遲,這可是事關將軍府的顏麵,也關乎著龍都皇室的顏麵”嫻貴妃言語緩慢,聽起來不帶絲毫情緒。
隻是那語意中透著股陰寒之意,言下之意,是為了護著將軍府的顏麵,以及皇室的顏麵,對於此事都要徹查到底。
實者,是想沐天雪與家丁私下偷食的事情,敲定以後,將此事傳自宮內。
到時候,就算她不出手,皇後與太後顏麵上過不去,自然會想法子,退了沐天雪這個太子妃,往嚴重裏說,還能將沐天雪這個醜女人至於死地。
“你莫要緊張,隻需要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隻要你句句屬時,那麼將軍府的規矩,自然不會落的你身上,你大可能坦言在這裏與誰相約?”
嫻貴妃一副公正無私的樣子,但是難掩雙眼中的陰狠,這陰狠也自然落得那家丁眼裏。
隻要那家丁咬口說是與大小姐沐天雪在此私約,是大小姐傾慕他,將一切關係都推到沐天雪身上,那麼她們今晚的目地也就達到了。
“狗東西,還不快說,沒聽見貴妃娘娘在問你話嗎?你當真是不想要,你這顆腦袋了”一旁的二夫人,狠厲的話音落下來後,望了一眼沐婉夕,不停的交換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