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能否解釋一下,母親為不何不在幽禁,而是在這裏?”沐天雪伸手拿過案幾是的茶杯,把玩在手中,漫不經心語氣,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魄感。
沐秉傲臉色一僵,眸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憤恨,他一個大將軍,竟要向自己的女兒低頭禮行,還被這醜丫頭質問,心中是怒火中燒,難以發瀉中,他生硬的道:“再過不久,就是夕兒與太子的大喜之日,這府中少不了你母親的操持,父親就暫時先放她出來,待夕兒與太子完婚後,便會將她幽禁起來。”
“噢,如此的話,父親可就要更加甚重一些”沐天雪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冷眸睨向二夫人,好意提醒道:“父親難道忘記那夜發生的事情,母親做糊塗的那夜,太子可就在門外,自然知道房間裏發生了什麼,你想,若是太子娶妹妹那天,知道是母親一手操辦的,心中有何所想,會不會聯想到那夜的事情。
太子的婚禮是神聖的,怎麼能沾上絲毫汙點,這萬一要是弄巧成拙,因此讓太子心中有結,連想到妹妹的清白之處,你說妹妹以後的日子還能好過嗎?太子的為人父親應該更清楚吧!”
沐秉傲心頭一顫,自然是想到那夜二夫人做的荒唐事情,他雖然是放了二夫人出來,可那夜事情他可還沒忘記,每每想到妻子光著的身體,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他就怒火衝天,顏麵盡丟,恨不得一刀砍了她。
更讓他抬不起臉的是,那樣敗壞門風的事情,還被太子和六皇子撞到,他可算是丟了祖宗十八代的臉,這次放她出來,是因沐婉夕苦苦求情,希望她母親能夠為她操辦婚禮,他這才準允二夫人。
眼下聽沐天雪如此一說,確實如此,太子是何人,眼裏容不下一粒沙子,若是讓太子知道婚禮的操辦是二夫人所為,必會想到那夜荒唐的醜事,從而對沐婉夕生了心結,如此一想,他厲聲道:“來人,將二夫人關押起來,沒有我的準允,誰也不能放她出來,哪怕是二小姐大婚之日,也仍是如此。”
“老爺……”
“父親……”
二夫人怨恨的瞪著沐天雪,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她,她好不容易才被放出來,打算待到沐婉夕與太子完婚後,讓沐婉夕以太子妃的身份,請求沐秉傲對她解禁放她出來,這該死的賤人,一回來就壞她的好事,詛咒她不得好死。
“老爺……臣妾可以保證,夕兒成婚那日臣妾絕不在太子麵前露麵,這女兒嫁人可是一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做母親若是不能親眼見到自己女兒出嫁,是件多麼難過,多麼遺憾的事情”二夫人跪在沐秉傲麵前聲淚俱下,苦苦求言:“老爺,我求你了,就讓我看著夕兒出嫁吧!隻要看著她出了將軍府的門,我會自已把自己幽禁起來,求你了。”
“父親,女兒求你了,待女兒完婚之後,再關母親吧!那夜之事,母親明顯就是被人陷害,而且,母親這幾個月,一直都悟思悔過,你就原諒母親,饒她一次。”
沐婉夕也跟跪在地上,梨花帶雨般的苦口求情,那雙憤怒的雙眸,卻直直的瞪著沐天雪,她不容易才求父親將母親放出來,卻被這賤人幾句話,就給弄砸了,她心底的恨意是無以複加,憤怒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