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四皇子,還請四皇子恕罪,我們東家的姓氏就連草民都不知曉,東家向來,來去自如,不留姓氏,所以,無法給四皇子一個交代。”
掌櫃子撫袖拭了把汗,他可真沒說謊,他確實不知道茗月軒東家的姓氏和身份,而從茗月軒開業以來,東家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但從今天這情形來看,東家,絕對後台過硬,連四皇子都不放在眼裏,想必也是皇室的人,一般的人,哪有膽子和皇子做對。
“什麼?你這賤民……四皇子的命令你沒聽到嗎?你是茗月軒的掌櫃子,你敢說你不知道茗月軒的東家是誰,真是笑話”
那奴才實在是忍無可忍,滿臉皆是憤怒,看上去比四皇子龍辰皓還要憤怒。
“草民確實不知啊!”掌櫃子自己都覺得難以令人相信,可這,卻是事實,總不能讓他隨意編一個姓氏出來吧,那種欺瞞之罪,就是借一個膽子給他,他也不敢。
“本皇子見你上雅間請示,想必你們東家就在二樓的雅間裏,何不請他出來見見本皇子”四皇子龍辰皓眸光落在了二樓的幾間雅座上,似乎在尋找哪一間時茗月軒東家所坐的雅座。
“主子,四皇子想見你”林月兒一邊觀察,一邊向沐天雪彙報著。
沐天雪無謂的聳了聳肩,想見她?哪麼那容易,估計四皇子此時已經氣的七竅生煙了。
“請四皇子見諒,我們東家向來不接見客人”掌櫃子表麵滿臉堆笑的說道,胸口裏的一顆心已經在打顫了,這個回答不知會不會讓四皇子爆發,他看的出來,四皇子在極力克製住他心中的憤怒。
另一間雅座裏,一位身穿紫衣長衫的男子,悠然自得的品著杯中的極品龍井。
男子透著窗子看著樓下的龍辰皓幾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當朝四皇子龍辰皓,生性風流,最喜愛流連在煙花之地,是當朝三位皇子中最為享受的一位皇子,不知道,他對太子之位,可有興趣……。
“掌櫃子,你這是在挑戰本皇子的忍耐性,還是在挑戰本皇子的權威”龍辰皓果然怒了,他何時受過這般待遇,他堂堂四皇子見茗月軒的東家,那是給茗月軒東家麵子,他竟這般不知好歹。
“四皇子息恕,草民不敢”掌櫃子臉色更添幾分白意,果然,四皇子發怒了。
“啊水,拿銀票,給他一千兩,本皇子到要看看,這茗月軒的東家到底是何許人也,竟不將本皇子放在眼裏,實在是可氣”龍辰皓俊臉上滿是憤怒,向著一旁的隨從厲聲下達命令。
隨從啊水憤怒的瞪了掌櫃子一眼,從胸前拿了一千兩銀票遞給掌櫃子,未等掌櫃子請兩人上樓,龍辰皓已經怒不可遏的衝上了二樓。
啊水也不怠慢,急忙跟上,四皇子很少發怒了,隻有前些日子被那個醜女六皇妃給氣的牙根癢癢,卻不想,今天被這茗月軒的東家給惹爆了,這東家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