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沐二小姐,被兩個護衛架著丟了出去”林月兒回到後院,來到沐天雪麵前說道:“這沐二小姐,真不是一般的囂張,這裏可是辰王府,她竟然天天來鬧。”
“這才是她的秉性,不達目地,決不罷休,一天未得到我死的消息,她一天都不會安寧”沐天雪一邊漫不經心的說,一邊在紙上畫著羽毛球拍的樣式。
“若是她明日再來,屬下將她抓來這狼圈裏,用雪狼好好嚇嚇她,看她還敢不敢再來”林月兒看向趴在狼圈裏的幾匹雪狼,忿忿不平的說道。
“月兒,你可亂來啊!就算沐二小姐再囂張,她也是皇上認可的太子妃,也是將軍府的二小姐,你若是把她嚇個好歹,隻會給主子添麻煩,給了皇上一個除去主子的機會。”
藍依聽了林月兒的話,忙訓斥起來,唯怕,她一憤怒,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不僅沒有解決問題,反而還給沐天雪添問題。
“藍依說的對,月兒,你可不能魯莽行事,沐婉夕可以在任何地方出事,唯獨不能在辰王府出什麼事情,她喜歡來府上鬧鬧,就讓她鬧去,她都不嫌失了身份,你也就不用惱氣,隨她去。”
沐天雪將羽毛球拍畫好後,舉起宣紙迎著太陽吹了一口氣,將墨汁吹幹。
“屬下明白,絕對不會恣意生事”林月兒一邊說道,一邊好奇的打量著沐天雪手中的畫,看了半響,她也沒看出來沐天雪畫的是什麼東西。
沐天雪見宣紙上的墨汁,完全幹了後,便將宣紙交給藍依,道:“你命人打造一副這樣的拍子出來,用什麼材質我都寫在了邊上,一看了知。”
“是,主子”藍依接過宣紙,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也沒看明白那是什麼東西,從未見過,奇怪的很,中間全是小格子洞洞,到有點像漁網的網一樣。
“主子,你畫的這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處?好奇怪啊,那個格子洞洞是幹什麼的,這個東西怎麼那麼長,還有把,看起來像大勺的把子,仔細一瞧吧!又有不像……。”
林月兒皺著秀眉,好奇的看著沐天雪畫的奇怪圖案,做出一副沉思的之態,似乎在連想有什麼東西和這畫上的東西想像,想了半天才,還是覺得那長長的像把子的一東西,像大勺的把子。
沐天雪坐回墊著軟墊的椅子上,端起泡好的蜂蜜水,淺飲一口,悠悠道:“這叫羽毛球拍,具體的和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懂,總之,命人按照我畫的樣式,和材質做出來就行了,到時候,我在告訴你們這東西怎麼玩。”
“那屬下,現在就去命人做”藍依話畢,便拿著那張畫有羽毛球拍的宣紙離開了後院。
“月兒,你去狼圈從雪狼身上,割一把雪狼毛來”沐天雪放在手中的茶杯慢悠悠的說道。
“啊!”林月兒心中一驚,去狼圈割雪狼毛?“主子,你這是在懲罰屬下之前魯莽的話嗎?還是,你在和我開玩笑。”
她可不認為,自己能順利的從雪狼身上,割下一把雪狼毛,而且,狼圈裏那麼四匹狼,她若要割到雪狼毛,首先要跳進狼圈,以她一人,抵四匹凶殘的雪狼,那她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