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軒出了辰王府後,向城門的方向走去,街道上擁滿了看熱鬧的人,城門前也被圍的水泄不湧,百姓們,都在紛紛議論,守城衛每隔三丈遠就站一名,製止百姓靠近城門。
而掌櫃子的屍體,也已經被放了下來,送到了停屍間,但看熱鬧的百姓仍是不願散去,都圍在城門前交頭接耳,謠言紛紛。
慕容軒穿棱過門庭若市的城門,來到一位守城衛麵前,在於一番打探下,又說明死者是他店裏的工人,守城衛這才領著他向停屍房走去。
約莫一刻鍾,守城衛便領著慕容軒到了所謂的停屍房,停屍房並不在城內,而是在皇城外的一處荒涼之地,守城衛指著麵前的一間房子,道:“屍體剛剛送進去,你去認領吧!”
慕容軒向守城衛點頭示意,眸光不著痕跡的環視了一下四周,這才向停屍房走去,看守停屍房的兩名守衛,見有人來領屍體,便主動將門打開,他們自然希望有人能夠將裏麵的屍體全部領走,他們到也不必麵對一幫死屍。
慕容軒進入停屍房後,很快便找到了掌櫃子的屍體,他掀開卷著屍體的席子,想要證實一下,掌櫃子是如何死的。
掌櫃了臉色死人白,唇不發紫,不是中毒,身上沒有一點傷痕,隻有脖子上那條青紫有勒痕,一看便知,是在人死後,用繩子吊在高處,所留下來的勒痕。
僅過一番勘察,慕容軒肯定掌櫃子不是死於毒藥,也不是死於利器之下,而是被人用內力一掌震斷五髒六腑而死的,他用手暗自運起內力,向掌櫃子脹起的肚子按壓,頓時,一股鮮血從掌櫃子的嘴裏溢了出來。
不僅是嘴裏,而是七竅都被出了血,那七竅流血的樣子,可怕而恐怖,讓一旁的守衛嚇的不禁到退一步,驚恐的看了一眼慕容軒,便悻悻然的離開了停屍房。
慕容軒收回內力,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好在這是冬天,掌櫃子腹內溢出來的血,還沒有惡臭的地步。
但那腥處臭味卻也令人作嘔,慕容被這腥臭味充斥的一陣反胃,血腥場麵他見多了,可他是個極愛幹淨的人,看到五髒六腑碎裂的渾濁之血,難免覺得惡心。
他走出停屍房,來到兩名守城衛麵前,從袖子口袋裏命出五十兩銀子,遞給兩名守城衛,“麻煩你們買副好些的棺材,將那具屍體葬了他,剩下的銀子歸你們兩人的勞苦費。”
兩名守城衛看著五十兩銀,連忙笑著應了下來,一副棺材要不了幾個銀兩,一個普遍百姓能用什麼好棺材,頂多二十兩銀子頂到天了,剩下三十兩則由兩人分了,這銀子,兩人賺的可是值啊!
慕容軒得到守城衛的回應後,這才離開停屍房,他知道殺掌櫃子的人,一定在暗中觀察著誰會來領掌櫃子的屍首。
既然他們想引出茗月軒的東家,就一定會派人守在這停屍房的周邊,他的出現,無疑會引起那幫人的注意。
經過他證實掌櫃子是死在內力之下,他也可能肯定,殺死掌櫃子的人,武藝屬於上層,內力也不同凡響。
否則,是不可能用內力震斷掌櫃子五髒六腑的經脈,和震碎五髒六腑,能有這樣的內力,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離開停屍房後,慕容軒來茗月軒,見茗月軒大門緊關,門前站著幾個小二,還有說書評書,茶藝師和棋藝師,他走到幾人麵前,“今日,照常營業”打開茗月軒大門的鎖,推門而入,“掌櫃子一職,暫由我來代理,你們平日裏如何做,今日便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