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怎麼樣?受的內傷可有好轉?”煜陽擔心的看著打坐的司馬珩,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垂首請罰道:“屬下失職,屬下罪該萬死,求王降罪。”
煜陽瑟瑟發抖的身體跪在地上,他簡直無法理解,被關在石牢裏的沐天雪怎麼會悄無聲息的逃出石牢,並無聲無息的殺了兩個看守的人。
還偷梁換柱將死屍脫入牢中,造成她還在的假象,他至今都不明白沐天雪是怎麼出的牢門,牢門的鎖是特製的除非鑰匙,否則,根本就打不開。
而且,鑰匙一直在他的手裏,倆個看守牢門的人根本沒有鑰匙,也就無法打開牢門讓沐天雪趁機逃走。
之後,他也仔細檢查過那把鎖完好無損,像是從未打開過一樣,他實在不知道沐天雪是怎麼打開那把鎖。
若說她有鑰匙那絕對不可能,若說她會武功也不可能,他之前暗中試探過她是否是習武之人,結果,她根本就沒有內力不會武功,又怎麼會不驚動任何人,憑空消失的呢?
沒錯,在他看來,沐天雪確實是像憑空消失的,因為,就算她逃出的石牢,又是怎麼逃走的呢?想要出石牢逃下山,就必需要經過那座殿宇。
而殿守前都有守衛和頂級殺手,一旦有人出入或是闖入都不可能會逃過那些殺手的眼睛,可沐天雪卻能在重重殺手眼前消失了。
如果說,沐天雪沒有從殿前唯一一道通下山的路逃生,那她又是怎樣離開的呢?石牢出來就是懸崖峭壁,她不可能從懸崖上逃走吧!
再說,懸崖陡峭寒風冷凜,萬丈懸崖沒有人能夠從那裏逃生,更何況沐天雪還是一個不懂武功的孕婦,更加沒有可能從懸崖峭壁上逃生。
“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是本王太小看那個女人了”司馬珩起身走出殿外,來到懸崖邊緣,看向處遠的皇城,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魅惑人心的笑意在他唇角洋溢著。
他也著實不解,沐天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是怎麼打開石牢門,又是怎麼逃過重重殺手。
他對自己訓練出來的殺手都很清楚,有不需常的氣息,百米遠就能夠嗅到,以沐天雪一個孕婦能順利出了石牢,又殺了兩名看守牢門的殺手。
實在令他驚奇,更令他的驚奇的是,她是如何離開這座山崖的,如果有人來救,必會經過殿宇前的路,那麼自然會驚動守山的殺手。
可這種情況,顯然沒有發現,也就說明,並沒有人來營救沐天雪,沐天雪是自己急中生智打開石牢門的鎖,除去了兩名殺手,又以不被人發現的逃生辦法,離開了這座山懸。
她沒有走下山的路,那麼,唯一一能夠通往山下的路就是懸崖,這是一招險路,稍有不甚就是粉身碎骨,墜入萬丈懸崖。
可她若是成功了,也是險中求生,逃過了出去,他無法想象一個沒有武功又懷有身孕的女人,是如何攀過這座山崖?又是哪裏來的勇力敢去走這條險路?
隻怕,他隨意派一男人去走這條險路,那人都難以挺得過去,別說是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