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中了他的鏢,也未能讓她臉上有一絲波動,她確實與別的女人不同,難怪,不近女色的龍辰亦會娶她,這女人不如表麵那般,看起來簡單而無力“你難道不知道,你若殺了我,給我陪葬的人,就是龍辰亦嗎?你舍得讓他死?”
“我沒有時間在這裏和你白耗,要麼拿解藥出來,要麼,你隻有死”兩聲槍響,必定會引來殺手,沐天雪沒有時間在和這個男人耗下去,“不要以為我不會殺你,你做這一切,不就是為了控製龍辰亦,替你進行得天下的計劃嗎?
若是我殺了你,你煞費苦心的計劃都會化為泡沫,你是個聰明人,你的計劃和你的命,孰輕孰重,哪一個重要,你應該知道。
你是想要繼續留命,謀天下,還是想讓我現在就殺了你,讓你去陰曹地俯謀天下。”
聞言,司馬珩一驚,這女人知道他的計劃?她是怎麼知道龍辰亦中的蠱毒非比尋常,是可以受他控製的蠱毒。
轉眼一想,他便也明白了,沐天雪知道也不奇怪,她有個禍國殃民的娘,知道這些也不足為奇,想到那個禍害國家的女人,他眸中冷意陡升,殺氣如同利劍一般,在他周身彌漫,“沒有人可以威脅我,威脅我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陰冷森然的聲音落下後,他手中一把流星鏢飛向沐天雪,與此同時,他的身形,極快的向沐天雪移去,沐天雪隻見寒光一閃,她身形極速陡側,可顯然已經遲了,流星鏢正中她拿槍的右手,臂膀刺痛,差點讓她甩開手中的槍。
同一時間,司馬珩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一手抓住她握槍的手,一手扣住她的下鄂,步步逼她,直到將她抵到窗口處石壁上,才冷聲說:“威脅過我的人,都已經死無全屍,你,有什麼資格來威脅我。”
“嗬嗬……”沐天雪冷冷一笑,犀如利劍的冷眸,直視著司馬珩憤怒的鳳眸“忘了告訴你,威脅我的人,都不會見到明日的太陽。”
司馬珩心中一驚,感覺到一個冰冷硬硬的東西,抵住了他的心髒處,沐天雪櫻紅的唇揚上一抹冷笑,在她知道躲不過司馬珩的流星鏢時,她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了左腿側的另一把槍。
在司馬珩扣住她的下鄂,步步緊逼好的那幾秒,她的槍已經槍到了司馬珩的胸口,“你不妨試試,是你先殺了我,還是我先殺了你,想要繼續複國謀天下,還是想喪命在我的手裏。”
她從玉麵那裏得知,樓蘭古國,已經在二十年前就滅國了,樓蘭所有的人,在一夜之間,全部被殺,不管是百姓還是皇室的人無一幸免。
眼前這個男人,即會樓蘭的蠱術,又在通往樓蘭的路道上設有重重殺手,繼而又在這裏建造宮殿,還被屬下稱為王,而他的計劃又是與謀天下有關。
不難猜測他是樓蘭古國滅國中幸存下來的皇室,這也正好說明,他為何建造宮殿,為何想要控製龍辰亦,這應該與他複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