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皇上如今病重,行禦衛和天禦衛在今日一早便趕回連雲國保護皇上,未來得及和公主殿下稟報,請公主殿下恕罪!”
玄禦衛抬頭看著連月麵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父皇病重了,重的什麼病?禦醫們都怎麼說?”
聞言,連月蹙著眉頭滿眸盡是擔心。
“回公主,皇上日理萬機,政事繁忙,整日操勞國事,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都不在身邊,皇上處理政事的同時又擔心公主殿下在皇朝過的不好,才會身體每愈漸下,最終病臥在榻!”
玄禦衛一番話說的霎有其事,讓連月滿麵擔心,心中甚是憂愁,幾位公主裏,父皇最疼愛她!
“父皇的病現在如何,禦醫們都怎麼說?”
這些年來,她死守不嫁,讓父皇操碎了心!
如今還要讓父皇擔心遠在皇朝的她,頓時覺得她甚是不孝。
“皇上病重危難,前些日子得知天辰帝遇害,便命人四處尋求解藥,最終尋得解百毒的血玉珠,連夜命人將血玉珠送來皇朝,據前來的侍內說,皇上如今病臥在榻!”
玄禦衛說著從胸口取出一個錦盒,將錦盒遞到連月麵前。
“父皇病臥在榻,這般嚴重?”連月深歎了一口氣,接過玄禦衛遞上來的錦盒,打開看了一眼又合上,遞回玄禦衛麵前,“皇上中的劇毒已經解毒,這血玉珠也用不上了,你拿回去給父皇,以備不時之需。”
玄禦衛看了眼麵前的錦盒,沒有伸手接過,隻是麵無表情的說道:“公主殿下,據屬下所知,天辰帝所中的劇毒,隻有血玉珠可以解毒。
雖然天辰帝已經醒來,用內力和解毒藥壓抑毒性,可那也隻是權宜之計,時日已久,天辰帝體內的毒性必會蝕骨入血,到時候就連血玉珠都無法救治。
皇上不願見公主為天辰帝的安慰憂心,才會命人送來血玉珠,縱然,天辰帝體內的毒已經解毒,這血玉珠服下後,也會百毒不侵,對天辰帝百無一害。”
聽到玄禦衛的話,連月心裏有所動搖,她知道龍辰亦受傷中毒,卻不知龍辰亦嚴重到何種程度!
若是如玄禦衛說的那般,龍辰亦體內的毒很可能沒有解除,她留下血玉珠隻會對龍辰亦有益。
她接過錦盒,交給喜兒收下去,問“北騰公主中毒一事,可與你們有關?”
玄禦衛眉頭一蹙,他們煞費苦心想要混進錦繡客棧刺殺北騰公主和使者,可錦繡客棧外守衛重重!
別說混進去,連靠近都做不到,北騰公主中毒一事,他們也百般不解,想來,其中必有原委!
“公主殿下何出此言,連雲與北騰向來交好,我們怎會對北騰公主下毒!”
連月緊蹙眉頭,仔細觀察著玄禦衛和其他幾位禦衛的神情!
看了半響,也隻看到幾張木頭臉上無任何表情,她有些不確定的問,“真的不是你們?可為何皇上手裏有玄禦衛的畫像?”
玄禦衛和幾位侍衛臉色瞬間大變,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北騰公主中毒一事,確實與我們無關,公主說天辰帝手中有行禦衛的畫像,可是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