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等老子取得勝利,看我怎麼對付你,徐浩然!
甚至趙天義想到了駁回徐浩然賭場牌照的陰損招數,這個想法有點異想天開,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大涼總統權限很高,隻要找到當年審批賭場牌照的漏洞,便有可能將賭場牌照推翻,屆時牌照都沒有了,徐浩然還拿什麼玩?
可高興了沒多久,形勢就開始轉變了,支持率百分之五十五緩緩下降,百分之五十四,五十三……
剛開始趙天義還想著既然是公開投票,有些波動也很正常,可很快發現不對勁了,支持率一直下跌,沒有任何反彈的趨勢。
百分之五十二!
五十一!
快要持平了。
趙天義緊張地在沙發上,就像是一個賭徒一般大叫起來:“升啊,升啊!”
可結果卻是殘酷無情的,支持率並沒有因為他的呼叫而回升,還在繼續往下跌。
終於,跌破五十大關!
趙天義扯過紙巾擦起了額頭的冷汗,這一次他投入巨額資金,不惜血本,就是想孤注一擲,背水一戰,哪曉得結果還是不如人意啊。
百分之四十八!
最終的選票支持率定格在了這個數,大選投票結束。
劉習在國會現場,整了整西裝,站了起來,在一片掌聲中,向四周鞠躬,宣示獲得大選的勝利。
徐浩然在電視機前,為劉習鼓掌喝彩,並且期待他接下來給大涼帶來的轉變。
人所處的位置不一樣,想法也不一樣,徐浩然就是這樣,現在他權勢財富都達到頂峰,考慮的更多的是為國家民族謀發展了。
這也是徐浩然這個人的性格所致,還隻是剛剛起步的時候,他就能將拍地賺得的所有收益捐獻出去,現在麵臨的壓力更小,自然會更加不遺餘力。
所以,哪怕徐浩然是一個混混出身,也依然得到外界的一直好評。
趙天義癱倒在了沙發上,就像是被人硬生生地奪走了他的所有希望一樣,空前感到這個世界隻剩下灰暗,末日即將來臨。
……
三月後,督察院的工作人員闖入趙天義家裏,將趙天義帶到督察院調查,當年和戴偉的勾當趙天義想辦法擺平了,但劉習上位,便已經到了該清算的時刻。
一整晚,趙天義就在督察院裏度過,早上雖然被釋放,但仍被告知,他需要隨時配合督察院的調查,同時限製出境,不允許離開大涼國境。
趙天義一大早走出督察院大門,精神憔悴,頂著兩個黑眼圈,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偏偏早上的風較為寒冷,一陣風吹得他全身都是寒意。
督察院大門外麵較為冷清,除了幾個路人,什麼人都沒有,和他想象中的隆重場麵天差地別。
終於接他的車子來了,可是趙天義看了一眼,卻隻看到了一輛,車子裏也隻有他最信任的司機。
司機將車開到趙天義跟前停下,偏偏又下起了毛毛細雨,司機連忙打開門下車,拿起雨傘給趙天義遮雨。
趙天義看到這麼冷清,問司機:“怎麼就你一個人啊?”
司機說:“義哥,聽說你被督察院帶走,大家都怕惹上麻煩,所以都說有事情。”
“嗬嗬,世態炎涼啊!”
趙天義忍不住仰天感歎,想他趙天義還風光的時候,多少人爭相巴結,走到哪兒不是風頭無雙?可現在呢?
趙天義上了車子,越想越是憤恨,這些勢利的小人固然可恨,可徐浩然更加可恨啊,要不是徐浩然,自己豈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想了想,趙天義的眼中露出殺人般的光芒,咬牙切齒地叫道:“徐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