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穆景奶奶十分討厭唐薇,甚至拿出不讓穆景繼承權利這種條件來逼她離開,這其中,自然也有何菲菲的功勞。
也許隻有他身邊的人都走了,他才會看她一眼。
正想著,何菲菲的金主來了,來人長得很矮,一身名牌也掩飾不住呼之欲出的啤酒肚。
發際線也在往後退,牙齒泛黃且不整齊,但就是這麼其貌不揚的人,何菲菲卻不得不要取悅他。
來人臉上橫肉都顯得有點猙獰了,若是何菲菲是何家正牌大小姐,真正的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話,看見他都會犯惡心的,更何況是要和他行男女之事。
但是就是這個人,是A城上流社會人人爭相巴結的對象。他是市裏麵一個科長,官位不大,但是生意人拉攏他,是必須的。
眼看來人手裏拿著一款最新款的LV包包,一開門,看見如此春色,也顧不得洗澡,便走過來道:“寶貝,等久了嗎?”
何菲菲眼看著他把包拿到自己麵前,一手拿著包,另外一隻手順便開始了各種吃豆腐,心裏覺得惡心,但卻不得不笑臉相迎。
“死鬼,怎麼才來?”何菲菲俯身到來人耳邊輕輕的吐氣道。
本是十分曖昧的一個畫麵,但是因為何菲菲差不多要比這個男人高了差不多十厘米,一個身材妖嬈,穿著性感的女郎在俯身和一個膀大腰圓的矮小男人說著什麼,那場麵好不滑稽。
何菲菲說話時順手將劉科長給的包拿起來甩到了櫃台上,卻正是方便了男人,兩人便開始了雲雨之事。
而何菲菲仰著頭,閉上眼,裝作一臉享受。
她隻能把她身上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想象成穆景,才能暫時撫慰她已經麻木的內心。
在何菲菲已經麻木的時候,她不由的叫出穆景的名字,而男人也沒聽清。以為是在叫他。
事後。
“劉科長,我讓你安排的事情安排好了嗎?”何菲菲斂了斂那遮不住什麼的睡衣說道。
“你放心。”劉科長一臉愜意的說道。
歇息了一會兒,劉科長看見何菲菲美麗的樣子,忍不住又俯身上去,開始了下一場。
當天下午,慕瑟瑟莫名接到市辦公室打來的電話,說譚市長有事找她,讓她到巴菲特酒店六樓一間房間去找他。
“譚市長找我,為什麼不自己給我打電話?”慕瑟瑟疑問道,想打電話過去問的,剛輸入號碼,那邊李航說案子有了新進展,需要他們到證人那裏去核對口供,慕瑟瑟便把這事兒放下了。
“你是說你在丟棄人質的車上看到過這個人嗎?”慕瑟瑟問道。
眼前是一個自稱在丟人現場看到過嫌疑犯臉的人。
刀疤臉一夥非常囂張,他們都是把人質脫光了綁著往鬧市區扔,來來往往的行人能夠有足夠多的時間來觀賞這出美戲。
這怕也是他們的目的吧:侮辱,掠奪。
但也正因為每次都扔在鬧市,難免有人看見車子,開門的時候,也有證人看見車內情況。
“我記不太清了,但是後座是有個男子臉上有一道疤痕的。”這名男子說道。
畢竟已經過去了那麼長時間,而這個男人也隻是稍微一瞥,注意力就轉向了隻穿內褲被五花大綁丟在街上的被害人。
對這個刀疤臉有印象,都是因為他這張臉太有特色了。
這還是警察在各個丟人地點一一排查,一一詢問,才問到的一個證人,其他的都去觀察被扔下的人了,就算有人反應過來看見車牌號,也無濟於事,畢竟車牌號是假的,根本查不出來。
“李隊,那邊有情況。”這時候一個便衣過來說道。
“是的,我記得那天下雨,這小孩兒來我這兒買藥,然後那個男子進來和他說了什麼,碰了他一下,這小孩兒就跟他走了,藥也沒拿。”藥店老板正在和一個警察說道。
“什麼情況?”李航和慕瑟瑟兩人走過來。
“這藥店老板說看見阿強和楊哲哲一起來這兒買過藥,楊哲哲還和阿強一起走 了。”
大雨,五天前A城下了一場大雨,那時她還呆在家裏享受了一下穆景的伺候呢,失蹤時間…也正好符合。
“老板,你再仔細想想當時的具體情況。”
“那天這小男孩兒來我這裏買頭疼粉,還要一買就買十盒,那天下雨,人比較少,我也就記得清楚。”
藥店老板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我問他買來幹嘛,他說他父母受傷了需要很多這個。”
“當時我還在想,這麼小個孩子,大人怎麼就讓他一個人出來了,我還讓他父母去醫院看看,畢竟頭疼粉不能多吃。”
頭疼粉是一種有依賴性的止疼藥,但是見效快,是很多家庭的常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