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回去吧。”穆景姑姑說道。
“穆總,有空再聯係啊。”謝父此時站起身來,對著穆景很是殷勤的說道。
穆景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幾乎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便起身離開。
“慕瑟瑟。”何菲菲牙都快咬碎了,看著穆景滿臉情意的說著慕瑟瑟在家裏等他,而她卻要在這裏和一個從沒見過麵人相親,何菲菲心裏的恨意變得空前的膨脹,似乎這一切都是慕瑟瑟造成的。
穆景回到家,走在別墅外麵,看著裏麵一片漆黑,慕瑟瑟還竟然沒回來?穆景臉成功的黑了黑。
好,很好。
打開門,沒有熟悉的身影,沒有熟悉的氣息,偌大的別墅顯得有點清苦。從父母去世後,他就基本都是一個人在住,但記憶裏卻沒有過如此孤寂的時候。
撥通電話,那邊,掛斷。
再撥,再掛。
再撥,無人接聽…
轉而播通了安深的電話:“喂…”
慕瑟瑟這邊…
她正蹲在楊哲哲家窗外,旁邊就是臭水溝,裏麵,楊哲哲父母正在吸毒。
楊哲哲的父親名叫楊勇,母親張蘭,看起來雙眼無神,臉色憔悴,看起來可能有四十幾歲的樣子。
而誰又知道,夫妻倆都才剛剛三十出頭,因為長期吸毒,導致身體變差。
兩人一臉享受,欲仙欲死的吸著白粉,在旁人看來,卻是多麼的可憐,像條狗一樣蹲在地上,在小且淩亂的桌子上吸食著。
對麵沙發上,阿強坐在那裏,看著他們。眼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之前楊哲哲去藥店買頭疼粉,就是因為他老是看見父母吃這個,每次父母萎靡不振的時候,一吃就會精神百倍。
而有一次楊哲哲看見阿強哥哥拿了這個東西給他的父母,小孩子好奇的問這是什麼,阿強告訴他這是頭疼粉,媽媽爸爸身體不好躺在床上是因為身體疼,吃了這個就會好了。
單純的孩子以為父母隻是病了。那天下暴雨還出去替父母買藥,然後跟著他的阿強哥哥走了,再也沒回來。
一刻鍾過去了,楊勇和張蘭終於恢複了清明,看著阿強道:“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放過哲哲吧,他還那麼小。”
“你們報警了?”阿強問道。
今天下午,他們從巴菲特出來的時候遇見一個警察,跟了他們好一路,不是他們的車隱藏能力夠高的話,早就被發現了。
那個警察,正是慕瑟瑟,慕瑟瑟剛剛開車趕到巴菲特,想要上去,就看見刀疤臉等人走出來,那個白衣女子並不在他們身邊,慕瑟瑟下意識的就像跟上去看看他們要幹嘛,於是打了個電話讓於珊代替自己去見一下譚市長,便驅車跟上。
結果沒跟多久,就跟丟了。因為五菱麵包車實在太多,而那輛車的車速實在變態,在一個轉彎口,兩輛五菱同時分別左右轉,慕瑟瑟分不清具體是那一輛,便沒法再跟下去。
卻正好到了德業街,綁架案一而再再而三發生的地方。
慕瑟瑟想起今天藥店老板說的話,覺得楊哲哲一家和阿強是認識的,然而楊哲哲父母並沒有提到這一點,所以她打算來問問。
剛好走到門口,看見阿強獨身一人走了進來,於是就鑽進了房子背後的小道。
走到窗前,看著屋子裏麵就像是沒有人的跡象,慕瑟瑟不由得皺了皺眉。
不多時,聽到阿強的敲門聲,卻見在裏屋出來一個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女人,抱著自己的雙臂走了過去,好像很冷的樣子。
開門見是阿強,不由得說到:“強哥,你終於來了,給我,給我,給我點……”女人的情緒激動得有些詭異。
“楊勇呢?”阿強問道。
“在…在裏麵,我去叫他。”
女人顫抖著又走了回去,而阿強則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
不久,男人女人都出來了,這便是楊哲哲的父母,楊勇和張蘭,阿強丟給他們一個什麼東西,兩人就像是瘋狗搶食一樣搶到手,開始了欲仙欲死的過程。
慕瑟瑟的手機開的是震動,這時,竟然有電話來,她也不敢接,順勢就掛了,掛了幾次還在打,慕瑟瑟就在摸索之中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也沒低頭去看是誰來的電話,她的注意力都在屋裏呢。
“你們報警了?”
聽見阿強這麼問,兩人趕緊嚇得抖了抖:“沒…沒有,我們怎麼敢報警?”楊勇說道。
“是啊,我們沒報警,隻是最近城東發生這麼多奇怪的綁架案,警方肯定會來調查的。”張蘭一臉沒有辦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