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這才想起來,他們結婚之前好像沒有做婚前檢查就直接領證了,反正這次有機會,直接把孕前檢查一起做了吧。
[好,辛苦。]他回複著Skura,接著把手機隨意的扔在桌子上,轉身摟著慕瑟瑟睡覺。
第二天清晨,慕瑟瑟早早的就醒來了,她被穆景緊緊的抱在懷裏不能動彈,她又擔心把穆景吵醒,就乖乖的躺在他懷裏接著睡。
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早的緣故,慕瑟瑟怎麼都睡不著了,她無聊的摳著穆景睡衣上麵的圖案。
這個睡衣還是慕瑟瑟第一次住下來之後買的,她原來就是單純的想著想要這個家有她存在的痕跡,哪怕不是每天都住在這兒,也要捍衛自己女主人的地位。
所以在逛街的時候,她一眼就相中了這款情侶睡衣,簡單的純色長袖衫上麵畫著一對可愛的小鬆鼠。
那個時候於珊還調侃著:“我想象不到高冷麵癱臉的穆總穿上這麼卡哇伊的睡衣是什麼畫麵,我賭他肯定不穿。”
慕瑟瑟買的時候也很忐忑,沒想到買回來以後穆景雖然有小小的抗拒,但是為了照顧她的情緒,他還是每天都穿著這件‘幼稚’的睡衣。
“再動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穆景的睡眠是很淺的,從慕瑟瑟剛開始摳他衣服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隻是懶得動。
沒想到她越發的大膽,摳著摳著竟然摸到了他的胸肌,還若無其事的抓了幾把。
穆景覺得這個時候再不覺醒的話,他絕對不是個正常男人了。
慕瑟瑟動了動身體想要更貼近他,大腿就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挑釁似的蹭蹭,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說著:“我怎麼了?”
穆景直接無視她裝無辜的眼神,一個反身把她壓在身下,手愛憐的撫摸著慕瑟瑟的臉蛋,接著停留在下巴處,手腕用力一捏,她慣性的微微張開嘴巴,還不自覺的舔了舔幹澀的嘴唇。
接觸到嘴唇的時候,慕瑟瑟本能的說了句:“嘴唇好幹啊。”
迷離勾人的眼神,呢喃軟語的聲音,無一不在像穆景發射著信號:[來,上我啊。]
“我幫你。”穆景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接著俯下身子慢慢靠近她的唇,挑逗似的舔來舔去,就是不跨越那道城池。
穆景本來是想要看她欲求不滿的小表情的,沒想到吻著吻著反倒是自己把持不住了,不再繞著她玩兒,而是用力的想要貼近她融進她的身體。
“疼!”慕瑟瑟嬌嗔的拍打著他的背後,可憐兮兮的盯著他的眼睛撒嬌道:“你能不能不那麼用力,每次都有種要把我搗碎了吃進肚子裏的感覺。”
穆景觀賞著她輕微腫起的嘴唇,說話時一閉一合顯得更加誘人。
他二話不說又俯身吻上去,兩隻手胡亂的在她的身上遊蕩,點染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慕瑟瑟也在他的熱情下釋放自我,主動配合的抬起頭,讓他吻的更深。
“老婆,想要嗎?”穆景突然停下來,玩味的盯著她。
“想。”慕瑟瑟毫不隱晦自己的渴望,大膽的邀請著他。
穆景就是喜歡慕瑟瑟這種率真的性格,落落大方,不扭扭捏捏的。
穆景握著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腰,還沒開始行動呢,電話鈴就很不應景的響起來了。
“Got this feeling,ima let is out…”
慕瑟瑟的手機歡快的唱著歌,這是她最喜歡的明星出的單曲,然而在這一刻怎麼顯得那麼多餘呢。
“我…我接個電話。”慕瑟瑟討好似的親了親穆景,在他不情不願的允許下接通了電話。
“瑟瑟姐,我昨晚回來問陸夕銘了,他說季貝貝隻是他的下屬,但是我總覺得怪怪的,他以前也沒有調查過下屬啊,而且這些資料不是簡曆上都有嗎?為什麼還要重新調查呢。”林芮塵冥思苦想一晚上,覺都沒有睡好,直到陸夕銘去上班了,她才終於忍不住給慕瑟瑟打電話。
“這個我昨天也想過了,的確是沒有任何的必要,可能是他有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找她吧。”慕瑟瑟跟林芮塵打著馬虎眼,不是不想告訴她,隻是覺得畢竟人家兩個人現在是合法夫妻了,以後是要過一輩子的,萬一這次的事情誤會陸夕銘了,以後見麵多尷尬啊。
林芮塵把另外一個發現也全盤招供告訴了慕瑟瑟:“我還發現一個問題,就是季貝貝的父母都是總督署的人,而且官職也很大,我在猜想會不會是為了這個才調查季貝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