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震耳欲聾的敲門聲轟隆隆的響起,伴隨著的就是Skura獨特的聲音:“老大開門,別恩愛啦!”
此時穆景的手已經伸進她的衣服裏揉捏著她的腰腹,慕瑟瑟羞澀的把他推開,一溜小跑回到臥室。
回去之後她還在想,Skura怎麼知道他們在親親呢,貓眼看不到裏麵啊。
穆景欲求不滿的打開門,瞪著Skura道:“東西給我!”
Skura把滿滿的兩個袋子東西遞給他,剛想踏進來要口水喝,直接被穆景推搡出去。
“我還沒見著嫂子呢,讓我看看懷孕的人長啥樣唄。”Skura靈活的躲開他的魔爪朝屋裏東張西望,愣是沒看到慕瑟瑟的身影。
“自己弄一個天天看去。”穆景毫不留情的把他一腳踹出去了。
Skura憤憤不平的踢了踢他們家的門,抱怨道:“卸磨殺驢也不帶這麼快的!”
穆景火上添油的刺激著他:“順便把門口的垃圾帶下去扔了。”
“你這要是扔在民國時期絕對妥妥的資本主義家!”Skura欲哭無淚,這個日子怎麼過得那麼心酸啊,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還有沒有人權了。
穆景心情倍兒好的跟他貧著:“我現在也是。”
“萬惡的資本家。”Skura認命的拎著垃圾下樓,臨走前還不忘衝裏麵的人喊一句:“你六點和陳總有個飯局,地址發你手機上了,記得準時到!”
穆景直接無視他的話,什麼飯局能有他家媳婦兒重要,通通滾一邊兒去。
穆景還沒剛打開袋子呢,安深電話就打進來了,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接著電話:“怎麼?”
“你讓我查的事情查好了,陸夕銘接近季貝貝是有人指使的。”
穆景雖然嘴上安慰著慕瑟瑟,但是他特意留了個心眼,讓安深去私下查一查,沒想到真和慕瑟瑟想的一樣,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誰?”
安深把調查出來的文件一字不落的讀給他聽:“陸夕銘想要擺脫總統府,原因還不清楚正在查,不過那些老狐狸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他走,所以提出了三個條件,說他辦完的那一天就是徹底與總統府斷絕關係的一天。”
“為什麼要弄死季貝貝?”穆景對這個充滿了疑問,季貝貝不過還是個大學生,她和總統府的那些老狐狸能有什麼關係?
“不是弄死她,是他們一家人。”安深倒是覺得他們夠猴精的,三條人命算一個條件,這麼累計下來,陸夕銘要替他們做多少壞事才能解脫。
“原因呢?”
“私人恩怨,季貝貝的父親是個很有名的警察,現在也升職成總督署的高層幹部。在他執行公務之中殺了幾名毒犯,繳了他們一大筆貨品,這些人就是總統府的,現在他們就是打算報仇,一命抵一命。”
“荒謬。”穆景吩咐道:“暗中保護季貝貝一家。”
安深還是有所顧忌的:“老大,我們和總統府一向秉持著互不幹涉的關係,現在插一腳不好吧。”
“他們家對你嫂子有恩。”穆景知道慕瑟瑟一直以來對季楠都有愧疚心裏,既然沒辦法給他補償,那就隻能算在他家人身上。
“懂了。”
穆景耍著小聰明給他下套:“對了,今晚有個飯局,合作方點名要你過去。”
“哪個合作方?”安深一頭霧水的,他剛從M國回來沒多久,公司的案子一個都沒有接手,怎麼就點名讓他去呢。
“陳總那邊的綠化帶的案子一直都是你跟的不是嗎,我待會兒把地址發給你,掛了。”穆景眼睛都不眨的騙他,然後把Skura發給自己的地址直接轉發給安深,並附上一句話:[好好幹!]
安深努力的回想著,他什麼時候接了綠化帶的案子,他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呢。
穆景笑的像老狐狸一樣,一石二鳥簡直完美。
慕瑟瑟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無聊的看著言情小說,接著突然感覺腳趾頭有點疼,她不情願的坐起來,看著腳趾冒著血,立馬叫喚著:“老公!”
“誒,來了。”穆景迅速跑過來:“怎麼了?”
慕瑟瑟委屈的把腳湊到穆景的臉前可憐巴巴的說著:“流血了。”
雖然一點兒都不疼,但她就是喜歡看穆景擔心焦急的表情。
果然不出慕瑟瑟所料,穆景立馬不淡定了,不讓她碰自己的腳:“坐著別動,我去拿醫藥箱。”
他百米衝刺般跑出去又跑回來,整個過程估計連十秒鍾都沒有。
“我都給你說過多少遍了,叫你不穿鞋,受傷了吧。”穆景心疼的給她消毒,同時心裏也在自責,不應該把亂摔東西的。
“我都受傷了你還凶我。”慕瑟瑟不滿的撅著嘴巴跟他鬧著小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