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月在長時間的沉默之後,思緒終於擺脫了時有時無的醉意,有些清醒了。
“為什麼到了最後,你還是決定要幫我?”
謝長寧冷笑,幫他可不是因為她心軟。因為直覺告訴她,皇後遠比封玄月和謝家兩姐妹都要來的可怕,所以,暫時留下封玄月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而且,謝長寧墜崖的事太不簡單了,肯定也要先從封玄月和謝家兩姐妹的身上查起。
“因為我心情好,不行嗎?”
封玄月一把抓過謝長寧的手臂,讓她整個人都麵對著他。好像是嫌棄新房內的燭火太昏暗,封玄月的目光在謝長寧的身上停留了很久,將她的這張臉,看得真真切切。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不是寧兒?”
“這個問題你之前不是已經問過了麼,你要覺得是就是,要覺得不是,那就隨你的便……”
“好……你既然不肯說,那麼……我自己來找答案……”封玄月不明情緒地笑了笑,出人意料地一把扯掉了謝長寧身上的紅色披風。
“你做什麼?!”謝長寧被逼著後退了一步,神情有了一抹警惕,手也已經放在了藏暗器的地方,隨時準備好了動手。
“你在皇後麵前不揭穿我跟語柔……不就是……想要真正的做我的妻子……現在我們不洞房還能做什麼?皇後說我們最好快點有個孩子,這不是你最想要的麼?”
謝長寧真想罵他神經病,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輪不到他封玄月來跟她生孩子。他封玄月串通謝語柔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有什麼資格擁有一個真心對他的妻子。
也許曾經謝長寧就是那麼傻,可是謝長寧已經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謝長寧最見不得這種背叛,手瞬間就已經抓到了暗器。可是,最終,她還是克製住了這種衝動。她不能在這裏直接跟封玄月起衝突,隻能一把拿起桌上的兩杯酒,就不相信一大包的迷藥,還放不倒他。
“沒喝交杯酒就洞房,這不和規矩吧……”
封玄月不屑地一笑。還惦記著交杯酒,似乎眼前的這個人,又像謝長寧了。
“你不會還想把拜天地的禮也補上吧?”
“這個就不用了……”謝長寧拒絕的幹脆,別真搞的她要嫁給他好嗎,對於沒有忠臣度的男人,她恨不得直接爆了他的頭。
封玄月沒有說話,不帶任何感情地從謝長寧的手裏,接過交杯酒。隨後,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封玄月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而謝長寧隻是喝了一口。
“現在酒也喝了,你這衣服是你自己脫,還是要我幫你脫?”
“我要先洗澡……”
謝長寧看都不看封玄月一眼,直接朝著新房外麵走去。封玄月瞬間就有些動怒了,好像是一直被謝長寧耍得團團轉似的。
他一把脫去了身上的外衣,徑直朝著謝長寧追去,隨後直接從背後抱過正欲開門出屋的謝長寧,將她重重的扔到了喜慶的新床上。謝長寧掙紮著從床上起來,卻被壓下來的封玄月,死死地壓住,一時之間動彈不得。
“你要做什麼……離我遠一點!”
謝長寧奮力地想要推開封玄月,可力氣實在比不過他,隻能感受到封玄月好似報複一般的吻,係數落在她的臉頰上和脖子上。她身上那件單薄的紅衣,隨時都有可能被撕爛。
“你不要碰我,不要用你碰過謝語柔的髒手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