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還是沒有了解白曉,她的開心和滿足是建立在一副好身體的基礎上。當然珍惜這個好肉身了。
隻要肉身健全,無極使用的時候就會沒有負擔,還會讓身體恢複到最佳狀態。保持血液流通,所以,白曉這幅身軀的心髒跳的特別快。
躺在溫水中,白曉用手撫摸著強而有力的心跳,她喜歡這種活著的感覺,自己是真實的。她雖然不是真正的人類,卻渴望成為一個生命體。
聽著屏風外,文仲的呼吸,似乎有困擾呢,看來,不止他一個人的呼吸,
感受到外人在屋頂,文仲跳窗而出,躍上屋頂。一個黑衣人立在瓦片上,散發著濃濃的怒氣、。“我早已來了,你竟然會敗在色上”
“,狂。你我不如換個地方,再議。”
“就在這吧,她不會武功,一會我還要殺了她呢”
“不可以。我是說,還不是時候,她來曆不明,身懷異術,如果能為我們所用,豈不是離目標更近一步。”
“我已聽過九三等人的回報,她不過是個妖女,看來她迷惑你的本事不小。”
話音剛落,黑衣人閃進臥房,持著寶劍向白曉刺來。
白曉早已聽見他們的對話,為了防止受傷,她以禦風術凝成保護圈,
黑衣人一劍,還未刺到白曉,就一停止不前,揮劍砍去,依然近不了白曉的身,他也察覺到是有東西擋住,卻看不見任何屏障。
隨後進來的文仲隻看見敖狂揮劍亂砍,白曉卻沒有絲毫害怕緊張,依然在洗澡。顧不得眼前春色,製止了敖狂的劍。
白曉沒有半分羞澀之意,當著敖狂和文仲的麵,就從浴桶裏站了起來,擦拭身體。如同沒有看見這兩個男人一樣。穿衣。
“賤人,不知羞恥”敖狂吐出這幾個字,就離開了。
文仲愣愣的,隨後也恢複冷靜,但心裏己經打起小九九,她已不是處女,是因為這個,所以沒有害羞,還是她經過訓練,如果是這樣,她背後又是什麼組織。剛剛得劍氣不能碰到她分毫,如果是內力震住,應該能感覺得到,可是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內力。
一番亂想之後,文仲想留在她身邊的想法更加強烈。
敖狂急速的用輕功在夜幕中的城裏奔走著,,他體內似乎有著熊熊烈火。從不缺少女人。今日為何那個妖女的酮體始終在眼前揮之不去,之前明明唱出了那麼好聽的歌聲。為什麼她一臉自在會讓自己失去理智。該死,她一定要成為我碧血盟的人。
白曉坐在床邊,擦拭著柔軟亮麗的頭發,文仲靜靜的看著,沒有說話。
直到頭發擦得差不多了,白曉才開始攆人
“請走吧,明日我還有事”
文仲一離開,白曉吹滅蠟燭就平躺在床上,放鬆肉身,不消片刻,一團白氣從鼻子裏流出,這就是無極的真麵目,一團可隨意變換卻沒有實體的靈氣。無極己經打算在這個時空多玩些日子,不但是因為無聊,而是她在這裏感覺到了別的時空的生命體存在。因為肉身的限製,她無法感知更多,現在她清楚地感到,在這個人類的時空,有祖人的氣息存在,雖然之前感覺到的是時有時無,現在她可以肯定,這是一個幼小的祖人,可是他為什麼在人類的地方。
大約一百年前,她曾經去過一個生活著祖人的時空,他們長得和人類差不多,但是他們有尾巴,他們有高度文明和信仰的存在,兩者相互克製又相互生存,她在那裏寄生在一個死去的小祖人身上,所以對這種氣息感覺敏銳。自己的禦風術和空木術都是在那學的,那裏是五元素,金木水火土,他們之中難道有人達到極其五種元素為一身,從而穿越空間?。等找到就知道了。
退回到肉身,無極再一次有了快樂的感覺,看來,還是有讓她好奇的存在,才不會無聊。以後在這個地方就盡量不用讀心術了,不知且為樂。
隔壁的文仲沒有半分放鬆,這是最讓他抓狂的一次,突然就冒出一個能脫離他掌控的事情,這讓他不安。
敖狂已經易容進了這城裏最火的妓院,發泄著滿腔怒火
第二天早上,一個黃衣羅裙的女子,從樓上走下,小店內的人就不敢眨眼了。白曉的臉上沒有施紅妝,水靈的眼睛,桃紅的臉頰,含笑的紅唇,紅色的頭發有一部分被發釵挽起,莊重又不失俏皮。偏遠小城哪見過這麼一個小精靈般的美女,多是紅樓或一般婦人,最美的是有錢人的小妾,那些鶯鶯燕燕的女人,昨天見過白曉的小二,也感覺這外族姑娘像變了個人。白曉隨意的坐在大廳,此刻,文仲早已恭候多時,見白曉沒有理會自己,也隻好硬著頭皮搭話,感歎自己的美男計怎麼就失靈了呢,難不成她嫉妒比自己美得,不可能啊,她氣質勝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