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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花轎後,翠璉被耿五打橫抱起,腳沒沾地的被送到新房裏頭,因為她本身就是個丫頭,雖然之前主子已經將她的身契還回來了,卻也沒有那麼多講究,屋裏頭除了翠璉一個人之外,喜婆什麼的在吃完席麵後就走了。
她一個人坐在屋裏,懷裏好像揣了兔子似的,撲通撲通直跳,腦子裏一會想到耿五那張嚴肅刻板的臉,一會兒想到昨夜主子給她瞧的畫冊,那畫冊畫的實在是不知羞,竟然有兩個赤條條的小人兒糾纏在一起,雖然並不如何清晰,但隻要稍微想一想,耿五也會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翠璉渾身都發軟了。
吱嘎一聲,雕花木門被人從外推開,頭上頂著紅蓋頭,翠璉隻能瞧見自己的繡鞋,餘下的什麼東西都看不見,但小丫頭鼻子靈得很,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兒,接著又看到了一雙皂靴出現在眼前。
突然,蓋頭被喜稱挑了下去,翠璉抬頭看著耿五,臉紅的更厲害了,男人走到桌邊,倒了兩杯酒端了過來,塞進小姑娘手裏頭,翠璉手上一抖,差不點兒將酒杯扔在地上,隻見耿五坐在床邊,拉著小姑娘的胳膊,將酒杯送到了翠璉嘴邊上,這是合巹酒,即使翠璉以前從來沒沾過酒,此刻也是必須喝下去的。
辛辣的酒液一入口,就嗆得小姑娘直咳嗽,腦子也有些昏沉,微微張著小嘴兒,那張小臉兒如同花瓣般嬌豔。
看著翠璉這幅誘人的模樣,耿五眸色轉深,先用水打濕了帕子,將小姑娘臉上的脂粉一點一點擦幹淨,等到臉上一點兒脂粉都沒了之後,小丫頭還懵懵懂懂的看著他,清醒的時候翠璉有些怕耿五,畢竟這人之前占了她不少便宜,雖然沒有真得逞,但與夫妻之間也沒有多大區別了,隻差了最後一步而已,現在醉了,人說酒壯慫人膽,這話果真不假,倒在床上的時候,翠璉一把摟住了耿五的脖頸,水潤潤的嘴兒胡亂在男人臉上親了親,等到衣裳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後,翠璉想起那些畫冊上的圖案,無師自通的往下啃著。
眼見著小媳婦如此熱情,耿五一個龍精虎猛的男人哪裏熬得住?他又不是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此刻壓在翠璉身上,那件兒價值不菲的嫁衣很快就被扯爛了,像剝蓮子一樣,將嫩生生的蓮子從蓮蓬裏撥出來,一層一層的除去阻礙,等到小姑娘赤條條呈現在自己眼前時,耿五一雙虎目中滿布血絲,看上去如同餓極了的野獸般。
好在昨夜跟同僚在一起飲酒時,這些人跟耿五傳授了幾分經驗,甚至還送了一盒兒油膏給耿五,此刻男人飛快的將油膏塗在自己那話兒處,見著翠璉已經化成了一灘水,也不再猶豫,直直的入了進去。
到底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翠璉疼的哼哼唧唧的哭著,腦袋也被這股疼痛弄得清醒了不少,之前這混賬東西占她便宜的時候,不止不疼,甚至還挺舒服的,哪裏像今日一般,她覺得好像有一根棒槌搗在她胃裏頭,不斷的攪啊攪的,弄得翠璉都快吐出來了,好在那油膏還是挺頂事的,漸漸的小姑娘掙紮的幅度小了不少,柔順的環住男人的腰,漸漸失了神智……
翠璉出嫁後,齊蓁了卻了一樁心事,回到譽王府中,小日子過得十分舒坦,這日她在花園裏走著,看著開得正好的金菊,想著用金菊能做出什麼樣的脂膏,就聽到前頭隱隱有說話聲傳來。
“楚夫人,明日就得去庵堂了,你今夜好好準備準備。”
“知道了。”
齊蓁聽到了石清嘉的聲音,一時間有些疑惑,明明石清嘉好不容易才從庵堂裏出來,為什麼現在還得回去?躲在花架子後頭,齊蓁看不到石清嘉的聲音,要不是對那個女人的聲音十分耳熟,恐怕也無法判斷出說話人的身份。
有幾個小丫鬟走過來了,說說笑笑的動靜極大,石清嘉是個警醒了,帶著老嬤嬤很快就走出了花園中,根本沒發現擺放著金菊的架子後頭還站著一個女人。
齊蓁直覺那庵堂有鬼,不過她手裏頭又沒有得用的人手,若是輕易跟著石清嘉的話,恐怕很快就會被那個女人發覺,這麼一想,齊蓁就把事情跟廉肅說了,想讓廉肅好好去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