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大褂發現周鼐這個實驗對象表現的中毒後的症狀有些強烈,不過他思考了一會兒又覺得可能是他用得劑量好像多了,所以也不那麼在意,也就是在白淨小生問他是不是藥物出了問題的時候,白大褂還是回答說"沒問題。"
就這樣,周鼐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裝作休克,隻是他還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鬆弛劑有沒有失效,於是他借用病毒發作的假象,他用力的掙脫綁在身上的繩索,他發現自己好像慢慢地有力氣,他不希望他現在的感覺是自己憑空想象出來的。
白大褂和白淨小生看著周鼐在地上掙紮,他們也沒有想阻止的想法和動作,他們隻是看著周鼐的在地上折騰和聽著周鼐的叫嚷,默不作聲。直到周鼐感覺身上的繩索有些鬆了的時候,他裝作昏厥用力的一蹬雙腿就閉上眼睛不懂了。
白大褂和白淨小生看到周鼐不再動彈了,便慢步走到周鼐跟前,白淨小生示意白大褂去看看周鼐現在是什麼情況。白大褂躡手躡腳地來到周鼐的頭部位置低頭看了看周鼐,並用手指放在周鼐的鼻孔前麵試探了一下鼻息。白大褂搖了搖頭,他跟白淨小生說道:"看來我的劑量是用多了,他死了。"
"怎麼會這樣?算了,下次就不要那麼多劑量了,你去叫兩個人,把這個家夥扔海裏去。記得讓船開遠點兒再碎屍。"
"是,輝哥。"
周鼐繼續屏著呼吸等著有人來抬自己的身體,可是他卻等了好一陣兒,他現在都感到自己要無法再裝著假死了,他讓自己盡量減少呼吸的控製力慢慢地就要到了一個臨界點了。好在這時,他感到自己的腳被人拉了一下,他知道他就要離開這個奇怪的地方了。
"你們先把那些繩子解下來,我可不想讓那些有標記的繩子給我們露了紕漏。還有,你告訴那幾個不長腦子的家夥,以後再捆來人不要再用他們公司的有記號的繩子和袋子,行嗎?"
"是,輝哥。輝哥,這個是他的身份證。"
"張鳳鼎,果真是個大陸仔。把他的身份證燒了吧,一了百了。"
輝哥的手下接過周鼐的身份證,帶領著其他兩個抬著周鼐的兩個壯漢走出了輝哥的秘密實驗室。
此時的周鼐想睜開眼睛去看現在的情況,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神力是否已經恢複過來,於是他試驗著攥緊了拳頭。周鼐通過這樣的測試,他感到他現在應該已經恢複了自己的神力,於是他睜開了眼睛。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真的把抬著周鼐肩部的壯漢嚇了一跳。由於壯漢收到了驚嚇,所以壯漢的手突地鬆開了,周鼐知道自己就要摔到了地上,他腰部用力一扭,周鼐整個身子旋轉了180度。就當周鼐快要接近地麵的時候,他的手掌已經按在地麵上支撐住了他的身體,而他腿腳部的壯漢也因為周鼐的突然轉身,慌張中鬆開了手。
三個沒想到一個死人居然活動了起來,他們不覺發出了驚詫地聲音。周鼐沒有時間讓他們驚詫,他幾個連環動作,就將三個人打倒在地,雖然他們已經倒在了地上,但他們還沒有失去意識,不過,周鼐現在可沒有時間與他們戀戰,他不知道那個輝哥還有多少手下,於是周鼐站穩身子就要跑離這個地方。他這時看到地上的自己的身份證,他隨手撿了起來揣進了自己衣服口袋裏。而恰恰這個時候,他身後的一扇鐵門打開了,周鼐看到一個眼熟地人出現在那個鐵門的附近。
“是你?”
周鼐不覺發出聲音,他一步步地走向那個讓他一通好找的家夥。
“你是誰?”
對方顯然沒有認出周鼐來,他也慢步向周鼐走來,他此時沒想到周鼐會是一個要他命的人。
“你現在可能不認識我是誰了,甚至也可能不記得我了,不過,我永遠不會忘掉你的。我要送你歸西。”
說著,周鼐快步地跑向了那個高過自己的男人。
那個男人此時根本沒想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會突然向他發起攻擊,他一個躲避不及,一個拳頭就打在了他的太陽穴上,他頓時發生了眩暈的感覺,隨即他站立不穩就跌坐在地上。緊接著,一頓暴風驟雨地拳腳向他身體的各個部位襲擊而來。起先,他還感到身體非常疼痛,可是不一會兒,不知是自己的身體習慣了那樣的力度還是因為打他的人慢慢地減少攻擊力度,後來他感到那些打在自己身上的拳腳突然停了下來,他用一個懷疑地神情看著站著氣喘籲籲地陌生男人問道:“你打夠了?”
“沒有,我不打你是想讓你死個明白。”周鼐邊活動著自己的雙手邊對地上的大個子說著:“你記得在大陸殺過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