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惡魔臨走前的問題,讓南宮白夜不由的一陣煩躁。
她一手壓住劉海,一手拽過先前所謂的襲夕遺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手中意外的幹燥讓她眸孔一亮。
原來,對方用的計謀並不是聲東擊西,而是裏應外合!
這樣想著,南宮白夜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剛一下樓就遇到了前來看好戲的曲洛。
“喂,女人不錯啊,爺聽說你把慕容長楓那家夥給揍了,揍的好,誰讓他長的比爺帥氣,活……呃,你幹嘛牽我的手?”曲洛被拽的一個機靈,邪氣笑道:“女人,你該不會是暗戀我好久了吧,不過我思前想後,還是決定不接受你,哎,長的太帥也是一種罪過。”
南宮白夜邊跑邊回頭,勾唇一笑:“你真的可以閉嘴了,姐是看在你體質特殊,很有利用價值。”
“什麼體質特殊?”曲洛不明白。
南宮白夜笑彎了一雙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這是,襲大爺的院子?”曲洛風中淩亂的看著眼前眼熟的草屋:“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南宮白夜雙眸微眯:“你還記不記得昨夜我們招魂,襲大爺突然失蹤的事,他給我的衣服很幹燥,撲鼻而來一股清香,那樣子根本不像是誰送來的,襲夕死的時候也沒有留下什麼遺物,而且再說這些話的時候,襲大爺是向左上方看的。”
“等一下,你能說的更簡單點嗎?”曲洛雖然聰明,還是不懂:“遺物的事和襲大爺看哪裏有什麼關係?”
南宮白夜一腳踹開眼前的木門:“根據人體肢體語言心理學,人通常在心虛的時候才會頻頻向左上方看,也就是說襲大爺在說謊,他那天根本沒有被人叫走!”
曲洛一愣,隨即笑了起來:“確實,他應該很恨那些把襲夕逼死的人,沒有理由要阻止襲夕的報複。”
“嗯。”南宮白夜信步走進來,看著黑洞洞的草屋,裏麵並沒有老人,門本來也是鎖著的,隻不過南宮白夜那一腳足以使它搖搖欲墜。
曲洛也跟著轉了一圈,走進了裏屋的時候,差點嚇一跳:“那,那是什麼?”
染滿鮮血的牛頭被掛在牆上,牛頭下麵是一個瓷碗,碗缺了一角,筷子是豎著叉的,直挺挺的向上立著。
南宮白夜手指撫過瓷碗:“怪不得我們進了陰陽路也看不到襲夕的魂魄,她的魂魄被人藏起來了,人在臨行前都要吃最後一口飯,監獄來的規矩,筷子豎叉,碗上打口,本來是要送人進陰間,可若是放個牛頭鎮著,結果就截然不同了,陰間的勾魂著以為襲夕沒死,而在陽間她卻是壽命已盡。”
曲洛邊聽邊點頭。
“把牛頭拿下來,抱進懷裏,跟我出來。”南宮白夜淡淡的說著。
曲洛秉著一慣的風流,單手領著那牛頭,也沒有在意。
直到天色漸漸暗下去,午夜來臨。
他才感覺到詭異。
“女人,你還要我拿著它等多久。”
南宮白夜低頭看著手中轉個不停的羅盤:“快了,你試著叫襲夕的名字。”
“非親非故的人叫魂有用?”曲洛奇怪的挑眉,別欺負他什麼都不懂,他可也是盜過墓,扒過墳的!
南宮白夜一笑:“當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