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烙印的疼痛,是巧合嗎?(1 / 2)

“地牢裏冷,你腿上有傷,多蓋一條棉被也好。”他垂眸,伸出手來,像是要放在她頭上。

魔娘把頭一偏,含笑的看著他:“嗯。”

南宮戎光沒想到她會躲,隻愣了愣,又笑了起來:“我很快就會把真想查出來,別擔心。”

“好。”魔娘答起來有些漫不經心。

南宮戎光知道,她是在敷衍他,卻也沒辦法:“你知道,我從小拿你就沒轍,這外麵的獄卒我都打點過,想吃什麼和他們說。”

“嗯。”魔娘抬起眸來,笑意淺淺。

南宮戎光也不知怎麼了,喉嚨像是難受的發癢:“丫頭,你和我生分了。”

“有嗎?”魔娘嘴角半彎:“你想多了。”

南宮戎光直直的看著她,眸光深邃……

“戎光!”曲初小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呼吸急促了起來,一手攥著自己的衣領,一手拽著他的衣袖:“我……我好難受。”

南宮戎光這才把視線收回來,伸手按住曲初小手腕上的穴道:“怎麼樣?”

“呼……呼吸好難過。”曲初小眼淚盈盈,小手錘在自己的胸口上,像是踹不過氣來一般。

南宮戎光濃密的眉褶了起來,這牢房裏四麵不同,空氣確實稀薄了一點,現在她的身子肯定難以承受。

“丫頭。”南宮戎光回眸,看著魔娘:“我先把小小送回去,晚一點再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魔娘眸光淺淺,滑過他的臉。

這張她等了十八年的臉。

從五歲初識開始,她與他玩過家家。

她扮新郎,長相俊美的他被她強壓著穿上了新娘子的裙,蓋上了紅蓋頭。

他說,等他們都長大了。

她未嫁,他就讓她嚐嚐被蓋紅蓋頭的滋味。

一句兒時的童言。

她等到了現在。

然而又有能想到。

那個從小就寵她,疼她的男子。

卻不相信她。

南宮戎光。

有的時候,我寧願,你對我壞一點……

如今的你前程似錦,新娘再懷。

而我,早已被這個世界磨平了棱角。

我等不起,也不想等了。

“你回去吧。”魔娘笑容很淡,淡的讓南宮白夜覺得有些涼。

不是冷,是涼。

涼透了心的涼。

“戎光……”曲初小像隻惹人憐愛的貓咪一樣,拽了著南宮戎光的衣袖。

南宮戎光不再遲疑,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出了牢獄。

隱隱的還能聽到他吩咐著獄卒:“她想要什麼,就送什麼進來。”

“是。”獄卒們答的聲音響亮。

魔娘站在那裏,看著男人偉岸挺拔的背影。

仿佛能看到記憶中的那個男孩,一步步的走出了她的世界。

是誰說在。

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同居長幹裏,兩小無嫌猜。

年僅八歲卻衿貴清冷的他坐在皇宮私塾裏,她扒著窗子往裏頭看,還把石子扔在了他頭上。

那時候,他讀得似乎就是這首詩……

“小盜夜。”

“嗯?”

“能不能借給肩膀給我?”